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莲和宗自沉都看向她。
哈丝娜又叹口气:“你们说他父亲用兵武力都不错,我琴棋书画不说天下仅有,但也不差啊,偏偏生了这个儿子。”
“干什么都不行,学什么都学不会,因为最小,他父亲又舍不得打,我管他他也不怕。”
“给他请的教书先生,习武先生,他悄摸摸的都给先生们吓走了,现在都没有人敢来教他了。”
“这可怎么办?”
宗自沉一听,心绪一转,这就是管不住呗。
看着哈丝娜的愁容,宗自沉觉得这也是拉进关系的好机会,他道:“哈丝娜,如果你不介意,可以送来王府,府中有常年教武的先生,什么人都教过,无一例外没人不服他。”
“不过,对孩子打骂是难免的。”
闻言,哈丝娜面上一喜。
接人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如果王府的先生可以帮忙……”
哈丝娜猛的站起来,有些激动,她真的被孩子的教育问题烦透了,一直找不到先生,现在有人能帮她解忧,她都惊喜的不知如何表达了。
她看向宗自沉说道:“没关系,打骂都是可以的,只要别让王府的先生气到就行。”
宗自沉笑着道:“没事,先生什么顽皮的孩子都见过。”
当然王府里有这么一位教武的先生吗?这是没有的,这只是宗自沉瞎扯的。
一个为孩子教育问题而烦心的妇人,拿捏她的方法就是替她解决教育问题。
他隻想到了徐黑大的武学天赋,到时候把这个重任交给他。
教不好也得给他教好。
宗自沉又对哈丝娜道:“有空可以把孩子送来王府,王府的先生是不出外教的。”
闻言哈丝娜连连点头:“好好好,我明日就送去。”
她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的皮孩子终于又有先生教了。
一顿饭到这也吃的差不多了,当然宗自沉吃的是最多的。
秦莲打开了桌边的窗户笑道:“哈丝娜,还好我今日让你和自沉兄弟结识了,不然你家那孩子到明年开春都请不到先生。”
然后她看向外面,突然惊讶的喊道:“自沉兄弟,你看外面!”
宗自沉闻言,站起身向她的视线看去。
景王站在马车旁,身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正在看着红泥楼。
这时秦莲揶揄的大笑道:“那是景王吧!”
哈丝娜轻笑了两声:“王爷这是来接你了,自沉。”
窗外涌进屋内的寒气,让宗自沉的耳尖有些冻的发红。
秦莲接着笑道:“自沉兄弟快些下去吧,你看你家王爷感觉等了很长时间。”
闻言,宗自沉隻好点头,微微笑了一下:“那我先回去了。”
宗自沉刚出红泥楼的时候,华宸川一眼就看见了他。
他快步走了几步上前接宗自沉,宗自沉有些斥怪他:“不是让你回去了吗?你怎么又过来了?”
他看了华宸川身上落的雪:“来就来吧,来这么早做什么?不冷?”
华宸川听着对方责怪的语气,丝毫没有不悦的情绪,倒是觉得说不出的感觉。
他道:“不冷,隻早到了一会儿。”
走到马车旁,宗自沉这才注意到马车上落着的雪。
马车上的雪落的太厚了,马车像是从来没动过一样,他又转头看向华宸川:“你没回去,一直在这儿等我?”
闻言,华宸川没回他这个问题,伸手扶着他让他上车。
宗自沉手搭在华宸川手上,微微握了下,冰凉,看来真没回去。
他有些莫名的气恼,语气重了点:“看来是真不冷!”
说着要把手抽回来,华宸川回握住了他,笑着道:“拉我一把,怪冷的,腿冻得有些僵。”
宗自沉瞪了他一眼。
两人的一切动作都被二楼还没走的秦莲和哈丝娜看在眼里。
哈丝娜掩唇轻笑着:“还是第一次见男人之间也可以这样。”
“是吧,我也是第一次见。”秦莲今天的嘴角就没怎么下弯过。
然后她又转头问道哈丝娜:“都督来不来接你?”
哈丝娜弯起的嘴角瞬间扯平了:“他说不来,这不是还抱病着呢!”
她吐槽起宗自沉在时她没说的话:“真是想不明白,封地的王爷来了,他在家抱病不见,唉,官场上的东西我也不懂,他这样做是要干嘛?”
秦莲托着腮道:“我也不懂,我们家王君说北都州府的官员都在看州府和都督的态度。”
然后她又问哈丝娜:“都督是和州府商量好的吗?”
哈丝娜摇摇头:“没,都督也好奇州府怎么也称病。”
“唉,算了别说这个了,搞不懂搞不懂。”秦莲道。
景王府内,宗自沉一下马车就要找徐黑大。
他在外允诺的王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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