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跪立得笔直:“请主人继续。”
沈归海退后一步,看着这人身上一条条红肿的鞭痕,好几道都破皮见了血,看着实在有些凄惨。心里的火气撒出去不少,腾出了地方,便升起了另一种火。
他把藤条的一头伸进那被夹得紧紧的臀缝,漫无目的的上上下下的捅着。藤条粗糙的顶端有点扎人,方汶努力的放松臀部肌肉,可由于姿势的原因,他再怎么放松,粗粝的藤条在进出时,还是会剐蹭着两边的皮肤。而当那藤条总算找对了地,捅在他的穴口上的时候,他连呼吸都滞住了,生怕主人就那么捅进去。
沈归海察觉到了奴隶的紧张,低低笑了笑,收回藤条,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方汶的手背:“趴下去,把屁股掰开。”
“是。”方汶松了口气,于是塌腰俯身,尽量把屁股撅高,这才用肩头抵着桌面,将两手伸到身后,抓着满是伤痕的臀瓣,用力扒开,露出每天都按着规矩润滑过后穴。
沈归海伸出一根手指按了按,阔约肌受到刺激收缩了一下,立刻又像是邀请他的进入一般,缓缓放松,张开一个小口。而方汶身前那一直温驯的软垂在腿间的东西也不听话的微微翘了起来。
看到方汶身前那一直温驯的软垂在腿间的东西也不听话的微微翘了起来。沈归海呼吸沉了沉,收回手冷声道:“给你一分钟扩张。”
“是。”方汶不敢耽搁,连忙伸出手指,尽量做着扩张。他知道主人说一分钟,那就是一分钟,扩张不好,受罪的可是他自己。
只是这一分钟实在有些不够用,他刚刚勉勉强强把三根手指伸进去,还未及适应,便听到主人解皮带的声音,于是,他连忙把手指抽出来,扒开两个臀肉,还未及说什么,主人那又粗又硬的东西便顶了进来。
唔~~~
方汶低喘一声,不管伺候过主人多少次,他的后穴却总是偏紧,因此每次主人的进入,都免不了让他疼一阵子。但主人喜欢,他也就没刻意用缸塞进行过扩张训练。
只要主人肏的舒服就行。
沈归海抓着方汶伤痕累累的屁股,一捅到底,发出一声舒服的感叹。这奴隶的身体里又软又热,从里到外都紧紧的包裹着他,熨平了他这一天所有的不快。
要不是待会还有事,他非好好搓磨碾压这奴隶一番,让他哭着求饶才行。
可惜啊。
沈归海在心底叹了口气,便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一顶到底,顶得方汶几乎跪不住,向后抓着茶几的边缘的手好几次都因为汗湿差点脱手。
方汶知道,主人今天纯粹就是在发泄,根本没打算给他任何快感,他便只能忍着疼痛,默默的迎合着主人的动作,除了时而被顶得太狠,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外,不敢说一句讨饶的话。
在几次又深又狠的贯穿后,方汶只觉得身体里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然后便将浓稠的精液都射在他的身体深处。
打完,干完,沈归海的脾气终于是顺了,他在方汶的身体里又呆了会,便抽了出来。方汶连忙夹紧后穴,防止主人的精液滑出,挪着生疼的膝盖转过身,用嘴帮沈归海清理了下身。
穿好裤子,沈归海注意到方汶臀部的伤因刚才激烈的性事裂开了几处,不由皱了皱眉,对还伏身跪在茶几上的奴隶道:“起吧。回去上点药,这两天好好养着屁股。”
“是,谢谢主人。”方汶起身穿好衣服后,见主人已经在忙了,不敢打扰,只是规规矩矩的扣了个头后,便退了出去。
一出门,方汶便看到了站在远处的刘管家。而刘管家也看到了他,立刻便迎上来低声问道:“主子现在心情怎么样?”
“应该还好吧。”他屁股疼的时候,主人的心情一向不错。
刘管家一听,总算是松了口气,刚刚主子在气头上,谁也不敢近身,就连主子平日里最倚重的石大人都躲得远远的。
唉,汶大人可也真是不容易,谁都能躲,唯唯汶大人躲不了。
回过神,刘管家见方汶走路有点费尽,忍不住道:“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方汶觉得主人今天下手还算是轻的,歇两天就好了。想起来惩戒所的那个私奴,便问管家:“主人今天还出去吗?”
管家道:“晚上有个饭局。”
方汶看看时间,从惩戒所出来,私奴按规矩要去主人面前回话的。可这会主人正忙着,晚上还要出去,人领出来就只能一直跪候着,还不如在惩戒所里呆着。
方汶和管家分开后直接回房间去清洗上药。主人说过,奴隶的身子是主人的,不能随意自己糟蹋。他以前训练受的伤太多,大大小小的伤痕虽然经过这么多年淡了许多,可还是留了不少,怕主人看着不爽,他一向很重视皮肤保养。
“汶大人,你在吗?”
涂完药,方汶正打算睡一会,便听到有人敲门,听声音应该是叶亮。
叶亮是主人的私奴,跟了主人三年了,一向听话懂事,平时总是自己一个人窝在屋里干自己的事,会来找他实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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