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道:“阿玉。”
沈玉道:“别叫我。”
季宴礼:“阿玉是在哭昨日吗,昨夜我与俞白确实有些粗鲁,若是再来一次,怕也是难控制得住。”
沈玉道:“无耻。”
沈玉骂人也是轻言细语,毫无半分攻击性,季宴礼被他这声轻轻的无耻逗笑。
他埋进沈玉脖颈内,笑得无奈。
季宴礼道:“阿玉就那么爱他?爱到连我们都瞧不上嘛。”
沈玉不答,季宴礼就接着道:“本来,阿玉嫁的本就是我们两个。”
沈玉道:“胡扯,哪有一妻侍二夫的。”
季俞白双目亮晶晶的,他道:“真的!是这样的没骗哥哥。”
沈玉侧头看了眼季俞白,神色复杂。
季宴礼道:“你被许婚前,我们两个外治水患,就是为了讨个功来向先帝讨你,不管日后嫁给我们兄弟两个都好,结果谁知道,先帝那个老不死的把你赐给严云初。”
先帝严厉对每个儿子都这样,尤其是太子季宴礼,没有一个儿子真实喜欢他,季宴礼都能猜到,沈玉被赐给严云初是先帝不想许给他们兄弟两人。
季宴礼继续道:“从小我们两个就一直跟着你一次也没落下,就那么晚来一次,你就变成别人的了。”
季俞白也道:“回来后见到哥哥嫁人可惜是可惜,但也是真心替哥哥高兴,后面听说严云初在外头养了个外室,一个无名无分的贱奴,跑到哥哥面前讥讽男子怀胎……”
季俞白没有再说下去,似是不想再揭开不堪的事实。
季俞白难得少了嬉皮笑脸的劲,语气里全是稳重自持,与他哥哥竟是相似无差。
沈玉垂眸回思这件事。
当初事情闹出来的时候,整个盛京沸沸扬扬,他那时怀胎五月,他虽说面上只是笑笑,但夜里动了胎气出了点红。
最后到底没什么事情,遂作罢。
季宴礼埋在他颈间,深叹一口气道:“那时候真的是吓死我了。”
季俞白道:“听到消息那日,我同皇兄策马跑出宫道,带着太医夜半翻进府邸来找你,那时你在睡觉,太医给你查了一番没问题了才走。”
“夜半出宫……”
宫门下钥,谁都不许出去,宫规祖制在此,谁都不能违背,尤其是先帝在时,对规矩这等抓得更是严厉。
季俞白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沈玉的手,道:“翌日白天,我们被先帝打个半死,躺了好久才好,玉哥哥。”
季俞白嘟囔道:“可疼了,整整十五大板呢。”
季宴礼抬起头,道:“他苛待你,但阿玉仍旧同他举案齐眉,眼里谁都容不下了,这真的是……很嫉妒啊。”
季俞白道:“明明我们才是最先喜欢你的。”
“阿玉啊,看看我们吧。”
季宴礼勾起沈玉垂在脸边的长发撩至耳后。
沈玉垂下眼,不敢去看他们。
少年的爱炽热烫手,烫得沈玉不知所措,他从未被人诉说过这番话。
“阿玉……”季宴礼缓慢俯下身,欲想亲吻他。
沈玉一惊,双手抵在季宴礼肩上,季宴礼握着他的手腕向后拉。
他道:“别拒绝了好不好。”
在朝堂上万人敬仰的新帝,在沈玉面前垂首乞讨。
沈玉垂下眼,颇有些羞愧,道:“别留下痕迹……”
“嗷!”季俞白一个弹起,道,“为什么,害怕严云初那个傻子吗!玉哥哥不怕!我现在就找个理由杀了他,夜半偷烧他家也没问题!”
季宴礼白了他一眼,道:“胡说些什么。”
沈玉道:“不好喂奶,上次在胸上留下的印子不好给阿珩吃。”
季俞白眨了眨眼,道:“仅此而已?”
沈玉嗯了声,“严云初他不会碰我,看不到身上有什么,喂奶不好喂罢了。”
季宴礼沉声笑了笑,吻在沈玉鬓边。
沈玉身上的衣服被剥落到肘臂处,雪肩外露,白皙的脖颈上挂着条红线,他身上穿着一件朱红的肚兜,来遮住凸起的奶尖。
季宴礼手指伸向后,勾下束着红兜的两条细线,唇舌咬住红兜边缘,将它从沈玉身上拉下。
饱满绵软的奶肉暴露在两兄弟面前。
沈玉的奶肉生得小巧精致,奶球挺拔松软,肌肤白皙一颗红樱点缀在其中,一时间两兄弟竟看得移不开眼。
昨夜太过漆黑,什么都只看了个大概,加上沈玉又在反抗,两人只想先把人拿下再说,根本没有多少调情的心思,朦胧模糊的身形往往不如清晰实在的景况更加诱人。
沈玉被看得有些不堪,他双手交叉捂在身前,垂着眼,面色有些泛红,道:“别看了……”
季宴礼吻在他眼边,道:“很漂亮。”
季宴礼拉下沈玉一只手,季俞白握着沈玉的手腕上拉,低下头含住奶尖吮吸里头储蓄的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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