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折射出五彩的虹光。
“嗯啊啊啊——”顾秋阳仰头发出脱力的尖叫,没有被抚慰的性器同样激射出精汁,道道白浊在蓝色床单上分外显眼,可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是全心全意享受着被拥紧高潮的快感,让本能控制着骚浪的穴肉,准备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捋出来、然后兜在穴里。
“好困……你让我再睡会儿……”
“昨天累的是我。”
“可是我也一直陪着你啊——”
快感冲击得玻璃门摇摇晃晃,江蕴哪怕缩在脑子里也没法儿安心睡觉,现在让他再出来的话,他连眼皮都睁不开,更别提还要感受昨天做了两次的身体。
明明脑袋里有两个人,可竟然做不到平分十二小时的时间,多数时候他都和程荤同起同睡,可程荤出来的时间比江蕴少。
程荤倒是舒舒服服的,可就苦了江蕴,还要继续跟顾秋阳腻歪。
江蕴十分不情愿地跟他做了交换,推门时,玻璃晃过的光让他闭紧双眼,而门被打开时涌入的气流吹得他脸上一凉,知觉恍惚了一会儿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
果然,腰胯有些酸软,毕竟两个月没做了……没准今天还要继续做。
江蕴默默在心里为自己哀悼,程荤已经帮他顶了两次,短时间内肯定不想再出手,他只能期望顾秋阳别发情,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
“嗯……阿蕴……”
顾秋阳的睡眠不深,一点小动作就让他醒了过来,在意识到自己还抱着男人的腰肢时,他不由得扬起了嘴角,迷迷糊糊道:“早上好……”
其实已经不是早上了,而是日光明媚的十一点,江蕴这才发现自己饿得慌——昨晚他只在颁奖典礼前吃了点东西垫肚子,结束后又只喝了半杯红酒,现在肠子空得都快拧成毛巾了。
“知道我多辛苦了吧?”
“你好歹吃点夜宵啊……”
可做了两次的身体很累,程荤也懒得再去觅食,而是倒头就睡,更何况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饿。
“早。”江蕴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在顾秋阳凑过来亲一口嘴唇时,连反应都没有,满脑子都惦记着食物。
“起来吧,我饿了。”
他推开被子,恍惚着伸脚下床,在走路时愈发的欲哭无泪——腿有些软,脑袋也晕乎乎的,再这么下去要低血糖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别墅里的管家早就把早餐备好了,江蕴要了豆浆和三明治,而顾秋阳那副样子,总让他觉得对方只要看着自己就饱了。
三明治里夹着煎蛋和培根,配上洗过的清脆生菜,咬下去的感觉十分满足,江蕴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微微眯起眼睛的样子,在顾秋阳眼里就是吃到了美味鱼干的高贵猫咪。
“阿蕴……”
顾秋阳点了一样的食物,只不过他不像江蕴那样必须刻意保持身材,将黑椒酱换成了沙拉酱,唇边沾上白色的酱汁,在江蕴望过来时才继续道:“我明天得去出差。”
江蕴一愣,他已经习惯了偶尔有个假期、把时间都给顾秋阳——虽然霸道,但理所当然,而顾秋阳自己抽不出空倒是罕见。
“急事吗?”
“嗯,很急。”顾秋阳不傻兮兮地笑时,便显得严肃沉稳,“分公司出了点事,我得过去盯着。”
江蕴现在心里开了瓶香槟,结果被程荤冷哼一声堵回去。
他端起玻璃杯喝着豆浆,在顾秋阳说今天一天都想做时,差点喷了出来。
“做三次吧。”顾秋阳舔了舔唇角沾到的沙拉酱,看着江蕴的眼神,像是舔在了他的身上,“我得去大概一个月,到时候你又在拍戏了。”
江蕴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豆浆咽下去,脸上的平静差点儿就像钢化玻璃似的,裂出了网状,他放下越来越重的玻璃杯,清了清嗓子:“两次。”
“阿蕴——”
手被顾秋阳握住,温暖而宽厚的手掌传来令江蕴忍不住想要答应的错觉,他在脑袋里急切地敲门,只求程荤能出来救他一命。
“两次不是挺好?很公平。”程荤打了个呵欠,显然也是没睡够,可他才不想再继续出去出力了。
“再多说就一次。”
“好吧,两次。”
要学程荤还是很容易的,江蕴跟他混了这么久,冷着一张脸威胁的技巧也算是熟练,虽然每次都在心里惨兮兮地叹息。
顾秋阳牵着他的手到唇边亲着,阳光明朗,餐厅里的窗帘只拉了薄纱层,浅色的橱柜和桌椅都泡在这样朦胧柔和的光线里,而江蕴俊秀的白皙面庞显得十分通透,就像是阳光下的玉石,让他着迷地亲了又亲他同样修长文雅的手指,甚至咬了一口手腕。
江蕴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眼神当然比程荤还要软一些,这让顾秋阳得寸进尺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做吧?”
“我还没吃饱。”强行压抑着嘴角的抽搐,江蕴努力抽回手,不明白这男人两分钟前还摆着深沉的、谈公事的表情,怎么转眼间又开始犯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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