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泛红的皮肤。
舅舅就眯着眼睛仰头靠在沙发里,长腿支着,形成一个尤为修长的平面,能放下两个沙发的抱枕。
小张一面给贺钧倒水一面跟贺莱解释:“贺总今晚喝了两波,有点多,莱莱我在你手机通讯录里,半夜贺总要是哪里不舒服你记得拨我电话。”
虽不懂什么是喝两波,也看得出来舅舅这是喝醉了。
她对此并不害怕,即便郝伟曾在酒后拽着她头发将她往墙上撞。
舅舅不会那样。
小张帮着给贺钧换了衣裳洗了漱,就功成身退。
刚才感觉有点冷,贺莱跑去抱了自己卧室的被子,开舅舅卧室门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灯被他关了,被子太沉,贺莱暂时没多余的手去开灯,只就着客厅的光正要放到自己的小床上去,正好瞧见贺钧一个翻身就要掉地上,亏地她眼疾手快,急忙将被子提前丢在大小床之间空隙的地板上,贺钧才“扑通”栽倒在柔软的棉被里。
发生的瞬间,贺莱握着的被角尚未完全脱手,纤瘦的整个人被他压下被子的重量一带,失去重心,囫囵个扎在了他的身前。
霎时,男人陌生的混杂酒味的特殊气息,劈头盖脸地包裹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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