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程归远扯着项链从身后操了好几回,感觉脖子要被勒断了。
程归远做爱时从不疼惜人,想到程归远被前妻抛弃的传闻,他觉得程归远床上这副做派要负很大责任。不要说前者看似不喜欢程归远,他喜欢程归远,也很难接受这么粗暴强势的作风。
他脖子上印着道刺目的红痕,在黑色项圈的遮掩下时隐时现,胸前也满是揉捏抓弄的指痕,瞧着十分淫靡。
休息的时间,程归远紧紧抱着他,埋在他颈间嗅闻他的味道。他有些喘息不匀,每一次呼吸都很用力,被扇红的胸脯随吸气鼓起,又随呼气落下,这模样显得很滑稽,但他的肋骨也被勒得很痛,无论如何都推不开程归远,为了不被闷死也只能这样了。
“你,你能不能松一点。”时见欢实在忍不住,推了推他。
程归远箍得更紧,惩罚性地扯住他红肿挺立的乳头,向前拉得很长,又猛然弹回去。时见欢的胸不算大,只是微微鼓起,乳头被玩得肿大好几圈,突兀地挺起来,很适合穿环或者用绳子绑起来。
可是他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之后,程归远又温柔地帮他擦去眼泪,声音也轻柔,他分不清这是恶劣的蛊惑还是真心。
“我床上从来不收留爱矫揉的人。以前,他从不喊拒绝的话。”程归远拍拍他带着红印子的脸,提得很随意。
时见欢很笨,什么都需要教,然而他自认天才,无论什么事,只要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了,就会要强地做到最好。
轻轻的吻结束后,时见欢努力掰开肿得看不见穴口的肉逼,邀请程归远进来。
仅看表情,时见欢常常分不清程归远有没有欲望,可是程归远摸他逼的动作没有一点严肃斯文的样子,温热掌心扣住整只肉穴,蹭满分泌出的淫水,胡乱涂抹到腿根上,修长有力的指头探进穴口,被夹得很紧,向上顶着穴壁上的敏感点用力抠挖,没几下,捣出明显的水声。
程归远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望过来,时见欢短促地喘息,没由来觉得羞耻。
他听见程归远叫他欢欢,这句亲昵的称呼被喊得很亲近,他又有点恍惚了,迷迷糊糊地凑过去,想再要一个吻。
他刚往前趴了一点,程归远的手指忽然用力顶入,过电般的酥麻流经身体各处,凶猛地传入脑海,他眼前泛白,清醒后已经被指奸喷了一次。
程归远抽出指头,把上面沾的带着微微腥气的水液涂在时见欢脸上:“真骚。”
“没……”时见欢下意识反驳,想到床上不可以说拒绝的话,不然可能会比其他情人落了下风,嗓音便软下来,笨拙地说讨好的话:“老公好厉害,我才没有忍住的。”
“肿成这样了,还夹那么紧。”程归远显然不吃他这套,分开他的腿,巴掌时不时落下去,看宠物似的,故意叫他失控地躲避求饶。
那口逼熟成了艳红色,沾满了刚喷出的淫水,像盛放到花期最后一天的牡丹,再开就会糜烂掉。花瓣层层绽开,扣在隐秘的腿间,尽管不复鲜嫩,可是仍然很脆弱,它表面肿得看上去很薄,下面团着可怜的软肉,轻轻碰一下,他就止不住颤栗,更何况被巴掌扇。
程归远手上带有枪茧,虎口和食指上粗粝的茧子每次摩擦肿了的肉逼,时见欢都会颤抖着夹紧双腿,他忍不住抖,脚趾蜷缩到一处,试图抵御这种快感。
程归远又一次掰开他的腿,重复这个镇压施虐的过程,时见欢眼角噙着几颗未落下的泪,竟也努力违背身体本能配合他的玩弄。
巴掌印层层叠叠,盖在雌穴上,阴蒂鼓鼓的,缩不回去,程归远揪着它玩,鸡巴顶在后穴口。
“以前的人不会因为被操后面哭。”程归远说。某种意义上讲,他确实没说谎,从前被迫承欢的那位没有拒绝的资格,到后来更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无论他如何动作,都只会淡漠地躺在床上,好像正承受操干的不是自己。
看得见却摸不着,明明肉体紧密结合,心却离得那样远,程归远恨不得把自己永远插在对方身体里,好换来哪怕一点点安慰,可是他就像个没生命的死物,程归远用力干他紧涩的后穴,他苍白病弱的脸上出现了蹙眉的神情,淡色眼眸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那时候程归远说,只要你哭出来,我就放过你。但是他没有哭。
而今,同样的脸再次躺在他怀里,同样的浅色瞳孔,上蒙混沌的、如雾般的水汽,只是脸色更红,唇瓣也更饱满,是刚刚经历过性事的别样风情。
程归远侧身轻轻吻他眼尾:“哭出来,我就不打了。”
“哈阿……”时见欢被巴掌扇得喘息不止,调子既高,又不连贯,像把破了的琴,末尾含着泣音,但那几滴泪终于是没落下来:“我会比他们做得、嗯……做得更好……扇我也,没关系的。不会哭,不会扫兴。”
程归远重重扇他十几下,肥腻的穴肉如同脂膏般轻颤,抖出诱人的弧度。掌心落下,压得肉逼挤成一团,巴掌刚移开,它又高高肿起,讨好地吐出一股淫水,像在求绕。
程归远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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