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木箱子,里头估摸着装着个刚杀的新鲜死人,而戏伶半根沾着血的手指还陷在逼里,却突兀地停下了动作。
他歪头望向垂萤,眼眸与表情皆是宛若稚子的纯洁。
戏伶腿心那朵粉白的小花像是被别人的鸡巴插得红肉外翻,水光淋淋的翕动着。戏伶两条白皙的大腿也好似被别人的手指掐出了一道道指痕。
但垂萤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扫过戏伶,知道这是发癫发骚地又杀了个人,却还是鲜血涂抹还吞着根手指的小小地逼穴所吸引,心里又嫉妒又闹,抓紧手心,只得柔声发问:“怎的,这儿又作痒了?”
戏伶拿眼眸斜着垂萤,殷红的眼尾水波潋滟地如同一汪春水,腿心却是馋得没抽出手指,甚至为了舒服还悄悄夹了夹腿,磨着腿心的女花。
垂萤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戏伶那被抓了个正着,还在悄悄勾动地手指,是有些气的。
但对方也确实没找别人,就只是用死人的血自渎,换句话说是没找活人。但是!戏伶那口那恼人的女穴真是贪魇,渴望挨肏到找死人,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婆罗月。
垂萤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垂萤直接将戏伶推倒,戏伶的大红戏袍顺从地晕开在戏台子上,一滩红景里裹着脂白的肉,仿佛玉石趁着红丝,活像樽淫糜的玉菩萨。
垂萤用指尖点了点那个水嫩嫩的口子,一把掐住已经有些肥厚的逼缝,柔柔软软地,刚好能抓起攥住,眯起眼轻声叱骂道,“这小批,不怕被人瞧见了么?”
戏伶近些时候被喂养得病恹恹地身子稍好了些,腿根有点肉了,莹润的肥厚逼肉更能出水儿了,兴许可以再好好养养。
感受着戏伶腿心微凉又绵软的穴肉,垂萤用指尖摩挲着戏伶的腿心,甚至轻轻地动了动戏伶插在穴里的手指,像是戏谑般地轻笑着,“我知你怕疼,畏那事儿,这儿又馋,你只是拿我、陪我当个伴儿。但我得知,你没绿我——金丝雀不能被弄脏羽毛,你得一直为我和你自个守着身子。”
戏伶神情恍惚了,女穴被勾得已经吞了一根手指,却还想吞掉那对它指点点地吊着它的手指。
戏伶有着鸡巴,有阴囊,阴囊下面还有一条缝,被肥厚的阴唇包裹着。
两个性器官是他从小就有的,好在他孤僻,又是唱戏的,女相些柔和的长相,藏着掖着没人发现。
尽管他厌恶,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从来都是独处。
自从前些年,戏伶时常有突如其来的强烈性欲,下面突然地会流水。
戏伶厌恶在唱戏时开嗓到一半突然腿根发痒,腰肢酥麻。在他心里,不该这样的,唱戏是神圣的……
即便这样,他也成了角儿,成了名伶,也依旧厌恶每天为了掩盖这具淫荡的身体而恼怒。也没有人知道每夜他睡在软塌是怎么夹着洇湿的被子捂着嘴巴发疯的。
直到最近,他知晓了,戏伶,可以开疯了。
戏伶身子总是微凉的。这有一半大抵是出马仙缠的缘故,还有些蛊的缘故,被那些蛇鼠虫蚁缠的。
此外便是本就体寒,手脚平日都爱发寒。还在小时候,每每到了冬日,戏伶都恨不得一直缩在厚被窝里头,不去练功。
思绪又飘摇到那夜的拜师典上,说是拜师典,其实简陋又分外诡异。
因为他的师父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
是一块诡异的牌位。
那个无月的黑夜里,四外一片黑漆漆的。
戏伶刚屠杀完全部的族人,老少都不放过,嘻嘻笑了好一会儿,擦了把嘴角淌出的殷红的血线,用手指沾着这殷红的血为自己的眼尾描上戏妆。
而后,步伐轻盈又笨重地直起腰身,已然鲜血染的愈发鲜艳的大红戏袍拖拖曳曳地勾过一具具挣扎痛苦地死尸。
遥遥望去,是一种惊心动魄地诡艳的红在欢快又僵硬蠕动着,细瞧着,底下数不清地尸首在被戏袍带动地好似在挣扎着。
戏伶一直往前时而慢时而快地走着,边精心择选,就像采草药一般,掰断身底下尸首的手指当作香火,被选中的一根根“香火”灰白又细长地,皮肉瓷实,没有半点肉茬,好看极了。
戏伶边走边把它们插入血泥里,最后手里攥着九根,一路上都有尸首,可见他杀了多少的人,快到了,而最后一段路他怀里捧着一颗头颅,手指一晃,眼眶与嘴唇里顿时幽幽地腾升起蓝绿的火苗。
戏伶露出餍足的笑容,像是抚摸着头颅,踏着族人的尸首,步步踩踏出莲花,旋转着舞着笑着不停地用滴着血的双手合十,跪拜。
爬入祠堂,匍匐着拜谢一个布满血手印密密麻麻符文的牌位。
………………感觉到被垂萤扯扯了耳穗,戏伶迷离的眸光晃了晃,又走了神,也庆幸着没有在戏台子上又一次想到师父。
戏伶望着被垂萤压在身下糜丽的自己,大红戏袍包裹着两人,莫名的难过,几欲哭泣。
当年他曾把戏台子当作自个的唯一。
戏伶身底下的大红戏袍,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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