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浪的日子,羞得抬不起头来,推搡着晟煦,娇声唤她:“姐姐……”
示意她可别说了。
晟煦闻弦知雅意,手臂一挥将人揽到怀里,相拥而眠。
祁玥珥乖巧地在臂弯里缩着,想起来什么又睁开眼,亮晶晶地望着晟煦,问道:“姐姐明天有工作吗?可以在家陪我吗?”
晟煦吻了吻那晶莹的双眸,略带愧疚地说:“明天有个额外的会,我一定早点下班来陪阿玥。”
“怎么周六还要开会呀!都不让姐姐省心。”祁玥珥嘟起嘴,佯装不开心。
晟煦蹂躏了一番他头顶的细软毛发,耐心地解释:“易栕进公司这小半年,得罪了不少人,趁他在家这阵子,总得去震一震他们,免得以后出乱子。”
祁玥珥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在晟煦怀里蹭了蹭,乖巧地劝她快些睡。
一夜好梦。
且说可怜的独守空房的季弦。
晟煦抱着人离开之后,他也吃不进去,草草划拉了两口就回了房间,生怕呻吟溢出唇齿。
家主应该和祁玥珥做完就睡了,他琢磨着,倒也不必着急清理后穴。
人勉强坐到椅子上,打开电脑想处理一下邮件。
甬道里一直震动的玩意在臀刚接触到椅面,的时候,就将颤动传导过去,带得他整个下体都有些发抖。
季弦只能努力地夹紧双臀才能将将坐稳。后庭因为坐姿被进得更深,只能被迫感受起连接着内裤矗立的淫具。
它略短,抵不到前列腺高潮的那块软肉,但粗细的尺寸还是很可观,把能触及到的穴道捅地大张大开。
但因为长度不够,那些不能抵达的“真空地带”只能望眼欲穿地泛起瘙痒和空虚。
明明已经给折磨了一整天了,竟然还能有隐隐的快感。
季弦嫌弃自己淫荡的身体,颇为无奈地磨蹭几下双腿,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屏幕上。
等那瘙痒和空乏,在他十指如飞敲打着键盘时被抛之脑后,但不甘于安分工作的大脑又起了幺蛾子。
莫名其妙地浮出一个念头,家主和祁玥珥进行到哪步了?
时间已经过了一个钟,家主应该已经做好前戏了吧……或许已经进去了也未可知呢?
他有一次见过祁玥珥侍寝的样子,当时是中规中矩的跪趴后入式,但重点是晟煦充满爱意地缠绵与亲吻,都不是他所能奢求的怜惜与宠爱。
家主对他,只有无下限地作弄和逗趣。
奴和家人肯定是不一样的呀,季弦惆怅地想,祁玥珥从来都是唤她“姐姐”的。
家主一定还会用祁玥珥“御用”的玉刃,和我今天穿的这条……好像还挺肖像的。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奇怪的地方。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赤条条地裸着双腿,手掌深深地摁着后庭处,将那连着的淫具往里狠捅了好几下。
顺着脖颈,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季弦羞惭于自己不知廉耻的行径,怎么能意淫着家主和祁玥珥的床事,就自己玩弄起后庭来呢?
但,真的好空虚啊。
臀下意识地蹭了蹭坚硬的椅面,没来由地挪到了边缘,将菊花处的凹陷重重地抵到了那直角凸起的地方,整个人舒畅地呻吟出声。
这样……
只是坐偏了椅子,应该没关系吧?
夜色沉沉,月光如水。
在暗纹帘布的缝隙里,尚且没有入眠的满天星辰都好奇地注视着这个发浪的青年。
他那样虔诚地含着一柄连在内裤上的淫具,尤嫌不够,怼着椅脚试图将它推到更深处。臀一起一落,激起的肉浪沉沦在汹涌的欲望里,无人知他大脑图景里3p的不伦之恋。
晨起。
晟煦赶着上午的会,早早起来洗漱好了,在还赖床的祁玥珥额上俯身印下一吻,叮嘱他:“休息够再起床,但是必须记得吃早饭啊。”
懵懂的少年红润着两腮,无知无觉地点点头,乖乖说着,“姐姐再见”。
晟煦看得心动,狠狠揉捻了一把肥嫩的腮肉,才起身离去。
这倒让祁玥珥没了睡意,打了个哈欠起床了。
晨起暮落,若时刻有爱人相依,方得一天圆满。
可是今天注定要抱憾了。
祁玥珥眸子闪过一丝忧郁,觉得不痛快起来。让姐姐不能陪自己,元凶自然是公司……不对,还有易栕那个讨厌的家伙!
他做不好份内的事情,以至于姐姐连日奔波,周末都不得闲。
搞他去。
祁玥珥趿着和晟煦同款的高定拖鞋,悠游地坐到餐厅长桌边上,和管家、侍者问好,端起水晶杯啜了口牛奶,带着白胡子就去找在家的易栕。
看见趿着拖鞋、一派明媚的少年,易栕本就有气无力的背诵声戛然而止。
他可不会傻白甜地以为这个看似无害的家伙,是来给自己送奶喝的。联想到昨晚的海鲜盛宴,更恨得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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