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用力踩蹬,试图挤出消气的车轮最后一点功能,零下几度的冬夜里,他的背上,脸上全是热汗。
扑面的雪丝融化在热烫的脸颊,白劭快速抹去模糊视线的汗水,远远看见安垩那屋亮起很久没亮过的微弱灯光,他的双眼发烫,他就知道他知道的!安垩不会那么负心,安垩会回来的,会回来看他的
一路狂飙至院门前,随手扔开单车,跑进院里,抬手就要敲响大门,他却突然想起安垩的父母,特别是安垩的母亲,最讨厌他来找安垩玩。
白劭不知道安垩这次回来是不是和父母一起,屋里老人是不是睡了?这样大晚上的贸然拜访很失礼,要是吵醒老人家就更不好了。
白劭放下手,绕到后面安垩以前住的那间屋,也是唯一亮着灯的地,像以前躲着大人偷偷来找安垩时轻敲窗子,以他们之间约定的暗号,叩、叩叩叩、叩
屋里的人却彷佛没听见,或是早已忘记曾经的玩伴,并没有像从前一样猛地推开窗户、用那双期待很久的眼眸盯着白劭瞧,彷佛早已在窗子里等了许久。
白劭有些失望,但他更担心安垩喝得太多,头晕脑热,没能听见他的声响,正当他想开口,问安垩身体还好吗,突然听见里头若有似无的哭声。
白劭以为他难受,将耳朵贴到窗户上试图听清里面的动静,啜泣声断断续续的,伴随着小声的呜咽。
像被折磨得很不舒服的样子。
“安垩?安垩!”白劭在窗外焦急地喊,但怕吵醒屋里其他人只能压低声量。
无人回应。
白劭彻底慌了。
以前安垩给过他家里的钥匙,那时他们感情好,很好,可现在已经过去那么久,他们多年没联系,早已不是能随意进出人家里的关系,白劭犹豫地看着皮夹里那枚他一直随身带着的钥匙片
他们那时候还没有手机,没能留张照片,能作纪念的就这枚钥匙。
“呜!”窗内陡然传出一声模糊拔高的短促尖叫,彷佛隐忍巨大的痛楚,白劭捏紧手里的铁片,没时间再犹豫,要是安垩生气,打他骂他都认了。
他绕回前门,钥匙插进锁眼,锁孔很久没上润滑油,干涩,里面长满锈,堵塞孔道,白劭费了劲才转开,悄声走进黑漆漆的屋里,凭着记忆摸黑走到安垩的房间前。
轻推房门,正要说,“安垩”
刚出口的话语戛然而止,狭长门缝透露房里的景象,只是一眼,白劭就停下手,不敢再往前推。
和他想象得完全不同。
安垩背对着门侧躺在床上,单薄的被子随着手臂快速的动作,滑落光裸的肩膀,露出白皙美丽的后背,薄被勾勒出身体凹凸有致的腰线及臀部,短短的被摆下两条修长的腿,同样不着寸缕,并拢在一起浅浅地磨蹭着。
“嗯呜”
伴随着难耐的喘气,不用明说,白劭瞬间明白安垩现在在做什么,那隐约的啜泣声不是酗酒难受的呻吟,而是自渎时的喘息
白劭背过身去艰难地咽口水,不是不舒服就好他双颊滚烫,想着帮安垩阖上门关好就离去,却冷不防地听见门内的人高昂的媚叫,“呜!!嗯!!!”
“呜白劭!呃嗯白劭呜”
白劭瞳孔骤缩,五指掐紧门把手,力度大到像要硬生生将把手从门板拽下,他听见什么?安垩刚刚喊的什么?他的名字
第一声可能听差,但安垩连续叫了两回,白劭很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名字,在安垩自慰的时候,叫他,意味着什么。
白劭难以置信地回头看,狭窄的门缝内,床上的安垩转过身,正对着门,原本半遮的薄被掉到地上,雪白的裸体一丝不挂,正被双手肆意玩弄着。
“呜”安垩微微蹙着眉头,双眸紧闭,纤长的睫羽颤动,像在忍耐快受不了的快感,一手胡乱抚摸自己的身体,滑过胸前浑圆饱满的巨乳,揪起浅粉奶晕里娇嫩的的奶头,毫不怜惜地用指甲狠狠抠刮奶头顶端的小孔。
“嗯!”应该很疼,白劭看着安垩蹙紧眉毛,红润的小嘴张得大大的,直喘气。
白劭以为他肯定要放过那两颗可怜的奶头了,没想到安垩放下手在床上摸索,白劭注意到床铺上有一些形状奇怪的东西,正当疑惑那些是什么时,安垩拿起两枚蛋状的物体挨到奶子上,把肿起的奶头夹在两颗蛋中间,接着将一捆胶带递到嘴边,尖牙一咬,扯下胶带,动作熟练地将两个蛋黏在奶子上。
另一边的奶头很快也被黏上两颗奇怪模样的蛋。
随着几乎破音的尖叫声响起,白劭知道那蛋是干什么用的,安垩按下开关的同时,夹紧两边奶头的蛋开始密集地震动起来,肉嘟嘟的奶头被蹂躏得肉波震荡,抖得都快掉下奶子似的。
本来奶头是纯洁的肉粉色,被弄上那个可能算是玩具一样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涨大涨红,肿成艳丽欲滴的红粉色。
“呜嗯!!!”
安垩看起来又痛,又爽,喘息喘得小嘴阖不上,口水都流出来了
白劭觉得他不该再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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