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玥好骚呀,已经和墙大人私相授受了不是吗,怎么,要给我戴绿帽子?”
闻言,祁玥珥慌忙松开两只手,用力地撑住墙面。
虽然只能让繁杂华丽的墙布和那些淫荡器官的肌肤隔开了微末距离,但还是略微骄傲地对晟煦炫耀:“阿玥没有,阿玥已经和它划清界限啦。”
“啊!姐姐不要!”
事态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发展。
晟煦稍微往前一顶,少年的躯干又撞到墙面上,把他刚刚辛苦腾挪出的宝贵缝隙给堵上了。
进而苦恼地说:“阿玥这么喜欢墙大人,我真是要吃醋了,既然离不开,不如……就和它呆着吧。”
胸腔代替手臂将人锢在墙面上,腾出来的手在不知道哪处寻觅了开关,在祁玥珥头顶往上的位置,露出来了两个半月牙状的手铐。
将后庭的指头不留恋地撤离,发出“咕叽”一声,顺势将潮湿的液体抹到他尚且洁白的睡袍上。
然后扶着人面向墙面站定,以高举双臂,再高高踮脚的姿势,恰好能把那纤细的皓月一般的手腕送进那墙面上刑具所在的位置。
“咔”地一声,合拢起来。
祁玥珥只得贴着繁复的墙布,委屈地用脚尖和手腕两点撑起全身的重量,没一会儿就酸涩难耐,却无处支撑,只能瓷声瓷气地开口恳求:“姐姐,阿玥累……”
“知道你疲于锻炼,咱们速战速决。”
已经挑好了武器的晟煦,慢条斯理地佩戴上,这是一柄弯月般的玉白色仿淫根玩具,长度大概十三四厘米,粗细适中,尺寸是祁玥珥最“喜欢”的。
走过来将垂落至小腿中间的白袍卷到腰间,露出莹白匀称的大腿和小却紧致的肉臀,都在因为脚踝支撑得疲累微微颤抖着。
手掌覆到他绷直的腿弯处,轻轻摩挲了一会儿。灼热的温度让祁玥珥使不上力气,全身压到另一侧,双手攥紧,青筋毕露,人还不住地喘息起来。
“啊啊啊!腿……”
被晟煦握住突然腾空的双腿让他彻底没了着力点,手腕狠狠地卡到坚硬的手铐处,疼楚和失重的快感让他惊呼。
幸好那样的姿势只维持了一瞬,晟煦握着他的腿弯将两条莹白的玉腿盘到了自己腰间,还不忘打趣他,“胆子怎么这么小?”
在背对着晟煦的地方,祁玥珥不出所料地因为这一系列折腾的情欲上头,红透了脸。
不过似乎并不需要这处印证,单看他轻易就扩开的松软后庭也能t到他蓬勃的欲望。
润滑还是不会少。
覆着微凉膏体的玉刃抵住开口,一点点地向内,逐渐塞满了后庭。
祁玥珥觉得臀的酥麻空虚有了一点点缓解,但身体已经软作一滩,只能高高低低地唤着“姐姐”,手指覆到凹凸的墙布上但毫无撑住的气力,胸腔起伏着、喘息着。
玉刃行至深处,开始往外走,三浅一深的抽插带起一片“噗叽噗叽”的水声,祁玥珥已经没有心力去害臊这靡靡之音,只剩下被动地承欢,感受玉刃在直肠外纵横的形状,口中也逐渐吐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字音,只有“呜呜啊啊”地低吟。
“阿玥,你不开心吗?”
眼前是模糊的墙布花纹,耳畔是隐约的姐姐的声音,他被情欲的浪潮扑倒在沙滩上,裹挟着一身春水,费力地分辨着,终于理解其意,却分辨不出背后的促狭,想张开口把他得幸的惶恐与欣喜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却发现呜咽着模糊的字音,根本拼不成完整的字句。
“没关系。别哭哦。”
身后的玉刃气势如霆地迅疾而来,没了婉转的绰约,直直地破开甬道,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击到他的花蕊深处,激起万重浪花。
怎么可能,不哭呢?
他一出声就是破碎的呜咽,掺着呻吟,掺着不肯停下地对“姐姐”的呼唤。
思绪如潮,写满了三个字,“不争气”。
当年也是这样。
当年他非要爬上姐姐的床,许是觉得他不自爱吧,姐姐发狠地惩治他。
那一夜没有一刻能合眼。
被贯穿的处子血氤氲了床面,于是被摁到地毯上操弄。
也是这样夹着玉刃,腿盘在她腰上,只是还多了个被要求手掌撑着全身往前爬行的姿态,像狗一样低贱;
后来在浴室里打着清洗的名义,又被姐姐玩泄了一身,禁欲了一个月也没改的了控制不住留汁的毛病。
“好了好了,阿玥不哭……不过,真的不舒服吗?”
玉刃的顶端抵住那团刚刚让他欲生欲死的软肉,来回碾起来,祁玥珥已经听不见一点声音,大脑一片空白,浪潮迭起将他拖进无尽深渊。
祁玥珥的手指卡着墙布,青色的血管格外显眼,额头、鼻翼甚至脖颈都布满了汗珠,除了后庭湿淋淋地嘬着玉势,浑身也因为情潮涌动,好像刚出水的人鱼。
“试试这个。”
还不够吗,还要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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