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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浴巾足够宽大,姜储言能够卷住整个身体,这也就导致他出浴室时,就像个白白的蚕蛹。
祁郁早就洗完了澡坐在床边,见姜储言出来,便拿起刚刚用过的吹风机要给他吹头发。
姜储言小声说:“你……你还没有给我找衣服。”
这时祁郁状若才反应过来一般恍然大悟:“是说忘记了什么来着,跟我来吧。”
他把姜储言拉进衣帽间。
他的衣帽间大概有一间卧室那么大,除了衣物还放了许多男孩子喜欢的收藏品,布满了一整面墙的收藏柜。
拉开衣柜的推拉玻璃门,一排整整齐齐的白色衬衣映入眼帘,他取出一件长款递给姜储言:“这件可以吗,长度到膝盖,我的裤子都太长了,不太适合你。”
这……
姜储言不禁怀疑这人那句“还能缺你穿的衣服”是骗自己的,他不知该怎么拒绝,但衬衣总比浴巾要礼貌一些,他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换,我先出去了。”祁郁把衣服和他留在房间,临出门时偷笑了一下。
衬衣比想象的还要短一点,勉强才能盖住膝盖,这实在不妥,透过玻璃门他看见另一个柜子里的一排西装。
浅浅地将门打开一点缝隙,他问:“我可以再借一件西装外套吗?”
祁郁的声音就在门边,回答道:“当然。”
姜储言取了最边上一件黑色的围在腰上,他的腰很细,准确来说不止腰细,整个人都偏瘦,像抽了长条。
出去后刚说了句“谢谢”就被祁郁拽去吹头发,姜储言把衬衣的纽扣系到了最顶上一颗,祁郁见了把吹风机一放,毫不犹豫伸手就解开两颗。
美其名曰:“水滴到衣服上,会把衣领打湿。”
明明是夏天,祁郁的手指却有些凉,倏然之间一丝凉意就划过锁骨,亲密接触让姜储言的脸微微发热,他不自然地回:“好……好的。”
柔软的热风扑在头发上,祁郁的手指在发间穿梭,冰凉的、温热的触感在头顶交汇,姜储言觉得身体都在不自觉发颤。
好在头发很快就吹完了,脖子上确实滴了水渍,刚想囫囵一擦,祁郁就拿着纸巾凑上来了。
姜储言和祁郁面对面站着,祁郁高他一截,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祁郁拿在手中玩耍的布娃娃,他赶忙伸手盖在祁郁的手背上:“我自己来吧!”
祁郁不置可否:“好。”
然后抽出手,把纸巾留在了姜储言手里。
如果这人不一直看着自己的话,姜储言想,他会擦的很顺利,可沐浴在祁郁的目光之下,他就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这里还有。”祁郁伸手指了指他脖子上的水渍,然后不用拒绝地用食指指腹抹掉。
这一顿操作下来,姜储言面红耳赤,低着头把纸巾扔进垃圾桶。
大概是有些手忙脚乱,回身时撞到了祁郁身上,脚下站不稳,立刻就要摔倒,好在祁郁眼疾手快,在姜储言快摔倒时扶住了她。
这一扶反倒让姜储言立刻挣扎起来,因为他意识到某个不该接触的地方撞到了祁郁身上。
怎么办,他一定发现了,这也太羞耻和尴尬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姜储言慌不择路跑回衣帽间,然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衣帽间里有一块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就镶嵌在墙上,正好对着门口,而此时姜储言正对着它。
衣帽间里开着灯,他一下子就看见了镜子里面红耳赤的自己,他只觉得身上发烫,热死一路从脚底升到头顶。
“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姜储言微弱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小声解释道。
祁郁嘴角浮现一抹笑容,似乎是想到了某只小兔子羞怯的面容,令他有些心情愉悦。
“没事。”祁郁不觉得这是应该尴尬地事情,反而是出声安慰他:“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叫‘约会综合征’,男生节目录,包括常用的和猎奇的姿势,四时坊那些小玩意儿怎么使用,以及事后处理和护理,通通都有说到。
正小心翻看着,门外传来婢女的请安声:“丞相大人安。”
听见声音,陈煦安将书本往床头一放,起身到门口拜见,这次只是跪下颔着腰:“小妖儿拜见主人。”
陈煦安的声音如同山泉般纯净清透,即使入了这如同牢笼的地方,也不见颓然,这话一说,带着几分婉转,倒是让阑瑄露出笑容。
阑瑄越过他坐到床上,叫道:“过来。”
陈煦安转了个身,跪着挪过去,阑瑄这会儿过来,陈煦安自然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便主动帮他宽衣解带。
阑瑄问:“小妖儿今日学了哪些?”
陈煦安边解腰带边答:“嬷嬷说,被主人要时不能喊疼,要叫的好听些,若主家在奴身体里泄了元阳,须将主家的元阳紧紧夹住,不可流出。”
陈煦安捡了一些道来,抿了抿唇,接着说:“嬷嬷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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