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凌凄一次又一次释放,很快就虚脱,瘫软在程逸帆怀里。
砰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缠绵。
“凌凄!你还好吗?”
日上三竿仍不见凌凄去摆摊的杜蒙找上了门。
“我……”
刚发出一个字凌凄就被捂了嘴,身下一顿猛插,呜呜地更是说不出话。
“凌凄?”
他又敲了一会儿才放弃,脚步声渐远。
“凄凄,他是什么人?”
程逸帆不高兴写在了脸上。
“他帮过我,就是新认识的朋友。”
程逸帆眉心舒展一些,凌凄却补了一句,他人挺好的,程逸帆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压下来撕咬一般吻他,要吃了他似的,直到吻得凌凄软得不像话彻底投降,程逸帆才舔舔嘴角的铁腥说:“不许看他,不许对他笑,也不许再去他的便利店里休息。”
凌凄刚想说他没地方去,程逸帆就接了他的话,“你就住这里,我在不在你都住这里。”
说着他也像电视剧霸总一样掏了张卡给凌凄,“随便刷。”
好吧,程老师不仅可以白嫖,还是个带资的屌。
程逸帆不温不火,安安稳稳把凌凄放在原地,周末得空就去看看他,有事就只有一通电话。程逸帆变得很爱打电话,他给凌凄买了台新的手机就开始了无休止的信息,洗澡上厕所也报备,视频一开能聊一宿,见面时话也变得很多,凌凄没想过还真有人能盖着被子纯聊天。爱不是见面就做了,什么时候感觉到了才深入,更多的时候就只是抱在一起腻歪着就睡。偶尔也会请两天假开车带凌凄到近郊转转,凌凄以为是要玩什么野外py,可程逸帆却只是带他去看风景,拉着手聊聊天。
凌凄不是不爱看风景,他也喜欢聊天只是不太习惯这种相处,读不懂程逸帆的心思,也不知道两人算是个什么关系,待在他身边很拘谨,总会下意识揣测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手一牵就紧张,抱过来就以为要脱衣服,结果可能就只是缩在怀里看个电影。如果说仍是床上的关系,有时他想做程逸帆却只是吻他,给他撸或是用手指头操他也不做,几巴梆硬却只抱着睡觉,他开始疑惑这人是不是不太行。又或者不是不行,也许是因为程逸思不在吧。
……
“那不是你哥哥吧?”
杜蒙目光闪烁,时不时睨向凌凄领子里若隐若现的红痕质疑道。
搁以前凌凄必定不假思索就掩饰,可这日他却说,“也算是一种哥哥吧。”
杜蒙提眉,震惊一脸,说道:“会种草莓的哥哥?你别说是蚊子咬的,没这么大的蚊子。”
凌凄坦然,“不止种草莓,还是会这样那样的哥哥。”
“什么!?”杜蒙瞳孔都放大,一副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他是不是欺负你?”
凌凄淡淡回道:“都是男的,谈不上谁欺负谁。”
杜蒙眼睛一转,似乎醒悟了什么,突然拉低了声问道:“你,是喜欢男的吗?”
“不行吗?”
凌凄忽闪的眼睛抛过来干净透亮光芒,杜蒙的脸蓦地发烫,耳朵都燎了火。
杜蒙霎时又端出认真相,嘀咕道:“行……是行,但是这个哥不靠谱,你还是慎重点。”
凌凄提起了兴趣,回问怎么说。
杜蒙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身体凑近,旁边也没什么人却神秘兮兮细声说:“他是你男朋友吗?”
凌凄想想回说不是。
杜蒙凑得更近都快脸贴脸,耳语道:“就算是炮友,他也忒抠了,他手上戴个百达翡丽,却让你为温饱犯愁,过来占了便宜才给你开几天房,那什么破酒店呀一股子霉味,还是最便宜的标间,要啥没啥。他每回来两天拍拍屁股又走了,他就是玩你的。”顿了下又补一句,“我说的是表,你不懂吧,那表能在这破地儿买套房,要是我就给你买套房。”
凌凄懒理杜蒙遮盖不住的炫耀味道,只注意到炮友,凌凄喜欢这个称呼,也猛然发现他跟程逸帆的关系起了变化,以前是收钱办事更像是在打工,人来了不管心情好不好舒不舒服就是张开腿,不做的时候也不常交流。而现下他有了说不的权利,更有了说要的机会,谁为谁花钱不全是交易,交谈变得比身体交流多了些,“友”就似乎可以用来诠释当下的身份了。但凌凄不太认同杜蒙的价值观,努嘴说道:“就算是玩,为什么一定就是他玩我呢?”
杜蒙被说得一懵,瞳孔又为之一震,惊呼道:“卧槽,你是说……你在玩他?”
凌凄想了下,玩这个字不太确切,解释道:“我们……现在算是一种合作吧,就像你说的炮友,床伴,互相解决生理需要。他原来是我的金主,我把他的男朋友给搅黄了,他可能一时间还没找到别的人操吧,无聊的时候就来看看我。”
这看得也太狠了点,凌凄看不到自己后脖颈还有牙印,话里话外说得杜蒙心里发涩,他说:“那他是报复你呀,开个房就欺负你了,就算你是插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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