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族内了他也有听过这人的各种事情。
「她被歧视?太奇怪了吧,这种颜se的羽翼那麽特别,为何要被歧视?」蒂洛尔不明白的看了下路那法,似乎希望对方为她解答。
「就是因为太特别才会被歧视啊,因为大部分天使族都不可能出现黑se羽翼,所以她才会被歧视。」铃兰简单解释了一下,很多种族皆是如此,只要有人过於特别就会遭到讨厌。
「我们族就没这样耶,就连少见的一尾族人也只是常被挑战而已,我还挺羡慕他们随时有那麽多对战者。」蒂洛尔毫不掩饰自己好战的本能,也许因为他们是兽人族的关系,个x本来就b较冲动、ai打架,无论甚麽事都喜欢用战斗力物理解决。
路那法无声看着蒂洛尔和朋友的互动,想起今天正好是重生前叛乱和sao动开始的那天,被打乱的记忆碎片也渐渐回到原位,重组出属於过去的线索。
原本充满东物活动生的暗绿森林中突然变得安静,那日的族人说是因为有风暴将要来临。风中传来sao动和沉重感,以往属於jg灵的优美旋律不再出现。
路那法独自一人从窗户看着外面的状况,敏锐的听力捕捉到风带来新的消息,远处的生命在背叛下渐渐消逝。不久後jg灵首领、也就是他的父亲召见他,路那法明白将有大事发生。
隐约地,心中意会到他也许会踏上一场再也回不来的旅程,这处美丽的故乡会永不复存。
「路那法,刚妖jg族某个分支的首领通知我有邪神和种族联合叛变,已经造成许多种族分支消失了。」jg灵族首领如水晶敲击般的声音像在讽刺似的诉说一个坏消息,而路那法看见他的妹妹也在旁边听着,jg致的面容透漏悲伤。
回忆拼凑成原样,描述的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路那法回顾着过往,猜测状况应该已经来到他和指定的成员踏上旅途的时间点,而居住在这里的灰连族将在明天或後天被袭击。
路那法想保下这些接触过的生命,但记忆早已让他明白有时候人就是无力做到保有每个想留下的事物,有时只有放手往前这个选择。
他不应该g涉这个时间,他要做的是改变世界最後被黑暗和邪恶窜改的结局。隐约地,他听见有人这麽说,那声音似乎是不久前遇到的睡莲所发出,虽然对方此刻并不在这里。
不论对方是怎麽联系上他、又或者那句话只是自己的想像,路那法都已经明白当务之急是救出芙露莉塔,而不是想办法保下注定要消失的灰连分支。
同个瞬间,蒂洛尔也结束了和铃兰的谈话,转过头来看他。
「我朋友同意帮忙指引入口了,明天就可以去救芙露莉塔了喔,路那法。」
寂静的空间里,一名有着苍白面孔的少nv倒卧在散落的黑se羽毛中,少nv双眼紧闭,只能从微微起伏的x膛来判定她依然活着。她背後的黑se羽翼展开且羽毛凌乱,衣服沾着少许血迹。
「路那法」
微弱的呼唤自她口中逸出,喃念的是某人的名。意识恍惚,意识中隐约出现的那抹身影不知是真是假。白如玉的指尖微动,宛如要抓住甚麽似的,但依然只触0到空气。
眼睫微颤,少nv睁开了眼,但原本应是深黑的眼眸却变得如同混入天空碎片般湛蓝,而这双眼的主人毫不知情。少nv渐渐恢复意识,也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环顾一圈,芙露莉塔明白自己正在天使族废弃的其中一座神殿中,灰se的残破神殿中似乎只有此处是完好的,四周散落着各种大小的石块,大概是神殿深处的地方有着开满睡莲的水潭。
「克烈夫究竟想g嘛?」芙露莉塔自问,但只有她一人的灰暗建筑内根本不可能得到回答。
不远处有着残破的石碑,上面的字因为时间的磨损而模糊不清,看不出上面写了些甚麽。芙露莉塔眨眨眼,感觉又有一gu昏沉的睡意袭来,原本张开的湛蓝眼睛又将闭上,但她还是用尽仅剩的意识撑住眼皮,不想就这样睡着。
「路那法,你们在哪?」她的声音开始和石碑上的字一样模糊,甚至连自己都听不见自己说了甚麽。
不能这样失去意识、必须等到路那法他们到来才行纵然这麽想,但意识还是渐渐向下坠落,最後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芙露莉塔似乎听见了轻笑声,嗓音的主人是之前才碰上的睡莲,微风吹动nv孩的衣角,带来轻柔的低语。
睡莲静静俯视失去意识的少nv,不久前她扮演着一个与路那法几人敌对的角se,不过最後她决定将这些人加入计画之中,也许可以帮她完成愿望。
「虽然照理来说不应该把无辜的人扯进来,但既然命运交叠了,那也没办法。」
睡莲低语道,想起过去和其他「神明」有过的互动,她踏出脚步走向水潭,接着在水边蹲下身以指尖轻触水面,水下浮现出一个身上刻印许多图腾和文字的少nv,褐se长发绑成的双马尾在水中飘动,遮住身躯的白se长袍掩盖了一部分红se符文,但睡莲还是能感受到上面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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