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堵尿道的设计,对排泄的控制程度微弱,平时都是靠他的意志努力克制。
若要排泄就得百般恳求家主,若成了,远程操控着芯片给他打开漏尿孔,痛快;若是没不成,只能强忍着。
不过家主从没因为失禁予以降罪,反而很热衷看他带一屁兜尿的笑话。
他依然会尽全力克制,除了羞耻心作祟,也是因为带着一屁兜尿很不方便。
不仅需要时刻防范着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可能会淅淅沥沥漏到外面一些,给衣服惹上一身尿骚气;也意味着要把屁股泡在尿液里一整天,会泡得透亮肿胀,充满骚气。
至于已经攒了一兜的现在,不肯摘下更有深层的考量。
一则是还想以此蔽体;二则若是脱下,尿液会肆意地乱流一地,全无面子;三则是以家主的促狭性子,若是不这样隔开一层,给她直接玩弄起阴茎,剩下的那些肯定是再也堵不住了的。
他倒在地毯上,腿又绷紧,用后脚跟和手掌并用才堵住阴茎的好戏,晟煦看的心情舒畅。
这样杏眼含着泪、脸颊泛着红的纯情模样让她确信,春意盎然的憋尿尿壶,比刚刚那衣冠楚楚的高管迷人得多。
终于,伏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季弦略微缓过来。
他欲重新跪正,汹涌的意念随即又涌上来。
现在是不敢再悬空着中间重蹈覆辙,季弦打算偷偷将腿型地贴到地上,吧阴茎也落到实处,更是要趁机来压一压、堵一堵,吸取经验教训。
但是,刚刚的罪魁祸首热熔棒,竟还堂而皇之地躺在他双腿的正当中。
膀胱的波涛滚滚,让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于是晟煦瞠目结舌地看见,季弦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不管不顾地来了个鸭子坐姿。
那阴茎处正正抵住刚刚破了他防线的小棒,人儿还佯装若无其事,实则腿间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就好像在表演什么自慰的限制级影片。
对,还伴随着一点因为幅度摇摆漏出来的尿液,淅沥沥淋到小棒和附近的地毯上,氤氲开一个小地图。
季弦对此倒是无知无觉,他以为动作还算隐秘,暗自庆幸着,自己终于不至于在家主面前再次表演门户大开地表演失禁了。
当初还没被要求每天穿戴贞操裤,管控排泄和高潮的时候,在家常常要迎合被晟煦的恶趣味,经常被弄出双洞齐出流的一地,掺着尿液和骚水,甚至还要看他一点点舔净,再循环往复。
后来要担起集团的一部分职责,就被赏了贞操裤,表面上可以像个君子一样衣冠楚楚,实际屁股蛋经常泡在尿臊里,巨大的反差让他每天都羞耻的不行。但是毕竟淫荡的隐晦,不像之前那样天天大着肚子,谁看都觉得是个人形尿壶。
看着季弦又蹭起胯下的棍子,晟煦实在忍不住。
自从给他安了贞操裤,虽然时不时还能欣赏一下因为兜不住而喷漏的尿壶样,但是那副惯常高岭之花的样子很是让人看着不爽,不如他淫态毕露的样子让人心动。
还是彻底疯狂来的痛快。
但是,直接让他尿出来还是太没新意了。晟煦暗自思考着有什么新奇的花样,伸出脚踩住那根关键热熔棒,一左一右地滚动起来。
“啊……”季弦一肚子的汁,本来已经在这情欲的边缘,阴茎下滚动的异样又成为骆驼身上的一个重担,差点又要喷涌而出。
他模模糊糊的想,这样下去一定会丑态毕出,靠自己是再也不可能撑住的。那么,讨好主人会好吗?
晟煦思考的时候,感觉到脚面有些温暖,脚下也转的没有阻力了。她低头一看,季弦竟顺着棍子凑了过来,撅起屁股,头深深埋下去,吻着自己的鞋面。
他高高挺起的肉臀,被黑色的皮质包裹着,有着勃发的生命力。让晟煦忍不住想凿开一个小孔,把充满荆棘的玫瑰“种”进去。那时因为刺激不断煽动的穴孔,一定会比玫瑰的红艳不相逊色。
或者不用玫瑰,如果长一束尾巴,想必也很迷人。
想到这,晟煦有个不错的点子。于是打算领他换个方便的地方,就上上个尾巴。
长了尾巴的小动物,再随地失禁、汁液乱溅,就合适多了。
于是循循善诱地哄骗起来。她抬起脚,将在上面虔诚落吻的脸顺势勾得抬高,问他,“贱狗,想尿吗?”
季弦被羞辱的称呼砸的低了低头,但很快眼睛又亮起光来,急切地答应说“想。”
看晟煦没有动作、恍若未闻,只得羞红着脸又答一遍,“求主人,贱狗想尿。”
晟煦心想倒是乖觉,但是仍不发话。
季弦懵懂愣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什么,硬着头皮叫道:“汪汪,汪汪。”
晟煦乐不可支,真是孺“狗”可教。
直接生了番逗弄的心思,笑眯眯地说“好像有贱狗叫唤,可惜我听不清。季总听到了吗?”
季弦觉得有希望,大声地吠起来“汪汪!汪汪汪!”
屁股也配合地摇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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