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凤池趁你不在,去找别的神妃仙子睡,去找比你好看几百倍的男人干,去找比你好千万倍的男人草弄得他……”
简凤池最清楚了,怎么刺激桓锦脆弱的内心,他要抓住现在,抓住魔种送给他的赔礼,一个独属于他的绝好美梦。
天知道桓锦师尊什么时候松手,几百年后太久,他简凤池于桓锦,只争朝夕。
他一字一顿,“愿意,怀上,他们的,孩子。做他们的奴隶,做他们的狗,跪在他们脚下,他爬不上去了,那些人拿他当踏脚石……”
简凤池笑着,想到了他在皇宫,作为天才的招牌,生存的日子。
远不如现在自由,还能做他想做的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剑势起苍黄,落风雨,沧海横流,海枯沧桑,山河日渐丽,明月照大江……他历数内心熟记剑招,使自己平静,他有什么看得不爽的,自一剑斩之。
“做我的几把,又做凤池的几把,有什么不好?”
简凤池歪头,他好像就是那个诱惑桓锦的魔种,太子殿下天赋异禀,学什么像什么。
“凤池不在,你寂寞了,发情期忍不住,你都能操我啊……”
“在梦里,我就是凤池。”
反正……桓锦……他的心好像……已经给他了,他的心好像再也塞不下别人了,也……拿不了别人给他的心。
他手里只敢拿凤池的,他敢送的也只有凤池,背着凤池的行为,他就算死也不做。
胆子太小了,怂逼。
“你想看凤池被人拔掉翅膀跪下痛哭做狗,然后……忘了你,忘了求仙么?”
“不,不要说了!”青蛇痛苦,青蛇嘶吼:“你说话,不要不算数!”
青蛇又变为人,他咬牙切齿,他带着恨意的眼神直直戳向简凤池,他切齿着,抚弄身下的欲望。
“说,说凤池爱我。”
“说啊,你不说,我怎么草死你啊!”
他扑过来,一口咬住简凤池的喉咙,他恨着想把简凤池咬死,他心里,生不如死,但是他不想看他爱的人生不如死。
“嗯哼,草爽了再说啊,我高兴我就说啊。”简凤池一点也不怕,他嗯哼哼,心情悠闲起来。
真的好甜的美梦,醒了希望桓锦也不会忘记他的噩梦,一直记着对他愧疚着。
怎么想,他都是受益者呢。
简凤池被制着,表情故作惊恐,“你怎么这么看我……你眼神要不要那么吓人?”
内心悠悠想着正事,他现在应该准备一下向魔种道歉的措辞,不动声色地在桓锦剑下护下魔种。
魔种也爱着桓锦……那么可爱的孩子,一片白纸,他给他简凤池当替身挨桓锦草,独自承受桓锦醒来后的怒火和欲望,太可怜。
他怎么能享受魔种给他的美梦,独自拿走所有好处而不顾魔种后面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他简凤池,要济苍生,济一只魔,也只是顺便的事。
到时候再跟魔种商量怎么过桓锦手下那关吧,他们同门师兄弟了,要多多帮衬扶持,不是什么事都需要桓锦过问做主的。
他在云剑宗习剑五年,桓锦也没问啊。这就是信任,在桓锦眼里,他是凤,他自然而然地往高处去。桓锦自己,也只需要往上爬,等他成长,同他并肩,之后便追逐他的脚步向前奔走。
他和魔现在,是同门师兄弟。
魔喜欢桓锦又怎么样,桓锦的心太小了,简凤池拼凑好后发现……它甚至不能切分,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桓锦这条懦弱的蛇,连爱字都讲不出口。他怎么再去切分几个去爱别人?他爱一个简凤池就浑身发抖要死要活了。
至于身体……他又不能跟桓锦生小蛇,节操这种东西有那么重要么,能吃饱肚子么?桓锦会因为跟别人草来草去不爱他吗?
严格意义来讲,太子殿下拜的是来自合欢宗的蛇,蛇的师尊也来自合欢宗,合欢宗本身就是一个需要跟人家草来草去才能变强的宗门……贞操那玩意真没那么重要。
如果桓锦真变了心,嗯……想和他几百年道侣的又不是他简凤池,想和他生小蛇天天草得他半死的又不是他简凤池,想去往上爬变凰求凤的又不是他简凤池。
他拜入仙门,他自往天上飞,自有一剑断流寒江的本事和独孤天下无双的潇洒气概,他不会回头再看一眼地上是否有条苦苦等着他掉下来的青蛇。
他是与生俱来的真龙鸣凤,心里不止有一条蛇,还有苍生百姓,他干嘛像蛇一样为了点情爱就要死要活?
他只要蛇不变他爱他的本心,他想几百年道侣,他想天天草他把他肚子干大,他想连滚带爬放弃蛇胎变凰求凤……蛇可以什么都改变,只要没变本心,简凤池愿意同他试试看。
他到底有没有那个命,跟这条别扭的要死又诱得他失智的蛇,结为几百年道侣恩恩爱爱不分离,全看这条蛇怎么想了。
太子殿下想跟蛇在一起就能做得到,哪天想跟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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