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忍着不出声的。
但庭檐声也不是非要他出声,他就是想听个回答,但濯枝雨铁了心不说,庭檐声便放过了他可怜的阴茎,又摸了摸已经张开一条缝的穴口,透明微腥水顺着肉缝流下去,有些反光发亮。
庭檐声没去摸那里,也没再把手指伸进去,他抬起腿把濯枝雨的腿压住,又抓着他的双手按在他的肚子上,然后扬起右手,一个巴掌狠狠落在了濯枝雨饱满发红的逼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肉缝就是瞬间就变红了,错落着几道深红的指印,庭檐声用劲儿不小,手上还有常年练枪留下的茧子,但濯枝雨猛地缩了一下,还是没出声。
庭檐声用两根手指轻轻扒开他的穴口,阴蒂颤巍巍地露了出来,已经变得又硬又大,庭檐声松开压制着濯枝雨的左手,然后就着右手这个动作,又一巴掌甩了下去。
“啊!”濯枝雨猛地扭过头,上半身狠狠往上抬了抬,几乎坐起来,短促的尖叫一闪而过,濯枝雨又咬住了下唇,只剩一点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缝里勉强漏出。
“说不说。”庭檐声抬手又扇了一巴掌,阴唇被他扇得抖了两下,已经变成了深深的血红色,又疼又爽,濯枝雨的眼泪顺着眼尾簌簌落下,滑进鬓角里。
“你他妈……再打一下试试……啊!庭檐声你去死吧!”
庭檐声连着打了两巴掌,连腿根都扇红了,阴蒂肿得不像话,庭檐声被濯枝雨骂了一句,不打了,手指冲着阴蒂就按了下去,然后压在肉缝里慢慢揉捏。
“唔……庭檐……轻点……疼……”
“疼吗?”庭檐声手指上的茧子摩擦着濯枝雨的阴蒂,按在指尖不停揉捏着,动作越来越快,濯枝雨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乱蹬的脚踢在庭檐声身上,庭檐声不为所动,按着他的腰玩他的逼。
“我说了疼……啊……庭檐声……慢点儿……庭檐声!”
濯枝雨的声音很好听,又细又软,说话的时候很难听出是男是女,叫起来更好听,尤其是这样叫庭檐声名字,给庭檐声一种自己已经插进去的错觉。
庭檐声又用力按了几下,濯枝雨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了,细长的手指摸索着抓住庭檐声的胳膊,一双不停流出眼泪的眼泪终于看着庭檐声,终于软着嗓子叫他:“庭檐声不行……我要……要……”
“要吗?”庭檐声声音很低,问完后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濯枝雨骤然吸了口气,大颗泪珠涌了出来,抓着庭檐声胳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声音发抖地说:“你去死吧姓庭的……”
“我死了你怎么爽。”庭檐声轻轻挑了下眉,忽然用手掐住他的脖子,目光里带了些阴沉的凶狠,仿佛已经忍他到极限,“我再问你一遍,当年为什么要走。”
手指又用力揉了一下,濯枝雨皱起眉毛,一副哭狠了的模样,声音细若游丝:“因为……”
“因为什么?”庭檐声俯下身子,几乎碰着他的鼻尖那样近,问他。
“因为……讨厌你。”濯枝雨说完这句话,庭檐声只顿了两秒,然后手指忽然抬起来,放开了濯枝雨的肉缝,不等濯枝雨再叫出声,又重重的按了下去,用比刚才还要快还要用力的动作揉捏着他的阴蒂,余下的手指轻轻插进去两根。
“啊啊……庭檐声……够了……唔……”
庭檐声的动作没停,在濯枝雨高潮后还在用力摩挲,另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他的阴茎飞快地撸动起来,没几下就喷出稀薄透明的精液,在射出来的一瞬间濯枝雨的穴里就流出一汪又一汪透明的水,很快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流了庭檐声满手。
濯枝雨浑身都变得粉红,失身的双目死死盯着庭檐声,微张着嘴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庭檐声却不想让他如意,他偏了偏头,吻住了濯枝雨。
濯枝雨被放进浴缸里时还没从那个吻里回过神,直到温度适中的水浇在他头上,濯枝雨轻轻抖了一下,意识慢慢回笼,只觉得下半身又疼又麻,泡在热水里有些酸胀。
他擦了擦脸上的水,抬头看着面前给他洗头的人,庭檐声连警服衬衣都没脱,挽着袖子,衬衣下摆都整齐地扎进裤腰里,一副冷面无情的精英样,不像警察,倒像个什么领导。
濯枝雨想起今天在警局,有警察看到庭檐声叫他庭队。
庭队。还真是个领导,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队长,管别人坑蒙拐骗这种事儿的,估计是治安队,学习那么好家里又有钱,到最后当了个小民警,濯枝雨心说怪不得现在疯成这样了。
濯枝雨想到这的时候,庭檐声正在给他洗头发,洗发水搓出泡沫,抹在他的头上开始抓弄,他动作很小心,一点泡沫都没有弄到濯枝雨眼睛里,很有技巧地按着他的头皮,挺舒服的,濯枝雨闭了闭眼,被他按得脑子一抽,忽然叫了他一声。
“庭队。”
庭檐声的手顿了一下,偏头看他,用眼神问他怎么了,濯枝雨从小就能看懂他一个眼神在想什么,他仰了仰头,面上似笑非笑道:“警察强奸,要不要坐牢啊?”
庭檐声慢条斯理地给他冲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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