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相处模式在向从前靠拢,但安全感毕竟不如从前,裴悬时常将宁欢接到办公室来,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生怕她再一次偷偷跑掉杳无音信。宁欢的新工作有时忙碌,裴悬特地买了新桌放办公室里供她使用。
最近裴氏集团在忙大项目,裴悬经常要工作到很晚。譬如刚刚吃完晚饭,裴悬就和一行人去了会议室开会,临走之前,她让宁欢好好等她,言下之意是不要乱跑。
正常情况下,宁欢没什么好走动的。但是这次不一样,她接到曲椿岁的一条讯息,说要见面。曲椿岁得知她在裴氏集团后,便要求她10分钟内到达附近一家咖啡店。
宁欢咬了咬唇,思索一番,给裴悬发了信息,提着包离开大厦。报备过的临时离开,应该酿不成大祸。然而她没发现,裴悬一直没有回她。
咖啡店。
曲椿岁见人来了,停下喝咖啡的动作,客气地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
宁欢摇头,等着她说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结果曲椿岁从曲家的发家史讲起,絮絮叨叨讲了快半小时,讲得宁欢心里着急,不知道要怎么打断她。
“我们曲家的产业很快就要全部移到e国去,在e国求发展,这个迁移过程将会持续近两年……这意味着,我要随着分公司先到e国去。”她抿了口咖啡,“这估计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原来是来道别的……可是,宁欢自觉与她不熟,实在没有到要特地来道别的地步。
“这次我找你,是因为你落在那房子里的东西没收拾走。我很快就要把房子出售了。”
宁欢这才想起来还有这码事,给她回消息:改天我会去都收拾掉。
曲椿岁耸耸肩,问:“那屋子里的东西,你是准备都丢掉了?”
宁欢点头。那里只有生活用品和书,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搬来搬去徒增烦扰。
曲椿岁应声,好心道:“那我直接安排人帮你扔掉。”
所以?难道这也是件值得当面说的事吗?
宁欢回:谢谢,但是我要走了。
光在这就磨蹭了约一小时,刚刚她离开大厦的时候,裴悬的会议已经开了足足两小时,恐怕现在已经结束了。
“别着急啊。”曲椿岁慢悠悠的。但宁欢没有理会,抓起手机就走,折返回裴氏集团。
大厦的灯暗得差不多了,唯有最顶楼的裴悬办公室灯还亮着。宁欢心一紧,匆匆登上电梯。
推门而入的那刻,裴悬正双手交叉躺靠在办公椅上,似乎等了某人多时。
宁欢有些害怕,战战兢兢将门关上,弱弱地朝她走来。
在令人窒息的氛围下,裴悬忽然开口:“一小时十二分。”
什么……?宁欢怔神。
“你从离开这个办公室起,截止你回来这一刻,花了一小时十二分整。”裴悬解释,每一个字词都说得清晰无比。
宁欢紧张地咽口水,唇齿发颤,不敢上前,也不敢后退。
裴悬施施然起身,朝宁欢走去,眼底却满是道不明的情绪。她捏起宁欢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离开了多久……就做多久。”
糟糕。
不容分说,裴悬堵上她的唇,将人压到单向玻璃处,放肆地深吻。一吻毕,她把已经犯迷糊的人翻转个身子,让她不得不撑住玻璃。裤子被褪至光洁小腿处,风光一览无余。
清瘦挺拔的人罩着那残破的娇花,手上做着些狎昵的事。骨节分明的指轻车熟路寻到入口,俯身一挺,撑开了花穴。宁欢无处可动,被迫受着裴悬不算温柔的对待。
身上的衬衫不知何时被人单手解开,内衣也被人卸下,两团绵软蹦在空气中,随着裴悬的深入动作而晃个不停。
裴悬不再用手锢住宁欢的腰,而是腾出它来去揉弄那晃动的小乳。乳浪一层一层,把人看得喉间干渴。
粉嫩乳尖自也不能放过,裴悬有技巧地抚弄着,待它挺立后,用力揉搓拉扯着,刺激着那人神经末梢。感觉果然好,清液顺着手指已流淌着手臂,手背已然湿透,地板都有几点不甚明晰的水痕。
肉壁绞得更紧了,勾得裴悬只想不断深入破开,于是正正身子,手臂使力往内抽插,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碾磨着花壁,途径过许多褶皱,水声响得动听。
宁欢在这种时候总爱闭着眼。
在恍神的间隙,她下意识睁开眼,发现面前不远处的大厦灯也亮着,有人正在朝这边看过来。高楼之下更是车水马龙,人和车都络绎不绝。她怕刚刚的模样被人看到,攀升起的情欲变得难堪起来,眼泪不知怎地落下。
裴悬最清楚她的心思,故意使坏:“给别人看到又怎么样?你这模样,就是该给大家看看……”语毕,还恶劣地在她体内弯一弯手指,挑逗着她的敏感点。
羞耻心和欲望在无尽的快感中一齐没顶,甬道一刹那收紧,紧紧咬着裴悬的手指,前所未有的刺激。
裴悬哼笑,抬高她圆润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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