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哥哥。”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的泪烙得他肩膀那处滚烫。
刃很多次想逃避自己的一无所有,他不是没有羡慕过景元,这个少年人和自己一样尊崇血骨里的叛逆,却b自己幸运、聪明,拥有很多他奢望的东西。如今他抱着颤巍巍的你,物质与内心仍旧是贫瘠的。
我该拿什么拯救我自己,又拿什么拯救你。应星想。
“我想更疼。”你仿佛有读心术,说,“受完疼一切就好起来了。”
此话并非你凭空捏造。
父母尚未离异之时,你生父就是家暴狂魔,他总是间歇x的对你和妈妈施暴,回过神来又接连道歉,狗一样地跪下来去t1an妈妈的脚后跟,拿你们喜欢的东西博得你们的原谅。就像血ye被酒jg棉擦g净后,焚烧得连点灰都不剩,还能有这一家三口幸福的假象。
如果能感受到幸福,真与假又何须分辨。
父母离婚,是妈妈终于觉醒,选择了反抗,那根飞扬的皮带没能落在你身上,永远地镇在离婚证的下方。之后她再婚,过得反而b以前更不如意。
继父不ai她,把她迷得鬼迷心窍,只当她是一个姿se不错又si心塌地的傻nv人,这是你和应星都能感知到的事情。
你的意识里,那根皮带一直停留在风中,如果不是亏欠了一次疼痛,或许父母就不会离婚,你还能触碰虚假的幸福,在暗淡的世界里,皮带落下就是救赎。
你恳求,你要的本就不多。
刃听了心疼,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他会满足你。
如你的要求,皮带又落在了x口、腹部、大腿。应星这回也不敢移走目光,他并不懂如何运用巧力,更不是字母圈的好手,因此必须时刻关注你伤痕的情况,好拿捏轻重。
柔软的x部随自己的动作摇晃,文x都快兜不住少nv独有的美妙,血ye在颤抖的皮肤上肆意翻滚,晕出一片迷蒙的yi,心里涌起该si的快意。
刃突然停了下来,你睁开被泪水朦住的双眼,伸手去往他理应膨胀已久的胯下掏,那处已经y得无法捏动。
鲜红的瞳孔收缩,他看见群星闪烁于遥遥银河,再如雨坠下,划破天际时将漆黑的天空照得犹如白夜,止不住的伤口渗出他沉寂已久的过往。
那年应星十五岁,刚上高一没几天,他逃学,要去外面上网,如果不去他就挣不到明天交课本费的钱。这对他来说,是他那时的尊严,不少同学嘲笑他是爹妈不要、无家可归的孩子,笑他掏不出这沉重的60块。
他便做了无用的赌气,哪怕二手的书籍只需要十几块,买了新的他也不会多翻几页。他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交上这笔钱。
翻墙的时候,他摔伤了腿,后面两个保安后即刻吹着口哨赶来,他只能一瘸一拐地逃跑,因躲在垃圾桶里逃过一劫。
六十块,一分不多,连口饭都吃不上,饿得饥肠辘辘,伤口也因没有及时处理发了炎,只能在r0ut的双重折磨下,龇牙咧嘴地扶着墙回家,看看有什么泡面可以充饥。
别人骂他无家可归,他想反驳,捏紧的拳头始终没有放开。他其实还有家,有一个冰冷的宿处,就如他尚且还没有窒息,却很难呼x1。
今天这间屋子却格外的热闹,门口摆了两双jg致的高跟鞋,他的渣爹带了两个年轻漂亮的nv朗回来,在家里喝了两瓶酒,面上只是泛着微红,而nv郎已经喝得烂醉,任由上下其手,撅着pgu窝在地毯上。
看起来像一堆罪恶的动物在交配。
应星很恶心,他联想到了自己si去的母亲,除此之外更多是生理上的不适,他胃里没有东西,所以吐不出来什么,只感觉肋骨以下疯狂地排山倒海。
万恶之中,那只罪孽的yu兽盯上了他,露出凶恶的獠牙,应星只能不停得狂奔,哪怕他瘸了一只腿。摔在楼道里,摔在花坛边,甩在有小区装试用的广告牌上,上面讽刺得写着:家和万事兴。
他头破血流,躲在垃圾桶里盖上盖子,陷入狭窄的黑暗。小腿挨着一袋碎玻璃,脑袋上全是围绕他的黑苍蝇。
乞求光明,排斥黑暗,乃人之本能。而此刻,亮光则代表了他一切希望的终结。
渣爹从垃圾桶捞起他。然后强j了他。强j了自己的儿子。
空洞的眼睛里刻着那一轮冰冷的月。撕裂的痛楚犹如皎洁的月光钻进四肢百骸。
连同隐忍和孤独,异类和桀骜。
宛如烙铁般刻在他悲惨又戏剧化的生命里。
“自那以后,我便不需要家了。也不需要x了。”刃熄灭了一支烟,电子钟停在6:37,他看了看窗外。看来并不是晴天,是灰蒙蒙又cha0sh的一天。
丹枫对此表示同情,他带过刃去看过几家医院。他是后天xb0起障碍,检查不出没有任何毛病,单纯只是心里y影。
“或许哪天自然而然,或者受到什么刺激突然就好了。你可以适当地采用一些情趣方式。”医生的话在刃听来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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