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帆五味杂陈,一开始就乱了套的关系,该怎么摆正,他不知怎么作答,趋于本能说道:“凌凄,我发现我喜欢你。”
凌凄的表情更复杂,疑虑多于惊讶。
喜欢啊?喜欢是什么意思?
他从出生就没尝过被爱的滋味,生母的丢弃告示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清秀的面容和机灵的脑袋瓜让他短暂地得到过关怀,但只要一发现他的秘密,所有的眼神都开始变得奇怪。很多人都对他说过喜欢,而所有的喜欢无一不过是猎奇,是想无代价探究他的身体罢了。而他曾经自以为可以托付的肖潇予,曾经那些自以为的信任,到最后也抵不过一句流言蜚语,说走就走。
喜欢,是廉价的,当不了饭吃也当不了钱花。喜欢是要付出代价的,凌凄再也给不起一颗真心。
凌凄思索一二,回问道:“帆哥您怎么了?是被裁员了吗?”
程逸帆被问得愣愣摇头。
凌凄继续说道:“您想白嫖啊?我是挺喜欢你们的,可是我养不起你们俩,你们太能吃了。”
更重要的是,按摩棒外面还有一根,为什么要花这个钱。凌凄对温暖的贪恋终究还是抵不过现实压力。
凌凄讲得认真,讲得程逸帆哑口无言。嫖……可不是嘛,当初是自己强行嫖了他,如今怎么让他相信那句喜欢你。程逸帆心中苦涩,可好不容易确定的心意他不想退缩,他说道:“凄凄啊,我想你给我一个机会喜欢你,我给你的钱是伙食费,以后就仅仅是伙食费。你只要给我口吃的就行,其他的事情你不想做的时候就不做,如果你不想程逸思碰你就告诉我。”
凌凄眉心挤在一起,眉尾飞着,他听不懂这段话,更对所谓的喜欢满腹狐疑,小脑袋飞速运转,琢磨这里面能有什么猫腻,怯怯回问:“那……如果是我想做呢?”
程逸帆忽地羞涩,耳朵滚烫,垂眼躲开凌凄的目光说道:“你想做就找我,做你喜欢的,什么都行。”
凌凄悟出端倪,他这要是反向操作,凌凄撅起了嘴,“帆哥,我可嫖不起您。”
程逸帆听得脑门发蒙,又觉得凌凄有些可爱,他说:“为什么我跟你之间只能是嫖?”
凌凄转着大眼睛,机灵鬼似的激动地说:“那不然呢?难道您还能是免费的?”
程逸帆应是,凌凄心里那个兴奋,妈呀,怎么还能有这等好事,竟有带资入户的按摩棒,长得好看活儿好还有文化。凌凄下意识使劲拧了一下大腿,疼,是真的。
他掀开被子就骑到了程逸帆身上,抬着屁股边找位置边说:“那咱们试试,发烧是不是真的更舒服。”
程逸帆看凌凄的反应就知道他表白是表了个寂寞,所有的好事不管他听得懂听不懂,他都不敢接,真情假意他都能揉进自己的安全区,不让别人真伤他半分。这碎瓷不好修,他不是那烂泥巴随着巧手可以生出任意形状,他是本就有形的艺术品,即便碎了也由不得人摆布。
所以喜欢啊,越发的想把他一片片慢慢捡起来,慢慢地修。
熟练的凌凄没两下就坐对了位置,龟头挤进温暖穴道,好热,是要融掉程逸帆所有理智的热。大手攀上凌凄的细腰,男人当然是想将他掐紧往下按,享受那特殊热度的包裹,但不能,程逸帆想要改变,他要让凌凄知道他与别人不一样,他是想真的和他谈一份感情。
凌凄的身体被强有力的手臂利落地抬起,他使劲夹着的阴茎也啵一声拔了出去,叽咕挤出去一汪水,怪不好意思的。没等他反应已经被程逸帆一个翻身压在底下,凌凄又熟练地劈开腿夹男人的腰,没想到程逸帆身体压下来,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程逸帆手肘曲在凌凄脑袋两边,摸着他的头发说道:“宝贝,咱生病了就得好好休息,等你好了你要怎么玩我都陪你。”
可凌凄郁闷,他睡了很久也吃了点东西,不舒服的感觉早就过去了,他是真的想做,怎么还有男人能插进去一半竟拔出去的,免费的果然是事儿多,好了还能是发烧py吗,啧……
“那我想洗澡。”凌凄说。
就不信了,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凌凄眼皮朝上,睁着湿湿的大眼,手指压在程逸帆锁骨上摩挲,“您能帮我吗?没劲儿了。”
程逸帆血脉喷张,他能感觉到自己把持不住的阴茎弹了几下还蹭到了凌凄的腿,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噌的起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凌凄坐起来,无语到了极点,低头看看自己勃起的阴茎,竟有一瞬想着,要不还是给他点钱?
凌凄晃晃脑袋,不行,难得白嫖的机会咱得抓住。接着他就被程逸帆抱了起来,凌凄看到他穿上了内裤。
他穿了内裤,顶着那根坚挺的阴茎,他穿上了,内裤。凌凄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没忍住问道:“您是怕我传染吗?要不您戴个套?”
程逸帆开始在想,以前他到底是经历过什么,能做到这样无底限的把自己踩低、迎合、讨好。生来处于高位的程逸帆当然想不明白,活在底层的人也能找到属于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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