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日这事,会不会破坏两府的关系,他看向哈丝娜。
看哈丝娜皱着眉,他道:“哈丝娜,府中管教不利……”
哈丝娜看着他捂着的胳膊,摇头道:“我知道你这主母不好管,那是郡主,能相安无事就好了,今日因为小儿怕是让郡主也记恨上你了。”
看哈丝娜如此善解人意,宗自沉内心热泪盈眶,忙饱含歉意的道:“真对不住你!”
哈丝娜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满脸愁容,半晌支吾着道:“不过,自沉兄弟,这郡主真要和荣儿一起学武?”
哈丝娜虽然能理解宗自沉,但她也很担心自己的孩子。
宗自沉叹气说道:“这还真不好说,不知她是一时兴起的气话,还是真要去学,如果她真要去……”
说着他见哈丝娜愁容更甚,他急忙说道:“黑大教习的时候我也会去,正好也去学一学,先不说郡主一定会去,去了我在旁边看着,也不会出事的。”
闻言,哈丝娜面色稍缓,但眉毛依然皱着:“那就麻烦自沉兄弟了。”
但她的心里还是不放心,她其实之前就提过让荣儿在家习武是一样的,但是荣儿非要来王府,现在如果她想把荣儿带回去,荣儿大概也是不愿意的。
原本定的去街上玩一玩,现在看哈丝娜的神情宗自沉也知道这计划算是泡汤了,他又再三向哈丝娜保证了,荣儿在府里一定不会让他出事。
哈丝娜衝他笑了笑:“好,我信你!”
说完乘坐马车离开了,宗自沉稳站在门外一直目送着她远去。
他对徐黑大说:“去看看彭荣,开解开解他。”
徐黑大暗自深深叹口气,自从彭荣来了之后,他的工作翻倍增加。
现在连过个节也不能出门了,想哭,外面现在肯定有很多吃的。
宗自沉转身看见徐黑大满脸的失落,轻笑道:“去把彭荣安慰好,最好把他也带着,再把芳晨她们四个叫上,我们晚些出门。”
语罢,徐黑大抬起头来,眼露光芒,急忙点头:“好,马上就去办好!”
宗自沉慢慢的往回走,是他没考虑好,府中的人来北都这么长时间没出过门,显然都很想出去。
现在去和顺公公说下,今日能休息的都休息吧!
元宵的喜气一过,大地白雪的妆容也开始慢慢淡去,等银装彻底消散,嫩绿的色彩渐渐爬上了万物。
那是一种生机的彰显。
宝珠还是和徐黑大学起了武,宗自沉一开始也让华宸川让宝珠待在院子里。
结果宝珠在院子里闹的都要翻天了,且彭荣也说了就让她学,他要光明正大的打败宝珠。
这件事也算定了,宝珠和彭荣一同在徐黑大的手下学武。
原本宗自沉的学武是华宸川教的,但是华宸川政务繁忙抽不出空,且宗自沉也想看着宝珠和彭荣,索性还是跟徐黑大学起了武。
每天宗自沉不仅要学习,还要听宝珠和彭荣斗不完的嘴。
他都快习惯了,不过今日宝珠一反常态,彭荣说什么都不理他,而且神色愉悦。
练习完了之后,宝珠擦了擦汗,穿着干练的春装大步跨着要回去。
宗自沉实在好奇,就问了句:“宝珠,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宝珠秀眉一蹙:“都说了多少次了,叫宝珠郡主。”
然后她眉毛一挑道:“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本郡主给母亲去信了,到时候皇上伯父一定会训斥你们薄待我!”
宗自沉一想,他们什么时候薄待宝珠了,就看宝珠瞪着他接着说:“皇上伯父肯定会狠狠训斥你,整日勾引王爷,让王爷到现在连个子嗣的动静都没有!”
说完宝珠像是在嘴上成功啄了对方毛的公鸡,昂首挺胸的走了。
但是宝珠不知道她饱含思念的信,到了别人手中,连拆都没拆,丢进火盆里被燃成了一小块灰烬。
宗自沉风中凌乱,他不用看宝珠的信,就知道那里面全是告状的。
而且什么整日勾引王爷,他勾引他什么了,一想到这儿,他看了四周的院子一眼,看来是时候修缮院落了。
他要和华宸川分开住!
而且宝珠的信寄出去了,那说明信路畅通,宗自沉往回走着,他也要写一封信寄出去了,去年河州的粮也不知道金大爷处理的怎么样了。
回道主院,他正准备写信,却见房德在院外等着他。
房德见他作揖:“参见王妃!”
宗自沉看他手中拿着两封信,其中一封已经拆开,他以为房德是有什么事情要和王爷禀报:“这个时辰王爷还没回来呢,房大人再等一等吧!”
房德摇了摇头:“属下不是来找王爷的。”
他将手上未拆封的信递给宗自沉:“属下今日拿信,顺道将王妃的信也拿了过来。”
宗自沉接过信一看,还真是自己的,他笑道:“多谢房大人了。”
然后他随意说着:“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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