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而沉,陈时此刻的嗓音听起来格外危险,他的瞳孔不再掩盖那深入骨髓的迷恋。
“小鱼,折断你的双腿好不好。”
疑问的话语但尾音却是重重压下去,使得这语气变成了肯定,陈时并不是询问。
陈鱼咽下去嗓子里的口水,他的肚子还在痛,那让他停不下颤抖。
“哥哥,折断我吧。”
让我永远只能倚靠在你的怀里,让我永远不能离开你的怀里。
眼珠被湿腻的舌头轻轻擦过,滑溜脆弱的触感让陈时颇为喜爱,他低垂着眸望着陈鱼如同朝圣般的模样。
舌苔划蹭着薄软的眼膜,双唇用力裹住凸起的眼球一吸,陈鱼感觉自己的眼睛就要被吃下去。
吃进哥哥的肚子里,在胃里被消化分解掉,背德感让陈鱼神经异常兴奋。
“哥哥,我的眼珠……是哥哥的。”
陈鱼迷恋上被裹吸眼球的触感,他甚至从中找到如同高潮般的爽意,他的双腿间又开始湿润。
陈时细细舔舐着那颗艳丽的瑰宝,泪水被吃进潮热的口腔里吞下去。
他含了一口唾液抿进陈鱼的眼眶里,看着那颗眼球被刺激的麻麻痛感而颤抖闪躲。
弟弟连流下来的水液都是自己身上的。
这种认知深深刻进陈时贪婪漫溢的黑洞里,窗外又划过一道闪电,陈鱼的腿缝湿漉漉的。
雨势瞬间大了起来。
空教室里回震着连绵不绝的雨声,雷暴夹杂着忽闪而过的白光。
黑沉的云宛如末日降临,这场雨来得迅猛,颗颗砸进泥地的水窝里。
陈时侧坐在桌子上,他低垂着眸眼神粘黏像是条吐芯的黑蛇,用冰凉的滑腻的鳞片绞紧陈鱼。
他就像是逗弄自己的宠物般,抬手随意推了陈鱼一把,教室里没有征兆的骤然响起刺啦的桌椅碰撞推拉声。
陈鱼仰着头摔倒在桌椅杂乱的地板上,身形看起来颇为痛苦,他的脸色苍白布满冷汗。
嘴巴的声调不成样子,唇瓣格外干燥,陈鱼嗬嗬发出的嗓音沙哑音色让陈时心情颇为愉悦。
他勾起唇一脚踩上陈鱼精致的脸蛋,鞋底的灰尘也被按进去,陈时抬起脚尖点点陈鱼的脸侧。
“小婊子,打得你爽吗,嗯?”
陈时活动着腕骨紧盯着自己的菟丝花,他的拳头每一下都狠狠砸进陈鱼薄软的肚皮上,让那块嫩肉蜷缩着抽搐。
眼珠子深深向外凸起,在眼眶里来回颤瑟,陈鱼刚才几乎是被完全当成沙包来暴揍,喉咙里甚至嗅到了些许腥甜。
“哥哥……爽的…哥哥,小鱼要被打坏了……”
陈鱼声音断断续续,天花板白花花的,他张着唇瓣小口吐息,鼻间微弱的呼吸在雨声遮盖下几乎消失。
津液已经被刺激的无法过多分泌,舌头瘫在齿缝间半吐不吐,软嫩的粉舌看起来失去了弹性。
陈时手捂着下巴低声沉沉笑出声,那音调听起来莫名有些瘆人,黏腻的贴在皮肉上:“小鱼啊,你可真浪。”
鞋再一次踹进陈鱼脆弱的躯体上,脚尖向上一挑陈鱼便被撞进旁边冷硬的桌椅腿儿上,他的左膝盖磕到了棱沿。
抽疼的刺骨麻酸感让陈鱼绷着苍白脖颈上红通的血管,他眼珠里哥哥抿进去的唾液早已干涸,颤缩的模样看着格外诱人。
“真想把你打成碎片,再一片片……一片片拼起来,然后砰的一声……又碎掉了。”
陈时喉咙里挤出低低的笑声,那声音愈发忍不住,他的肩膀整个都在轻颤。
“美妙到不可思议的事情。”
陈鱼的脑袋被踢得在地上滚了半圈,太阳穴鼓鼓调动,陈鱼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恍惚。
哥哥的作弄还在继续,陈时对着地上那具颇为美艳的躯体随意乱踢,他并无章法,只看自己随心。
“婊子,骚逼,浪货……”
陈时每吐出一句,陈鱼就在脚底来回滚动,桌椅四散被撞倒推远,腿窝处的骨骼都好似开始松散。
陈鱼的眼仁几乎完全翻成了白色,那双凸起的眼珠子暴露在空气里,眼皮上下细微震颤,鞋尖抵住陈鱼纤长的脖颈。
呼吸被骤然桎梏,喉管在压制下被挤压的扁平狭窄,本就模糊犯晕的大脑更加昏沉了,陈鱼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
“小鱼,你今天好不经玩啊。”
陈时的语气里颇为遗憾,对于地面上弟弟的惨状他没有半分同情,他只感到未尽兴的不餍足。
湿巾被摊开盖到陈鱼呼吸微弱的脏兮兮的脸蛋上,陈时用虎口卡住那狭窄的呼吸管道,带着水汽的窒息感丝缕无法躲避。
陈鱼的肺腔开始涨痛,他无意识的嘴巴开始向外推搡着舌头,他的唾液从腺体里分泌而出。
“小鱼,就这样死在哥哥手里,好不好?”
陈时的瞳孔漆黑的骇人,他的暴戾情绪被完全激发出来,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陈鱼已经抖着身体在地上如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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