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扛在肩窝,另一条大腿被夹在两腿间,交合处贴得严丝合缝,恨不得卵蛋也撞进去,凌凄不应期的时候肖潇予以这种要命的姿势按着他的小腹玩命地操,好像非要操到手也能摸到内部活动似的。身体晃荡被撞得啪啪响,车内蒙起热腾腾水雾,凌凄咬着自己的手臂忍着不作声,生生又被操硬了。
内部如此激烈,车子外边也只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微颤,改装得真好,那两个傻逼自家的车也先让他肖潇予先沾了,不由得更得意,干得更起劲。
也不知是时间长适应了,还是雌穴里的捣弄过于忘乎所以,挤在肠道里的跳蛋被肖潇予换了几个档后,疯狂震动亦变得没了实感,网上怎么说得不对,震动棒竟没有肉碰肉来得舒爽。
快感累积的同时心底雄性侵占的欲望也叠加,凌凄发了狠劲,抓着肖潇予的手腕挺起身,小体格竟反客为主把男人压在了身下。肖潇予被夹得失魂,眼前美人一副凌乱又要吃了他一般的表情更添兴奋,身体除了深埋入体的性器都软下来,躺平等着被小漂亮吞噬,哪怕刚射过竟又好想再灌满他。
凌凄只管取悦自己,骑在男人身上随心扭动,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肖潇予却受不住一般闷哼声渐重。
窗外一阵急促高跟声响,咯咯咯的只见一小美女走近,趴在车窗前瞪着大眼睛,凌凄连忙趴下捂住了肖潇予的嘴,怯怯抬眼看去,女孩子撩撩头发掏出粉饼补起了妆。凌凄直勾勾看着她又爬起来,原来这玻璃这么厚实,他朝窗外扬手对方毫无反应,淘气偷情的欲念在脑中炸开,化成奇异的快意四散,他盯着窗外的人摆起腰,女孩不时与他对视,好刺激,电流贯穿躯体爽得颤抖。
底下的肖潇予也爽得不行,声响越来越大,凌凄不得不又趴下与他耳语,“你能闭嘴吗?”
“忍不了一点,太爽了,唔……太紧了宝贝。”
“你想让外面都听见?”
“宝贝,啊……我操!”
男人已被吃得魂飞魄散,话都没了逻辑,凌凄只好随手抓起丢在一边的内裤,纯白棉料团一团往他嘴里塞实,耳根终于清静。
内裤上那点魅惑的腥臊在口腔和鼻腔间炸开,眼前的曼妙身躯变得更绚丽,感官刺激无限放大,阴茎亦在他有节奏又有力的吸吮中充血颤抖,极度想射又射不出。肖潇予在想要他和崩溃之间徘徊,大手掐紧骑在腰间的腿,指头都陷进肉里压出条条指痕。
肖潇予与他做过那么多次爱,每次都很爽,可从未似此时长时间回荡在高潮边缘,爽意被拉至无法想象的长度,大脑完全空白,甚至到了想求饶的地步,尊严被肆意践踏。
紧塞的布料也堵不住肖潇予喉咙深处的闷响,凌凄看补完妆的女孩子走远,挥手给了他一巴掌,实在又响亮。没成想肖潇予哼哼没停,底下猛然顶到深处倾泻而出,摁着凌凄射了半天,射得他小腹都发热。
……
服务区小旅馆里。
凌凄极度疲惫,里里外外都有酸又痛,性爱也十分解压,身心都松快,眼皮就越发沉,洗澡时他就在打瞌睡,被肖潇予抱着洗完也不知是怎么上的床,沾在软垫上筋骨就散了,意识飘到远处。
凌凄睡了很久,起初蜷在男人怀里,逐渐睡开霸占大半张床,一条腿还搭在肖潇予肚子上。肖潇予很早就睁眼,他身娇肉贵,床垫软了硬了都睡不好。他睡眠也浅,与人同屋不同床都能睡出一肚子气,很难想象床上再来一个睡品糟糕的能有多搓火。可肖潇予托着脑袋,目光落在凌凄嘴角一条水渍上傻笑,他想起了儿时家里的猫,哪里碍事就窝在哪,它总在肆无忌惮挑战你的底线,霸道却又软趴趴的让人没了办法。
肖潇予索性坐起身靠在床头,惊醒了匐在他身上的凌凄,可他没睁眼,翻身趴在肖潇予腿上哼唧一阵听不清的梦语又睡了过去。
屏幕划开,指头吧嗒吧嗒一顿敲,白光照着肖潇予认真又严肃的脸,他一边联系律师处理凌凄多年前的案子,一边着人分析凌凄的聊天习惯,带着凌凄的手机一边与程家双胞胎联系一边到处跑。
好不容易偷走的老婆,必是不能再轻易被要回去了。
“哼哼,这个好看。”
“我太喜欢了。”
睡梦中凌凄憨笑着喃喃。
肖潇予没放下手机,随口发问:“你喜欢谁呀?”
没想到凌凄竟真回答:“布歇。”
?!
肖潇予丢下手机,又再次问谁?
凌凄答道:“布歇,弗朗索瓦·布歇。”
……
肖潇予没听懂,可直觉是个名人,他又抓起手机一顿查,为了确认他没查错方向,又问道:“你还喜欢别的人吗?”
“让我想想……席勒吧。”
这人他认识了,凌凄以前就说过,他跟着看过一些席勒的画,色彩奔放,动作灵异。
肖潇予仰头想了一阵,手抚到凌凄头上乱搔他的发丝,问道:“那你想去看看真的吗?”
“唔……特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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