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su软发绵的r0ut透上头脑,一下就把安妮塔激得眼泪汪汪。
alpha冷眼旁观着安妮塔不甘的努力,直到她软着腰脱力地趴下放弃时,才一言不发地伸出双臂,把软绵绵地探出床外小半的上半身拖了回来。
艾利格欧斯注视着oga不情愿的扭动,自嘲地呼出了一口气。
他无谓地垂下头,hanzhu了安妮塔的小巧白皙的耳朵。
在含混的厮磨间,alpha漫不经心地低语道——
“既然这样,那就多做一些……让你喜欢的事吧。安妮塔。”
自从那天以后,alpha就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完全失去了节制,好像连伪装一下都不愿意了。
他把安妮塔锁在了房间里,就连窗户都从外面封si了,让她完全无法与外界交流。
不仅如此,安妮塔还被迫戴上了新的禁锢器。
新的禁锢器也不知道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但就固定在她的脖子和四肢上。b起r0ut上的禁锢,看起来更像某种jg神上的凌辱。
然而不管安妮塔怎么反抗,怎么想出新的词汇骂他,他都无动于衷。
除此之外,alpha还变本加厉地发情了,而且时间丝毫不固定。
安妮塔觉得,这大概是因为,alpha反复成结又没能标记她,信息素变得不稳定了……当然她也完全不敢提起这个猜测,生怕带来更糟糕的后果。
不固定的发情期带来的最可怕的后果就是,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alpha捕获侵犯。
床上,地上,书桌,椅子,书架,墙壁,窗户,门后,每一个地方都成为了承受不同姿势的激烈c弄的地点。从头到脚都被迫沾满了alpha的气味,好像变成了专门用来盛放alphayuwang的器皿一样。
被禁锢器紧紧束缚的rt0u,也因此一直处于涨大的深红果实状态。
腿间的ixue也不能幸免,同样无时无刻不在流着汁ye,被紧箍的rouhe也时刻y胀,却只有在alpha允许的时候才能得到抚慰。
而这抚慰往往又过于激烈,总是由alpha的指尖或者r0u器c纵,安妮塔每次都只能无助地敞开yhu,一边夹着alpha的roubang,一边哆哆嗦嗦地哭叫着ga0cha0。
除此之外,雪白娇neng的身躯也没有逃过蹂躏,被alpha反复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常常旧的印记还没褪去,就又被印上鲜红的新痕。耳垂,脖颈,肩头,手腕,后腰,t瓣,无一幸免。
饱满丰盈的r团和其上被束缚仅仅扣住的娇0u,更是被玩弄得彻底。全身上下都成了被alpha任意享用的y1uan器具。
“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呜啊!谁来救救我!!”
再一次被摁在书桌旁伏趴着翘起t0ngbu,让shill的xia0x被火热粗长的roubang激烈进出,安妮塔泪眼朦胧地仰起头,对这熟悉到可怕的强烈快感已经快要感到绝望了。
书桌在一下下的撞击中发出了微弱的吱呀吱呀声,但这点声响在oga的被q1ngyu灭顶的绝望哭求中几乎是微不足道的。
艾利格欧斯对这带着哭腔的细弱求饶无动于衷,只注视着安妮塔汗sh的金发与cha0红的侧脸失神地喃喃——
“真美,真可ai……”
他从后方埋首在安妮塔的颈间,鼻尖的气息喷在oga纤细的脖颈上,一只手却穿过腋下,用力地r0ucu0着被顶得一晃一晃的涨圆shangru。
挺翘baeng的ruq1u被有力的指节r0un1e成不同的形状,鲜红硕大的敏感果实也被肆意蹂躏玩弄,被反复揪着紧箍其上的金属环r0u捻,只能颤颤巍巍地在指尖下抖动,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se情又甜蜜的猥亵。
与此同时,xia0x也在粗yx器的反复ch0uchaa下被磨得红肿透亮,软neng的xr0u已经被c弄得麻木,却仍然被一次次地凿开。甬道深处的腔x口也在激烈的进出中变得无法彻底合拢,在此刻只能战栗着一缩一缩,乖巧地敞开内部脆弱的生殖腔,令其不得不温驯地遭受无情的y质r0u棱的凌nve。
身下的oga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雪白娇neng的身躯也无助地伏趴着任由摆弄,y1ngdang的腔x也被c成了完全适应roubang的形状,但alpha好像还不满意。
他停下来喘息了一会,紧接着就扣着安妮塔的膝弯,把她抬起到书架的另一边,将她抵在一侧的墙壁上换了个姿势c弄。
等到roubang彻底退出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红肿xia0x时,时间又到了晚上。
这几天安妮塔作息都极其混乱,在alpha不分白天黑夜的c弄下,她几乎没法好好睡一个整觉,常常在睡梦中就被r0un1e着敏感的身t,气喘吁吁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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