在家里玩”,再要不然“差不点给我操死”或者“你看我手腕上痕迹都没消呢”。
宋时安一个劲点头嘴上叼着酒瓶不松口,满脑子混沌扰得他精神萎靡,姜且见他没表情又开始劝他少喝点多睡觉,被前者瞟了个白眼后识相的闭了嘴。
“少抽烟。”烟雾缭绕,桌上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宋时安一天能抽完一盒半,吓得姜且以为他遇到什么事儿了,皱着眉头旁敲侧击套他话。
“我没事。”被吵的头疼,他摆摆手掐灭烟头。
“谁他妈信啊!”姜且简直要蹦起来,嘟囔几句坐回他身边,瘫在沙发里头靠在他肩头:“你不行去约个炮吧,就上回那个冰块脸,做一次什么事都解决了。”
“……”宋时安不说话,木着一张脸又点了根烟,在姜且幽怨的眼神中面不改色的抽完了一支,黑漆漆的瞳孔转了一圈,视线落到吧台里打扮新奇的调酒师身上……
“怎么样,好看吧?新花样,猫娘女仆!因为这个今儿营业额翻了三倍!!三倍!”姜且伸出三根手指头,面目狰狞的大吼大叫。
宋时安垂眸,晃了晃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站起身来:“你那东西还有剩的吗。”
“啊?啥?什么玩意儿?”
“猫娘女仆。”
姜且愣了两秒,不知道他说的是人还是衣服,目光落到那几位调酒师身上,确定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后更加目瞪口呆。
他要穿?
猫娘女仆装?。
“……有。”姜且咽了口口水,一脸心如死灰的站起来走去库房,看见宋时安默默跟着自己后三观更是崩碎。
活了22年没见过这位爷放弃他的非主流套装穿可爱风的。
喝酒把脑子喝傻了吧……
“走了。”拿到想要的,宋时安晃了晃袋子走出去,脸上挂着浅浅笑意,一双丹凤眼里满是得逞的奸诈,前几日的颓废暴躁一扫而去,姜且松了口气,心说穿就穿吧也比他疯着喝酒强。
——
“我看看啊,我的小炮友在哪呢?……”刚迈出大门一步,宋时安停在门口,随手给助理报了个位置,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游走最后按下一个不起眼的软件,加载界面格外的短暂,地图一样的画面铺在屏幕里,一个小红点正停留在“青年路”。
“吃饭呢?我看看啊……吉多快捷餐厅……”宋时安挑眉,“没听过。”
指尖缓慢移动,落在不远处的“书香苑”,屏幕被猛然戳了两下,宋时安睡觉挂着诡异的笑,以一种几乎是有些癫狂的状态上了车。
“去吉多快捷餐厅。”
“好的。”
——
左脚刚一着地,隔着透明玻璃看见了江辞林的身影,端着一碗面细细品尝着,面前放着一盘鱼。
“叮铃——欢迎光临。”劣质的小店劣质的门铃,机械女声吸引了前者的注意力,江辞林不经意间看过去却直接被吸引了目光。
消失了两个星期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宋时安今天没戴那些奇怪的链条,但满身都是骷髅头,无袖背心上印着骷髅花纹,一条特别多口袋的裤子,腰上搭了个骷髅头腰包,一头白金毛梳成一贯的龙须背。
和这种看起来就很垃圾的路边小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奇异的鬼畜感,没等江辞林回过神前者就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一点不见外的坐下后他才看清脖子上的项圈也是骷髅头款。
他垂眸,心想这或许是他那个工作室出的新品,风格他欣赏不来,但这张脸总是能把任何破衣烂衫穿的格外骚气。
“吃饭呢?”宋时安眯着眼,看了看桌子上的鱼嘴角有一瞬间的僵硬,意识到自己的反常后又迅速变回那副轻浮男面孔,满脸幽怨的挑了一下鱼肉,嘴上还不饶人:“什么口味,这鱼腥死了。”
“鱼都这个味道。”江辞林面不改色,低着头吸溜碗里的面,发出的水声让宋时安身子一颤,下意识绷紧了大腿肌。
哈……那点酒消化完了。
“我要上班。”
“请假,我不信你一天能挣出来两万。”
“……”
后槽牙要崩碎了。
这个傻逼富二代到底懂不懂自己说的话有多招人恨。
不仅一天挣不上两万,江辞林三个月都不见得能挣上两万。
宋时安见人不说话,凑近了去看他碗里的面,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前者皱了眉,向后靠了靠盯着他看:“喝了多少。”
“一点点点点点。”酒蒙子没有自己喝了多少的概念,伸出手用大拇指掐着食指指尖,留出一个指甲盖的长度后对着他嫣然一笑,痞气又贱得要命的笑容熟悉的令人发指。
江辞林移开视线挑了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不理会对面宋时安越来越多的小动作和越来越炙热的视线,很认真的挑着鱼刺,很认真的吸溜着面。
“操……你别他妈吃了,怎么吃个饭这么慢。”宋时安有点不耐烦了,时间越过越久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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