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y茎在折磨中软下去,而后却在她靠近时又有了勃起的趋势。不知廉耻。野格暗暗唾骂自己,半敛下眸,极力克制从疼痛中泌出的性欲。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硬了?“这幅放荡模样,你到底是来道歉还是白嫖我劳动力的?”姜鸦不满地揪拧野格胸前的金属夹子,把可怜的深红色奶头扯得生疼。野格眼皮颤了颤,眉眼的凶煞感因羞耻而被磨削去不少,任由她把玩着,不停滑动的喉咙间一丝声音也没有溢出。“我可不是让你来享受的。”姜鸦转身走向电椅控制台,启动开关,显示屏迫不及待地亮起艳红色的数字。“野格队长身体这么y乱,是哪里调教出来的。”姜鸦慢声询问,尾音轻佻地上扬。“踹一脚都能硬,莫不是以前就有给人当狗的爱好?”alpha反应突然激烈了些,蓦地抬头看着她恶意讥讽的神情,身体僵着,眸光颤动。她只是随口羞辱,他却当真想为自己解释一二。姜鸦掠一眼控制面板,确认和帝国的电刑装置差不多cao作方法,熟练地开始调控电压。“骂几句就应激,联邦的反审讯工作不太到位啊。“我说,联邦培养出来的都是你这种朝着敌人摇尾乞怜的贱狗吗?”姜鸦偏要连他背后的联邦一起踩一脚,笑容恶劣又璀璨。手下旋钮微调,干脆利落地“啪”一掌拍在红色按钮上。电流从束缚皮带内侧与肌肤接触的电极片中释放而出,瞬间沿着肌体蔓延至全身。每个神经末梢都承受了过量的电刺激,大脑刹那间一片懵然空白,剧痛间什么都无法思考。alpha的身体条件反射地剧烈挣扎起来,过度紧绷的肌肉山峦般起伏、痉挛,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短暂的低吼,又立即忍住不再出声。手指紧紧扣着电椅的合金扶手,在令人牙酸的声音中将其紧握到扭曲,皮肤下青筋脉络暴力地凸起。姜鸦睁大双眼盯着痛苦中勉力克制自己的alpha,舔了舔嘴唇,随手将电压调大一点儿。糟糕。好可爱。alpha无力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汗滴沿着脖颈的线条淌下。平时凶巴巴的眼眸涣散无光,长睫在眼中投下颤动的阴影,被塞满的嘴巴里发出闷闷的低咽,濒死般令人怜爱。充满暴虐感的强壮身体被死死束缚在刑椅上,战栗的挣扎与克制中酝酿出残忍的美感。偏偏,在电流对神经的刺激下,被痛苦溺毙的身躯错乱地接收了其他的反射信号,遵循繁殖本能地勃起。裆部撑起了鼓鼓的一团,把并不算贴身的军裤顶起,暴露出夸张的轮廓,不安地弹动着。姜鸦的视线忍不住移过去,看着alpha的jg液无法自控地持续溢出,浸湿了裤子,在裆部洇开一团水痕。“这样也能射吗?”纯粹新奇的问句,不夹杂任何情感。却让野格近乎窒息。身体的痛苦与快感将他的精神撕扯向两个极端,整个人几乎要分崩离析。姜鸦施加的电压并不高,试探性地卡在某个临界点上,不足以造成太多伤害、却恰好激起生殖器的反射——好似y贱的身体对她赐予的一切伤害都欢欣地回以最下流的反应一般,将他钉在耻辱柱上。可他不是狗。他不给人当狗的。小腹抽搐着持续地she精,喉管中发出的闷吟声愈发沉重。姜鸦好奇地调试着旋钮,手里的控制器好似是alphashe精的开关。
终于,在她惊愕的目光下,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从alpha头顶以及身后噌地冒了出来。圆钝的耳尖儿同样可怜兮兮地哆哆嗦嗦着,在电流下绒毛都炸开。长长的尾巴从背后窄小的空间内绕出来,垂落到地上,响尾蛇似的不停发颤。野格似乎对这个毫无所觉。眼前一片刺激性的白茫,电流在身体里肆虐的时间绝望而漫长。一切终于暂停时,野格缓了十几秒才找回自己的思绪,与金属贴片接触的地方、以及被金属夹夹住的私密处一阵灼热的刺痛。姜鸦走近了。野格的眼瞳失神暗淡,尚未聚焦,胸口不安地起伏着,呼吸颤抖,像个被玩坏的玩具。姜鸦伸手摸了摸他头顶蔫哒哒压平在汗湿的发丝上的毛绒耳朵,又弯腰捡起垂落在地上的尾巴。片刻后,野格刚清醒几分,便听到oga爆发出一阵夸张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尾、尾巴哈哈哈哈哈……”姜鸦抓着野格品种不详的毛绒尾巴,笑得单手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毛绒……哈哈哈哈哈……”野格僵在原地,本就压平的飞机耳压得更低了,几乎完全贴在了头顶,尾巴尖儿在oga手里不自在地甩动。姜鸦按着他的肩膀做支撑,在他耳边笑得快要喘不过气,差点趴他身上,把他的尾巴掐得生疼。野格的情绪更加低沉了,连散发出的信息素气味都染上几分苦涩。姜鸦笑够了,擦擦眼尾笑出来的泪花,睨他一眼抬脚踩在alpha胯间刚软下一点的鼓包上。坚硬的军靴鞋底将它毫不留情地压扁一些,踩出一声闷哼。“还真是条胡乱发情的小公狗。”姜鸦握着他手感很好的尾巴揉捏着,不顾它在自己掌心里抗议似的挣扎,拽着它玩弄。“或者说小公猫?”野格抬眼看着她,短促地呼吸,眸光暗沉。他向来是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辱骂的。但不知为何,从姜鸦嘴里说出来的羞辱词句却让他在意得要命。姜鸦和他不自觉沾上煞气的目光对视,却只是笑眯眯地凑近去解开他的口枷。插入的部分和牙齿之间黏连出银亮的黏丝,脚下踩得微微用力一些,便猝不及防地溢出一声呻吟。野格又立刻懊丧地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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