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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他起身转过去对着窗槛,听着谢语冰自己窸窸窣窣擦干身上的水慢慢穿衣的声音。

然后他被抱住了。谢语冰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颈间,用力地嗅着他身上的体香。“行川若不怪我,把我当个婊子肉套使,能扮母狗给你玩,能天天摇尾巴给你看,我就满足了。”

柳行川叹了一声,他昔日最趁手的刀,最好的朋友,最亲的情郎,如今成了这样,他垂下眼,一点点将谢语冰搂住他腰上的手指掰开,转过身看见他惊恐的样子,挑起他的脸,一边缓缓道:“卿卿白得像个瓷娃娃。从前第一次见到你,在扬州擂台上,原以为你是个不会武功的花架子,但是后来认了这双握刀的手,我都很怕。你的刀还在吗?”

谢语冰犹豫三分,想起那日他们为了折辱他将横刀刀柄尽数插入他穴中,绝望地摇摇头:“找不到了。”

“那我再锻一把刀,我等着卿卿再握着刀的时候。”

谢语冰低着头,喉咙里含糊地过了一个嗯字出来,帮柳行川解着腰带,他手上灵活,三两下就落了扣,柳行川赶忙握住他还在动作的手,无奈地苦笑道:“今晚只睡觉好不好?”

谢语冰悻悻然松开手,身上散出一股媚人的香气来,对着柳行川掀开衣摆,他没穿裤子和鞋,只裸着下身,白光光的,那个淫屄又在发情了,水灵灵地开合着想要吞入些什么止痒。

柳行川说不出话来,叹了口气,解了衣服拥他同寝在床上。正准备剥了亵裤时,才听得谢语冰讪讪道:“用手也可以。”谢语冰脸上飞红,心上人的温柔反而让他不自在,让他越发轻贱自己,耻不可当。柳行川闻言松了口气,只用了二指揉搓那娇嫩的穴口。谢语冰下体又胀热起来,扭着细腰迎合着手指的插弄,淫态十足,淫水从穴内不断地涌出,淌得柳行川满手都是。柳行川垂着眼,睫毛轻轻颤动,手指纤长,一下就探到了谢语冰的花心,戳弄几番,又揉了几把他那花唇中间泛着水光的的骚豆子,终于才得了高潮出来,只是他前先喷过一回,这次便不多。阴茎前端慢慢渗出精液,柳行川替他擦干净下面,又拿了药膏直接抹在自己手指上,轻轻给他的伤口涂抹上去,有股淡淡的凉意。

已经连射精都做不到了吗?柳行川皱着眉,用巾子垫着那个被剃干净毛的下体。

“行川,要不要我帮你……用嘴……含出来。”谢语冰嚅嗫着,其实是他的喉咙痒痒的,想吃男人的鸡巴了。

手指所触的地方都是湿滑的,柳行川看出他的紧张,亲了亲他的嘴唇,“没事,等下自己就消了,先睡觉吧。”

谢语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我的嘴很脏,不要用嘴亲我了,我只配给行川舔鸡巴。”说完他就闭了眼睛,也不等柳行川回答便蜷在被子里。柳行川吹灭蜡烛,只见得斑驳的烛泪流了一滩,手上还有微微潮湿的触感,他发着呆,下面硬得他有些难受,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躺下。

谢语冰听到他解衣领扣的声音,腿间又有点湿了,他夹紧腿想,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流掉多好,那样柳行川的精液就永远和他结合在一起了。好在他悄悄问了大夫,他还能怀孕,他还可以把柳行川的一部分锁在自己的身体里整整十个月,就好像他天生是柳行川的刀鞘一样。

想到这里,谢语冰浅浅地笑了,无论变成怎样的畜生,他都还是想守在柳行川脚边,敬他爱他。原来他在扬州的擂台上斩出那一刀,就命中注定要做他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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