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没有消停过的。
有天晚上,他甚至半开玩笑地对我说:“我们干脆也搞个开放式婚姻好了,反正你也不让我碰。”
我淡淡地回了句:“好啊。”
开放式婚姻,我开你妈的挖掘机把你的鸡巴砍掉。
与之相反,我在欲望最强烈的几年里,却跟守活寡一样空窗等候,只能在洗澡的时候用喷头来让自己爽一下,甚至连玩具都不敢买。
因为我怕被他的儿子发现。
真是可悲又可笑啊,说到头还是我自己自找的。
总而言之,安禄山哥既然已经几年没碰过我了,我现在突然怀孕,我就必须要给出一个交代。
“要不亮牌吧。”军师弟弟说,他已经静静在旁边听了很久,我甚至开始害怕他是不是在内心里鄙视起我了。
“亮牌?”
“你就告诉你老公,你怀了他儿子的种。”弟弟抱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语气说,“看看他什么反应。”
“哇靠,真的太炸裂了。”我闺蜜放下腿来,她显然对这个馊主意很感兴趣。
我拍他脑袋,就像大姐训斥小弟一样说:“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啊。”军师弟弟认真地跟我说,同时揉了揉头发。
我可能确实用力太大了。
他的脸还是挺耐看的,发型很合适,眉毛浓浓的,虽然鼻子有点塌,但也好过安禄山哥一家。
我一想到他们家的dna正在我肚子里混合,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他不是说要开放式婚姻吗。”
“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啊。”我皱着眉头,不知道军师弟弟下一句话会说什么。
“算了。”他突然话锋一转,“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万一真跟你鱼死网破……”
接着他问:“不过你们到底是怎么做起来的,我靠,我真的嫉妒他。”
我闺蜜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对啊对啊,你们做了几次啊?”
“喂,别什么都瞎嫉妒啊。”我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心里听着却很开心。
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事情是这样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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