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洪流一般灌入她的嘴和她的长靴里,使得她浑身都带着我的味道。
最后,我想杀了她。
她继续加快速度,我的肉棒在她手中像是一根玩具旋钮。
而我就是那个被操纵的玩偶,当她加大力度,我就可怜地摇摇她的手,求她轻点;当她加快,我就偷偷低下头张大嘴巴,忍住要射精的欲望。
可无论怎样,还是逐渐感觉龟头变得发胀,感到脑袋和心脏像连为了一体,一并发出血液泵动的鼓点。那是精液涌上的感觉。
“不要,不要……”我低声求她,“我要射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或者是假装没听见,根本没搭理我,反而加快了速度。
我一阵抽动,裤子里的肉棒射了她满手,也射了我一兜。一股热气冒出来,她咬住嘴唇,色迷迷地看着我。
我们各自停火,把手从对方私处拔了出来。
她很过分,还当着我的面把每根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我不敢往后看,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身后的那俩哥们要是还没察觉出不对,那就是王者荣耀的魔力太可怕了。
快要下课了,我们俩静静地坐在原地,与彼此保持着很远的距离。
“你离我远点。”我对她说。
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好。”
我最后退学了,跟事儿姐的故事就到这里。
听起来很神奇吧,我不知道事儿姐出于什么理由这么对我。
她可能只是觉得刺激好玩,但是我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
我惹不起她,她是个魔鬼。
我离开这所学校了,因为这所学校也帮不了我什么。
我学不到什么东西,也不需要这个文凭来赚钱。
至少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关于事儿姐,我只想讲到这里。
最后再来讲一个故事吧,我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
今晚我因为要小费而被一个中年人扇了一巴掌
晚上,我入住了市区里的一家宾馆。
对我来说,这学期的大部分的工作已经结束。总的来说,我是相当满意的。
今晚接的客人是一个认识的人,而且是福建人。广东省和福建省的人有着气质上的明显差异,这也许会让那些从北方过来的或者久居城市的人感到大为吃惊。
广东人其实个头不大,皮肤显黄,鼻子下扁,看起来总是凶巴巴的。
尤其是农村出身的广东人——祖祖辈辈待在是高速路旁常能看到的那种窄小的铁皮房,在歪歪曲曲的红壤丘陵之间种地或者挖开鱼塘。
因此即便移居城市,除非是同北方人通婚,否则也很难在一两代以内改变特征。
他们喝太多茶,抽太多烟,因此牙齿发黄。他们爱喝老火汤,因此膝盖总是不好。穿的是广式的凉拖,腿毛脚毛都露在外面。
而福建人可就大不一样了,在乡下,他们住的是宽绰的砖瓦房,番仔楼。在村镇里,现在掀起了股大造宫殿式别墅的热潮。
他们个子高高的,神情快活而且胆大,面孔白白净净,极其爱做买卖,逢年过节便把红包塞得满满当当。
福建山脉多,平原少,因而种地的庄稼人也少。各式各样的贸易市镇在绵延武夷山脉之间……总之我对福建人的印象很好。
我曾经在福建的一个亲戚家里住过几年,在那里遇到了他们邻居家的一个老妇人,并且和她聊得挺熟。她姓孙,是个老教授,所以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个时候我还小,大概七八岁。她已经早过了四十的坎。
实话说,她还是挺坏的。比如说吧,凡是不合她意思的研究生,她都会给晾着,不许毕业。
结果就是她底下的研究生们都不敢违抗她,到处讨好她。
因此,她常常怀着一颗过分自信的心,向别人炫耀自己的教学成绩。
可是照旧,学生们根本写不出什么有用的论文来,通通都是一些灌水的学术垃圾。
她爱去别人家里做客,经常带着自家果园出产的一些水果作为礼品奉赠给主人家。可是那些水果都很酸,又涩,不好吃。
对于别人家的八卦趣闻,她非常津津乐道,反而我很少听到她聊一些学术方面的问题。
尽管她自己觉得自己多么的聪明,可惜从来得不到别人真心的认可。
她一走,亲戚家的大人们便会说她的坏话。
我和他们的意见相反,因为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香味,而且幽幽地让人感到不可靠近。
她的身材也很不错,当然无法阻挡岁月的蹉跎,皮肤当时已经发皱发白。
她欣赏古代的色情文学和香港的色情电影,毫不忌讳并且情趣盎然地夸赞肉蒲团,金瓶梅这一类的作品。
很大程度上这也是为什么我的亲戚们都不喜欢她。
当她在那里夸夸其谈的时候,我就趴在茶几和沙发的缝隙里,假装玩着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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