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都只是红肿青紫,却也有数鞭直接撕裂皮肉,将鲜血卷出。
当身上再也无处着鞭的时候,当凌厉的一鞭压着之前的伤口落下时,他终于忍不住从被封闭的喉咙深处滚出低哑的呻吟。
在更多毫不留情的鞭打加诸于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时,他终于失去了思考的力量,他开始放任自己压抑的嘶喊,不再刻意隐忍,开始痛苦的挣扎,直到眼前开始发黑,直到汗水在脚下积聚。这几天的疲惫还有鞭打的痛苦开始占据他的意识,心里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消沉也终于渐渐远离,他将自己挂在刑架上,如愿的失去了意志。
方汶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久,等他再醒过来,已经躺在了调教室的床上,一身的伤,到处都一跳一跳的疼着,可他的主人却还将他整个搂在怀里,虽然很温暖,但这样很疼。
沈归海只是合眼歇着,方汶一动他就醒了,支着身子递给他一杯葡萄糖水,让他就着吸管喝了,才问道:“好些了吗?”
“没事了。”方汶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低声道:“让您担心了。”
沈归海没有问他是为了什么,他只是放下水,把人又抱进怀里。过了好一会,方汶迷迷糊糊的又有了些困意,才听沈归海叹了口气道:“你好久没这样了。”
“嗯,好久没想起以前的事,一时有些拔不出来。”
沈归海手上的力道紧了紧,什么都没有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有自己所坚持的事情,他们两个早已有所觉悟。只是,是人,就会有情绪波动,还好他们拥有彼此,才不至于迷失了方向。
“主人,”方汶被沈归海抱的实在有些疼,忍不住推了推道:“您别抱着了,我要是有反应了,您又不让我爽。”
沈归海愣了两秒才明白方汶在说什么,没好气的抬起手,却发现这奴隶浑身上下哪哪都没有让他下手的地方,只得哭笑不得的给了他一个爆栗。
能这么跟他说话,看来是真没事了。
“这顿打倒是挨的合适,所有人都知道你受了罚,没有伤也不好交待。”沈归海看了看时间,也确实不该再待下去了。他下了地,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伤药给你上过一遍了,你歇一会,今晚去笼子里呆着,明早我让谢3放你出来。”
“嗯。”方汶有点睁不开眼,就听沈归海道:“贞操锁一会自己摘了。”
“嗯。”
沈归海走了两步似乎想起来什么,回身道:“那天打到了3鞭,走的时候,记得拿3颗走。”说完,顿了顿,又道:“也不用每日罚跪的时候含了,留着我想让你用的时候再用吧。”
方汶总算醒过来了,这事他都忘了,主人倒记得清楚
沈归海一走,空气似乎突然就变冷了。方汶又躺了一会,怕真睡着了,便磨磨蹭蹭坐起来,找到钥匙把贞操锁解下来,上了趟厕所。然后,他从床上把空调被拖起来,走到调教室一侧的一个狗笼前,先把被子塞进去,自己才钻进去。
笼子很大,栅栏是很粗的合金,像是饲养大型犬的笼子,但再大,也没有高到可以让人站来,躺也是躺不直的,只能蜷着。平时他觉得这笼子对他还算友好,可今天身上哪哪都疼,正常的走路都可能牵扯到伤口,更何况在笼子里爬来转去了。他用一把锁把笼门锁上,龇牙咧嘴的把被子拉开,这才慢慢把整个人都裹进去,想着一墙之隔的主人,放心的睡了。
沈家军队系统中,商,陆,江三家最为显赫。陆家守边,江家驻海,商家管空。这三家,江家和商家都是家奴出身,陆家却是老家主养起来的权臣,尾大不掉。
海/空对于沈家来说不是大问题,毕竟与隔海相望的那些家族起武装冲突的可能太小,但齐万两家就不好说了。双方武力值在线,打仗是不会的,但若是有一方出了什么问题,相信另外两家都不会错过占便宜的好机会的。
这种情形下,陆家的地位变得越发的超然,处处都压过了另外两家。商家家长是个火爆的脾气,看不惯陆家的跋扈,没少和陆家对掐,沈归海一见这两人在一起就头疼。可江家家长江卫国却是个沉稳内敛的性子,对陆家处处避让,总是一副大智若愚的态度,却也让沈归海不爽。
而这段日子,江家家长却是沉稳不下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最寄予厚望的大儿子江忻竟然背着他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好了!
江家是主家的家奴,更是一等的家族,就连旁系子嗣的婚嫁,那都是要主家批准的。江忻是要继承江家家长位子的,主家怎么可能让他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婚娶?
这事他发现后,原本还只是想着怎么劝劝自己儿子,他喜欢谁不喜欢谁的,自己是管不了,但这婚娶一事却是不能由着他乱来。可当他派出去追查那个男人身份的属下回来后,江卫国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没昏死过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儿子,竟然和齐家的某个后辈好上了!!!!
齐家的人!不管是多么偏远的血脉,那都是齐家的人!!!
没有经过主家同意,私下往来,那就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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