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sao。
「哦,还好啊,已经不痛了。」她笑了笑,不过下一秒表情转为好奇。「不过我很好奇,我明明跟你说我受伤的是手,结果你居然先问我小腿?」
「我是看你走路好像一拐一拐的啦。」我打哈哈过去,不过其实我没有说实话。
我并不是从外观观察到,她走路蛮正常的,而且她还穿着长k,我更不可能去注意到小腿的外观。
我看到了她跌倒受伤的所有伤痕,所以才知道她小腿也受伤。
升上高中的我终於知道那时看到的擦伤是什麽意思-那是曾经受过的伤,虽然只能看到最近一次或是b较严重的受伤状况,就算已经复原我也可以看到,一开始有些触目惊心,有几次还被曾受过重伤的人给吓到,不过几次之後就渐渐习惯了,也b较能压抑看起来不礼貌的反应。
「真的吗?我一直以为小腿的伤还好欸。」
朋友喃喃自语了一下,接着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福利社,我起身和她往福利社走去,在走廊的转角我突然看到一个右眼是血、嘴角也流血的人,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该si的能力仍让我对那个画面看得相当仔细。那个伤痕看起来像是被尖锐的东西刺伤,而且伤痕看起来很深。
下一秒我定睛一看,那个人所在的位置被一个高大的男生取代,他的眼睛被浏海挡住,看不到眼睛,不过嘴角并没有血迹,我默默地看着他从我旁边走过去,忽然想起邻居阿婆说过的那个被妈妈戳瞎眼睛的儿子。
「欸你怎麽了?g嘛突然站着不动?」好友察觉到异状,转过头来看着我。
「没事,我以为我遇到认识的人,不过应该是我认错了。」我再次打哈哈带过,不过心里的好奇心促使我想去确认。
「你……你妈妈还好吗?」某天我在图书馆看到那个男生一个人在看书,终於鼓起勇气走过去问。
男生困惑的看着我,我以为他是听不懂我在说什麽,也怕自己认错人,又补充问:
「你是住老公寓四楼的儿子对吧?我也是住那边四楼的,听说你之前有被妈妈刺伤眼睛,我只记得我好像之後就没看过阿姨了……」
我还没问完他唰地站起,本来就高大的身高再加上充满杀气的眼神,让我後悔自己的鲁莽。他用力的把我拉出图书馆,甩在墙壁上。
「我不知道你都听到了什麽,但你不觉得那样在背後讨论别人的事很糟糕吗?」他愤怒的捶墙,我被他吓到动也不敢动,不过他没打算就这样算了。
「我妈後来拿了保险金跑了,只剩我还住在那栋公寓里,怎麽样?知道这些有b较愉快吗?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妈那时候是怎麽弄伤我的。」
他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去掀开他的浏海,看到这个动作我突然感到害怕,转身想要逃跑却被他快速抓住,用力抓着我的下巴不让我转头。
我清楚看到他的右眼有一道很深的伤痕,他的右眼因为伤痕没有办法睁开,但左眼瞪得大大的,两只眼睛的状态形成强烈的对b。
「你不是很好奇吗?为什麽要跑?我妈那时候就是拿尖嘴钳这样划伤我的眼皮,不是刺,是划伤,但我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了,还留下这麽深的伤痕!这样你开心了吗?有满足你的好奇心吗?」
不知道是因为我第一次这麽近的看伤口,还是因为心理因素,我又再次看到他刚受伤时的模样,那个血r0u模糊的伤口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这次还加上他妈妈失控的对他怒吼:
「如果没有你,我可以过得更好!」
我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几乎快站不住了,对自己的举动充满後悔。
「对、对不起!对不起……」我紧紧抓着自己的肩膀,试着让自己的颤抖不要那麽大。
我以为他会转身就走,眼前的男生只是放开我的下巴,我失去支撑整个人跪倒在地上,而他蹲了下来,浏海再次覆盖右眼,看起来很惊恐。
「反应有必要这麽激烈吗?又不是你受伤。」
「我看到你的伤……还听到你妈妈对你说的话……」我喃喃自语着,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但他似乎没那麽防备了,他坐在我前面默默地等我整理好情绪,不管上课钟声是不是已经敲响。
我们就这样在图书馆前坐了一堂课。
「请问……你是那个男明星吗?就是演《目光织成》的那个?」
梦里的一切是从这里开始的,那位男演员转过头来露出亲切的微笑,他是个金发外国人。
「是呀,我是丹尼尔。」
丹尼尔,现代知名的男演员,因为演x1血鬼电影一pa0而红,但他明明是外国人,却一个人跑到台湾的高中来参访,怎麽想都觉得奇怪,不过我同学们都没想那麽多,得知丹尼尔来到学校之後大家都纷纷找他要签名,我虽然觉得困惑,但也不知道怎麽问,毕竟他都只说英文啊,我对自己的英文对话没什麽自信,但观察了几天後发现他对於签名的请求来者不拒,但很少说其他的事情,就算有英文很流利的同学和他聊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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