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跟着回头,看见一片鲸灰色大衣的衣摆,光影交错,华丽奢靡。
那是在j家大秀上艳惊四座的、时听创作的作品!
“啊!祁大少来了!”
“祁大少身上穿的是不是前两天巨火的那个?!”
“华人画家出席巴黎时装周大秀的设计作品!原来那个小姑娘就是?!”
“老天、这实物太美了——”
现场顿时响起了不绝于耳的咔嚓声。
男人踩着闪光灯走了出来。
身后,几万朵空运玫瑰鲜花整车运进来,驾驶位的沈助理恨不得拿着大喇叭通知全球。
警告!警告!这不是演习!
再说一遍!这不是演习!
时听刚要回头,后背忽然靠上一副结实暖和的胸膛,时听轻轻抬眼,见祁粲漫不经心地垂眸看着她。
在她亲生但冷漠的父母面前,他会站在她的身边。
时听愣了:???
这件大衣怎么穿在他身上??啊还挺帅、啊不是——他买了??
时晶晶等人都看着这一幕,愣住了。
难道、难道祁大少带这些,是为了给我们时家庆祝?
“呵。”
男人粲然一笑。
这张脸在一瞬间熠熠生辉,狂放、恣意。
和平时那个冷漠疏离的祁大少、完全不同!
记者当中某个镜头紧紧地盯着祁粲的脸,然后,所有人听见男人张扬开口——
“时听,我可以为你与世界为敌。”
“给你灭顶的宠爱。”
“我只要你开心。”
现场陷入一片寂静,时家之外却响起了车队轰鸣而来的声音,让人根本不知道他的狂暴宠爱究竟是什么!
时听仰头。
看着那一刻男人的眉眼完全映照出璀璨的光,如他本来的名字一样。
她的心空白了足足一分钟。
现场正在疯狂尖叫,有的激动,有的破碎,无数闪光灯映照出那对相对而立的身影。
然后时听才终于振聋发聩发出心声:
——「不是、他有病啊他?!」
祁粲:好像是?
他好像是认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听——那是什么——
是嘴硬的男人心动的声音——
她、说话了?!
疯了。
他绝对疯了。
如果说一个刚刚积累名气的少女画家还不足以引爆新闻, 但是一加上祁大少,现场的所有媒体记者的快门按钮都按出了火星子。
整个a市都炸了。
时听站在山呼海啸的声音中,心里从惊涛骇浪浪打浪退潮变成心如死灰的几个大字。
——你神经病啊!
——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
啊啊啊!
时听几百万的霸总文学阅读量在此刻灰飞烟灭, 她只能震撼地仰起脑袋,震惊地看着祁大少前来发疯。
然而站在风暴中心的男人却十分淡定。
不愧是内核极稳的上位者,祁粲垂眸看着时听的那副眉目冷静而英俊,甚至带着饶有兴致的神色,只有离得极近才看得见他眸中的观察之意,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别人从远处看去,只会觉得他低头的样子罕见的温柔,带着那种漫不经心、发自内心、毫不刻意的天然宠溺。
就好像刚才说出那种让人原地发癫的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时听闭眼, 吸气, 气沉丹田。
还能有谁!
就是他!
祁粲差点忍不住笑意,清晰的眼底倒映出时听逐渐破防的样子。
怎么样?
她平时看的霸总文学就这样, 还不如他吧。
早就说了,别人能给的,他都能给。
别人给不了的,他也能给。
他会是她最好的选择, 跑都跑不了。
时听悔恨了, 她真的悔恨了。
她如果知道霸总文学和土味文学会给这个敏感肌如此天崩地裂的影响, 那她一定早就金盆洗手!时听崩了。
——「什么灭顶的宠爱???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啊大奋?!」
她不是、她没有。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炮灰啊!
——「啊啊啊啊啊!我尖叫!我爆鸣!我要对这个世界仰天大草!老天爷你看看这个烧货浴霸啊啊啊——」
——「这世界最癫的果然还是你小子啊啊啊!」
时听心里都是完了完了完了,她还偷偷看过不少小黄书和激情文学, 他不会也偷偷去学吧?啊?
祁粲眉梢轻扬,看着他眸光涌动,故意声音带笑地压低了些, “怎么——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时听露出了一个高兴得要死要活的笑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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