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练刀气血未消,下身性器发硬充血,直愣愣的戳着时云小腹。周宴眼神闪躲,语无伦次:“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你……”
“你要了我吧,周宴。”
“这,这怎么能,我不是那种人,云儿,我……”时云打断他的话,“还是说,你嫌我脏?”
“我没有!”周宴发誓,“我周宴这辈子,都只喜欢你!只想娶你当我媳妇!”
“笨蛋。”
回到绮罗阁的时候,萧玉衡已经等了时云很久。
桌上熏香飘出浓郁香气,床榻上两具赤裸的身躯正在交合。
萧玉衡顶弄着时云,四肢却渐渐无力,意识清醒,突然没骨似的栽在床上。
“你做了什么!”
时云不答,他翻身骑坐在萧玉衡身上,双手撑着他紧实的小腹,身下柔软的逼肉紧紧贴着鸡巴来回磨蹭,好几次硕大的龟头都卡在逼口,引得时云一阵战栗。
交合处汁液四溅,时云潮喷了两次,萧玉衡鸡巴还是硬着。
时云一边骑着鸡巴,一边慢慢道:“这是绮罗阁特制的迷情香,专门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娼妓,只要闻了一点,就会像条发情的母狗,张开双腿任人肏了。”
“萧少侠,你知道那种没日没夜都被男人肏的感觉吗?被打断腿,用锁链困住,屋子里每天都是散不开的迷情香的味道。身上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船夫,长工,商贩,谁都能上我,哈哈哈……我哭过,我求过,我恨过,但是没人会救我!”时云大笑着,眼角却滑下眼泪,神情有些癫狂。他拔下头上发簪,狠狠刺进萧玉衡右手!
“啊!贱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萧玉衡怒极。
“无冤无仇……无冤无仇?好一个无冤无仇!”簪子拔起,又猛扎进左手!几滴温热的鲜血飞溅在时云脸上,黑发披散,宛若厉鬼。
“玉衡哥哥,当真不记得我了吗?”时云微微偏头,“我是寸心啊,玉衡哥哥最爱不就是我了吗?我是,颜寸心啊。”
“不可能!寸心怎么会是你这种,这种……”
“怎么会是我这种人尽可夫的娼妓呢?这一切,不都你所赐!我已经,快要忘记了,偏偏你又出现在我面前。每一次,每一次与你做爱,我都恶心得想吐。”
时云一手癫狂地抓着头发,一手握着染血的簪子,空洞的眼睛似在回忆。
“哈哈哈哈哈……当年饥荒逃难,我爹娘好心收养你,你说你会报答他们,你说你最喜欢我了,可你都做了什么!”
“山匪来的那夜,你亲手把我父母推出去挡刀,我惊吓过度,转头你就把我买给一户屠夫。我才十二岁啊,你知道他是怎么欺辱我的吗!十四岁就被他卖进了绮罗阁!”
“我好恨,我好恨啊!我对不起爹娘,对不起……”时云突然拿起簪子,狠狠地在右边脸颊上划下,血肉翻飞,深可见骨,仿佛陈年旧疴,被时云剜下。鲜血顺着下巴流下,滑过小腹,滴落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萧玉衡,我要你拿命来还!”
双手高高举起,簪子对准心口就要扎下去,时云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没事了,没事了……”
周宴一手捂住时云双眼,一手夺下他手里的簪子,轻声道:“杀这种人,脏了云儿你的的手,别怕,别怕,我来了……”
癫狂之后,是疲惫,时云往后一仰,晕倒在周宴怀里。周宴又疼又怜地抱住时云,心都快要碎掉。他愤怒地看着萧玉衡,拔出了刀。
周宴抱着时云打开了门,宋星遥竟站在外面。他面容平静,白日里美艳多情的脸,这会看着却冷漠如谪仙。宋星遥掏出一张纸递给周宴,道:“这是时云的卖身契,走吧,别回来了。”
“那你呢?”
“呵……”宋星遥没答,他走到时云面前,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温柔道:“再见了。”
城东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乞丐,他手脚残废,疯疯癫癫,每日只能攀爬着出去乞讨,口里总是念着什么寸心,什么对不起。
但谁会在意一个乞丐说什么呢。
大街上,身量极高的蓝衣青年,腰间别着一把漆黑的刀,他牵着一匹马,正神色温柔地与坐在马上的人说话。马上那人,一身白衣,带着一顶覆着面纱的斗笠,微风吹来间,只露出半个瘦削的下巴,和一道狰狞的伤疤。
见路边有人乞讨,白衣人道:“给点钱吧。”
蓝衣青年看了眼乞丐,道:“下次吧,不是说要和我回家看海棠花吗?现在抓紧点赶路,还能赶上花期呢。”
他翻身上马,拥住怀里挚爱的人,策马出城远去。
蝴蝶少年
中秋刚过,得了探子密报的沈骁樾便匆匆离了铸剑山庄,孤身纵马往南疆赶去。
三年前,武林七大门派及各路正义之士结盟,于南疆密林联手围剿魔教。交战三月,双方皆元气大伤,终是在一个雨夜,七大门派高手尽出,将魔教教主逼上料峭山崖,却不曾想他竟跳下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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