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脸与我接吻,一用力将我整个人提起跨坐在他身上,他捧着我的脸,痴痴地望着我,轻声开口:“妈妈我好开心”,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我所有的声响都堵在了嗓子里,心口泛起密密的疼。
我像骑在了野性难驯的烈马上,止不住地上下颠簸,我将自己朝前死死贴着埃里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互相攥得紧紧的,汗水糊住了我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快死了,快要被他干死了!
小穴都要被插烂了……
穴内喷出的汁水顺着交合处淌下,氤湿了大片床铺,数不清我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能像濒临溺水的人紧紧攀附着我的浮木。我那被忽视的阴茎一下一下戳在埃里克的小腹上,再也吐不出分毫,而埃里克那价值不菲的衣服上则糊满了我粘稠半干的精液。
埃里克竟还穿戴整齐,只有裤子半解,伸出的东西没入我漆黑浑圆的双臀之间,而我全身光裸,深陷欲望的丑态被四双眼睛映入眼底!
呵!好在我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心里扬起异样的满足,我深深埋入埃里克的胸膛,将脸上的液体通通擦到了他的衣服上。
“妈妈,舒服吗?”
“您底下咬得我这样紧,水这样多,想来是舒服的”
“我还能伺候地您更舒服”
骚气的话语萦绕在耳边,我没有心神探究圣洁如埃里克为何能说出如此的骚浪的话。他的体温冰凉,怀抱却是炽热的,插入更是猛烈地发烫,我深陷这冰火两重天中。
我被深深钉在了埃里克的阴茎上,穴里早已塑成了他的形状,脖颈被舔吻,双乳被搓揉,我被埃里克带着在欲海里沉浮。
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我睁开沉重的眼皮,素白的窗帘被拉开,屋内阳光刺眼,微风一下下拂过我的脸,屋外斑驳的树影投射到地面,张牙舞爪。
又是晴朗有风的天气!这种天干活最舒爽了,出汗后的黏腻被风一吹又会重新变舒爽。
啊!我忘了今天还要工作!我急急地想从床上爬起,背刚离开床面便又重重摔了回去,摔在温暖顺滑的被褥里!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一双手拂过我的额头,带走细汗,温柔的嗓音飘进我耳里。
有人坐在我的床边?!瑞金斯?
昨夜的记忆瞬间回到了我的脑中,晴天霹雳!我被……可是昨夜我也主动……
我的脸上青青白白,变换了许多神色。
虽然他们说我是虫母,可我是雄的啊,我长得就是男人样!
可是底下的酸麻肿胀无不提醒着我,昨晚我被另一个男人操了。
我能怎么办?告他们强奸?可我只是个下等星球的丑陋虫子啊!
憋屈的我侧过身子将头埋入枕头,一手握拳锤在了枕头上,拥有柔软触感的枕头在击打下凹陷了下去,不一会儿又蓬松起来。
不对!我家没有枕头,我慌乱地摸着手下的触感,我的床也不会这么柔软!
惊慌抬头,忽略瑞金斯那美丽带笑的脸,我的视线在屋子里扫射,还好还是我的房子,窗外的景色没有变。
原本盖在窗户上的破帘子被静雅的素白窗帘所取代,杂乱的烧火灶也换上了崭新的餐厨设备,阿贝塔正系着围裙做饭。
做饭?!阿贝塔竟然在做饭?!
只见他从门旁的巨型冰箱里拿出鸡蛋敲入崭新的锅里,滋滋煎蛋声传入耳中,蛋香弥漫。
我使劲嗅着鼻子,真香啊!
垃圾星上常年处理垃圾,这里土质被破坏,已经种不出食物了,我靠吃廉价的营养液过活,黄绿色粘稠又无味。即使是在其他星球,昂贵的食材也不是普通人的选择。
“很香是吧,阿贝塔厨艺很好,想吃什么跟他说,冰箱里还存着好多食材”瑞金斯摸了摸我的脑袋,将我扶起,拿枕头垫在我背后,让我靠着。
冰箱里有什么?我的视线停留在门后的巨型冰箱上,这冰箱十分巨大有我之前的床那么大,巨大的显示屏泛着蓝光,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我看不清,即使看清了我也不认识,我只是个绝望的文盲!
冰箱占据着门到橱柜之间的所有位置,那里曾经常年被我捡到的垃圾堆满。
我的垃圾呢?!
我那价值300联邦币,每天下班挖3小时垃圾挖了整整一星期才攒起来的垃圾呢?!
“垃圾呢?”我揪住瑞金斯的袖口,脸色十分难看。
“什么?”
“我是说原本堆在门后的那堆垃圾,现!在!在!哪!”我咬牙切齿。
“垃圾被处理了,以后不用再捡垃圾了。”瑞金斯仍是温润笑着的模样,俊秀非常,他伸手将我的头发仔细理好。
我觉得无比,胸口无端生起一股邪火!
“你们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瑞金斯和阿贝塔都直直向我看来,因我的无端发火,愣在当场。
“我攒了好久!整整一个星期!每天一下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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