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贴着他的胳膊看他,微微张着嘴,抬了抬下巴,粉嫩的舌尖探出来,向庭檐声索吻。
看起来乖得不行。庭檐声低头含住他的舌头,轻轻咬了咬,用自己的舌头把他的推回去,长驱直入伸进他的口腔里,舔了一下他的喉咙。
濯枝雨猛地抖了一下,眼睛里立马泛出泪花来,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庭檐声把他亲舒服了后,把手伸进濯枝雨的肉缝里,按了按他的小阴蒂,摸得人眼睛都变红,舌尖又在喉咙里轻轻舔了一下才放过他,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
“还红呢。”庭檐声看了看已经湿漉漉的肉穴,还是被操熟了的深红色,正咬着他的手指不松开。
濯枝雨已经解开他的裤子,摸着他完全硬起来的性器给他撸了几下,龟头抵着他的侧脸轻轻蹭了蹭,很热,濯枝雨闻到很淡的腥味,侧了侧头,在上面舔了一下。
“嘶,”庭檐声轻轻抽了口气,“别乱吃。”
濯枝雨抓着他的手往后一倒,抬腿把脚放在庭檐声的性器上慢慢压了一下,低声说:“换个地方吃。”
庭檐声把手伸进濯枝雨的睡衣里,摸到了他的胸,一下一下很用力的碾压蹭过挺立的乳头,濯枝雨的胸很敏感,被这样摸了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了了。
“你不做就滚…别乱摸!”
“不喜欢摸你这里吗?”庭檐声明知故问,放开手后又隔着衣服用嘴唇咬了咬饱满的乳头,硕大的性器贴在肉缝上,随着嘴上的动作一下一下磨着,“不摸了,插进去好不好。”
“嗯…快点。”濯枝雨眼尾都有点红了,抬起腿,勾住庭檐声的腰。
庭檐声却没动,伸手去床头柜里拿东西,和第一次做那回一样,“等一下。”
濯枝雨听见塑料被撕开的声音后才睁开半合着的眼睛,看见安全套后愣了一下,他忘了这里还有。
“不戴。”濯枝雨呆呆地说。
庭檐声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脖子,“听话。”
说着已经用牙咬着全都撕开了,正要拿出来,濯枝雨忽然坐了起来,一巴掌就把那个安全套拍到了地上,庭檐声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愣了一瞬,濯枝雨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情欲上脸还是真的想哭。
“你戴我就不做。”
庭檐声微微皱了下眉,很快就松开了,俯身去抱他,“那我抱你去洗澡。”
濯枝雨这下真的要哭了,眼泪迅速涌上来,铺满眼底,但没流下来,他以前没这么爱哭,但最近在面对庭檐声的时候,总是动不动就想哭。
“滚出去!”濯枝雨喊了一声,“出去,别让我真对你生气。”
庭檐声见他这样,也怕他真把自己气着,拉过被子该在他身上,真理好衣服就出去了,还带上了卧室的门。
濯枝雨抓着被角往眼睛上按了按,不动了。
他其实不是很想怀孕,自己没这个需求,他还怕疼,和庭檐声在一起后还怕死,所以不想生。
但是他承认自己自私,他可以这样想,却受不了庭檐声这样对他,受不了庭檐声不想和他有更亲密的关系,受不了庭檐声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因素这么小心防备。
濯枝雨埋在被子里,心想其实就算有了孩子,以后庭檐声玩够了想和他分开,自己也不会不肯。
因为庭檐声为他做了那么多,现在对自己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外面又开始下雪,夹杂着小雨,看着就是潮湿进骨头里的冷,濯枝雨躺在床上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刚才没拉窗帘。
这会儿雨夹雪已经大了起来,噼里啪啦地铺在窗户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水痕,屋里的温度都低了下去,处处泛着湿漉漉的潮气。
濯枝雨最讨厌潮湿的天气,很快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来,睡衣和被单缠成一团,别扭地塞在被窝里,难受。
外面客厅的门好像又响了一声,濯枝雨走神没听清,回过神来时卧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他没动,还是那么盯着窗户,眼皮发涩,眼睛浮上一层很浅的眼泪,有些红。
庭檐声凑过去一看他这样就后悔刚才离开了,立马明白过来他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庭檐声猜不到全部,但能琢磨出个大概。
一具更加潮湿但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濯枝雨条件反射地想往身后的怀里靠,但他咬了下嘴唇,克制住了。庭檐声见状伸出手指把他的下唇从牙齿中解救出来,摸了摸由白变红的嘴巴。
“给你买了蛋糕,要不要尝尝。”庭檐声低声哄说,声音里带了点微不可闻的笑意,“很漂亮的蛋糕。”
濯枝雨动了动,翻过身来看他,这才发现这人一身水迹,头发都打湿了,少见的有几分狼狈。
濯枝雨有一瞬间心软,小声问:“多漂亮呀?”
“我觉得很漂亮。”庭檐声笑了笑,俯身把他抱了起来。
带着水汽的吻印在濯枝雨的眼皮上,很热,濯枝雨睫毛抖了抖,一点眼泪挂在了睫毛上,湿成一簇一簇的,庭檐声给他擦掉,捧着他的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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