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不反抗?不反抗今天在这儿我就操了你。”
简凤池咬桓锦耳尖,舌尖描绘那里的轮廓,手探进桓锦亵裤按揉沉睡巨物,桓锦被他压着,脑子里回荡着少年振聋发聩的脏话,震惊无比。
桓锦任由少年肆意妄为,望天,回味了两三遍少年的话,突然便冒出来一句:“你说得对,不去送,他也强迫不了我。”
少年在桓锦身上为所欲为,怒火全转化成欲火。幕天席地,旁下无人,他扒开桓锦衣服,硬涨颇具威胁性地在桓锦下体压了压,模拟交配的动作。
在桓锦面前简凤池什么都敢,他舔湿干涩的红唇,舔湿桓锦苍白泛红的脖颈,意犹未尽地含住桓锦两根长指,笑得邪性:“师尊,怎么不反抗啊……师尊偷偷同凤池做这种事,就不怕您上头那位生气?”
桓锦默默念清心决,幽幽道:“你这是又愿意做我徒弟了?”
有桓锦师尊这个眼中钉,简凤池去不去灵山都一样,他摇了摇头,舌尖舔得桓锦瑟缩:“我在你身边看着你多好,给操又给摸,与其出去被别人操,不如先试试我的好不好用。”
“你不反悔?”
阵地转移至桓锦胸膛,简凤池指甲刮蹭粉红小点,漫不经心地答话:“是你应该反悔。”
霎时间天翻地覆。
“那我们来做舒服的事吧,不过我几百年禁欲,玩起来不知轻重,就算我喜欢你也不能纵容我。”
冷血的蛇勾过少年下巴细细地亲,绿瞳温柔凝望着简凤池失神的脸,简凤池腰身一凉,低头一看桓锦下半身化作了粗粗蛇尾,表面布满光滑绿色鳞片,闪闪发亮。
桓锦兴奋了:“先试试,受不了就喊停,不会真做到最后。
蛇尾钻进简凤池亵裤里,冰凉蛇鳞贴上脆弱器官,简凤池哼吟声全被堵在喉咙里。桓锦灵巧地控制自己的尾巴尖缠住简凤池的阴茎,抓起他的手放自己胸前乱摸,揉弄一边那颗敏感茱萸。
蛇尾越缠越紧,简凤池唇角流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记起桓锦喜欢被摸蛇鳞,伸手摸到腰身,循着记忆乱摸一通。
殊不知简凤池抚摸的地方恰巧藏着桓锦的蛇根,桓锦止住简凤池的手,带着他在那块地方来回摸,呼吸沉沉。
蛇尾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尖端覆住顶端小口,一点点刺探着伸了进去。
简凤池全身一僵,桓锦面不改色,接着拿出一盒药膏,安慰他:“不做到最后,只是让你爽的工具。”
“我喜欢看你爽得发骚的样子。”
桓锦警告简凤池不能太纵容他,他某样情绪过度都危险,野兽的本能取代人性,不懂得放松猎物,只会越缠越紧。
尾巴尖陷入细小孔洞中,桓锦极有分寸地控制尾巴摇动,尾巴尖也有事没事戳刺入口,耳边尽是简凤池压抑的喘息。
私处蛇鳞掀开,黑色阴茎伸出,桓锦抓着简凤池的手握住其中一根,低头不住亲吻着他的嘴唇。
“辛苦你一下。”
少年腿根抽动,被冰凉蛇尾不断的刺激弄得险些精神崩溃,桓锦不止于此,等简凤池射精后蛇尾缠住他的大腿移向后穴。
简凤池始料未及,本能地挣扎,蛇尾却让他动弹不得,桓锦携着他的手玩弄自己的阴茎,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撑地的那只手上,全身绷紧。
简凤池被绞得无法呼吸,挣动得愈发剧烈,抓紧一切机会拼命吸气,方才口口声声要操桓锦的气势荡然无存。
“凤池,坚持不住就叫停。”
桓锦亲亲简凤池沾了些粘液的手心,及时刹车,清心决翻来覆去的念了又念才稍许冷静。
简凤池没说话,头撇到一边,胸膛剧烈起伏,桓锦的影子投在他身上,遮天蔽日。
“凤池,你怕被我……”
“没有!”
“说谎。”
蛇类心情简单,少年却是浑身一颤,他怎么会怕桓锦?他若是怕怎么会……
桓锦知他受不了了,念了清心决,两人乱七八糟的缠在一块儿小声说话。
“嗯哼?这很正常,欲与情,是两码事。”
“你对我有欲望,可不代表你心里,真的喜欢我。”
青蛇半卧在少年单薄胸膛,蛇尾慢慢舒展开来,尾巴尖绕过来对简凤池比了个心形。
简凤池想否认:“不,不是……”
“你喜欢我,不如说,你喜欢我带给你的快乐。”
不对!
“这没什么不好,你做我的徒弟,你想的时候,就来找我,我们是合欢宗,师徒之间,百无禁忌。”做了许多,桓锦真的有些困倦了。
不是的……简凤池想反驳,可回忆里桓锦除了欺负他还是欺负他,他无力地闭目,现在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心对桓锦,究竟是个什么感情。
“没什么不好的。”桓锦伸头亲亲简凤池,满足地展颜一笑。
这年初春,桓锦有了第一个徒弟。
蛇在发情期也有了……陪伴他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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