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毫不犹豫调到了最高档。
“嗡嗡”声闷闷地大了不少,宁欢身子被这强烈的震动搅得翻来覆去,迅速积累的快感直直让她双眼翻白,缴械投降了去。一次高潮没能让按摩棒停止工作,延续着最高档,孜孜不倦地将女人送上顶峰。
水液兜不住地从缝隙淌出,宁欢好像无意识地潮吹了,在某个瞬息直直喷溅出许多液体,甚至还有星星点点溅到了裴悬的身上。
宁欢的身体已经疲软得不行,但生理性的快感依旧逼迫着她。
这样连续高潮了三四次,她疲惫地闭上眼,即将睡去。裴悬当然不让,当机立断调成了震动加电击的模式。
电流冲击着甬道的每一个神经细胞,尤其是按摩棒的顶部碰到宫口的那一处,也放出了不弱的电流,将宁欢电得瞬间从半梦半醒的疲倦状态中复苏,残破不堪接收着电流带来的刺痛和尖锐的爽意。腰部高高挺起,按摩棒几乎要流出来,裴悬坏心眼将人腰部按着,顺手将按摩棒推得更深入,电流的档位也跨档调高。
宁欢几乎不能呼吸了,窒息地又一次达到高潮。
裴悬这才关闭了按摩棒,将其取出。
棒身已粘附上了足量的情液,散发着独特的味道。透明的水痕中掺杂着一些红血丝。伤口是必然的,宁欢到底一年多没有过性行为,一下要承受这般粗暴的对待,身体自然受不住。
裴悬用热毛巾擦拭她泥泞不堪的下体,算是暴风雨中的一点温情。
宁欢已经陷入昏迷了,别的未曾试过的东西只得作罢。
裴悬看着她皱着眉疲惫不堪的睡颜,垂落的手攥紧,鼻尖泛起古怪的酸涩,眼眶发红。
要是她再离开。
要是她再离开,她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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