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暂住到垂萤府邸,戏伶每天夜里都会在血丝般的红月里吊嗓子唱戏和杀人。
作为神秘又当红的旦角,容貌病态又柔和,也是戏伶矛盾性子的反应了。
当下的富贵人家的子弟都显少有人没有恶习,尤其是这般三教九流之地,婆罗月自然也是,男的公子哥去狎妓或者找兔子满足那胯下几两肉。
戏伶是双性人对做爱犯恶心,自然也要找乐子,就要人的命来满足腿心畸形的欲望。
其实,打住到垂萤的府邸里之前,是一次红月里深夜,杀人后他腿心突然一阵从子宫深处传来的足以酥麻时,发现的。戏伶几乎吞不下,只发出长长的喟叹,嗓子又淫又娇,几乎被本能控制了。
他用手沾着死尸还在往出流出的鲜血抹到废物女穴上,女穴里头被未知的欲望在胡乱翻搅着,似乎馋得不行。
戏伶几乎当时就跌坐在地,而后,砍下了死尸的手指,怕自己真的用女穴在尸体上自渎,跌跌撞撞地把自己塞进小胡同里。
戏伶把长衫下的裤子脱了,女穴不断流出透明的水液,用手指碰了碰肥嫩的逼唇,细腰甚至抖了抖,太爽了。
红月下,那肥厚的女穴瘙痒地微微肿着,鲜红的血仿佛是诱人的处子血。
戏伶用掌心狠狠拍了两把穴肉,眯着眼睛喘了一口气,他莹润雪白的胸口一阵阵剧烈起伏,在几乎抑制不住想把死尸的手指插进女穴里狠狠翻搅一便。
终于戏伶咬着朱红的下唇,拿起匕首,给自己的女穴缝子狠狠来了一下,差点划到小阴蒂。
自从那天,戏伶每每杀人他的腿心那隐秘的地方都在颤动着,叫嚣着如果砍下人头的时候被脖颈的血液喷射满全身该多么欢愉啊。
而今,住到垂萤府邸里,戏伶是纵容自己的欲望的人,他照着脑子里的疯狂想法做了。
在红月里,露出微笑着脱下了青色长衫,用手抚摸过莹白细润的身子,粉粉的奶头和鸡巴。
而后直接砍掉了人的头颅,被鲜血喷溅被全身的那一瞬间,撩开鸡巴,果然女穴痉挛着流出透明的水线,仿佛是潮吹一般漏出水液,混合着鲜血不断翕合着,想被野兽一般的啃咬舔舐。就像水线一般,红里带清顺着腿根滑落。
戏伶又用刀柄磨了磨逼,不知是在自说自话,还是哭腔又似娇吟:“求你了,听话好不好……”
戏伶赤裸着漂亮身子,看起来就像是欠肏的妓一般,恨不得用刀柄直接捅进废物女穴,但那样一定会想要真的鸡巴的,会被肏大肚子的。
女穴沉甸甸的,好像在叫嚣着被捅到最深处,在杀死对方的时候被狠狠捅进来,砍掉对方的头,借着死尸僵直的鸡巴来满足吧……
这时,戏伶快红了眼,突然清明起来:“垂萤,你看见了,不要躲,我好怕……”
戏伶先前其实也有怀疑过垂萤下的咒,但是那之前他就女穴不舒服了,更多是他的年纪已经到了该发骚的时候。
那么多双性人女穴作祟甚至想被狗肏,不是没有道理的。
是的,戏伶是个双性人。他从来没有想过隐瞒过他比正常的男人多一口女穴的事实。垂萤如今在这种情况下也全瞧见过,甚至看到红月了,戏伶悄悄地又卑劣地用鲜血淋女穴满足,真是太难过了。
伴随着戏伶那句哭腔的我好怕的尾音,垂萤贴了过来,俯在戏伶的肩头,以衣带遮住了眼睛,柔声细语:“我不看你,但你回答我的问题。”
顺着爬俯着在戏伶肩头的动作,纤长的指尖顺着雪白的身子锢住细腰,整个人如同一条蛇将戏伶赤裸的身子缠住,指尖下滑直接威胁一样地摸到穴口,仿佛在亟待供奉的羔羊的古神一般。
垂萤就着这个姿势,手指轻轻点了点穴口,亲昵地耳语着,声音又柔又媚,仿佛是那轮晕晕地红月坠下裹住了戏伶。
戏伶未被人近身过,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缠在腰间的幽绿虚浮的毒蛇直接吐着信子,雪白的腰身上也浮现出奇诡的百虫纹,细腰上盘到肩头一条幽紫的细蛇,栩栩如生,浮在苍白的身子和细腰上,红月辉映下浮浮沉沉,莫名惊心动魄。
左肩头有一个诡异又好看的眼球,一上一下滴溜溜地转着,像是太极一样。也像那阴森森的蛇吐着信子在吞吃戏玩,颜色也是勾人的暗紫,那是垂萤最喜欢的紫色。
屁股还有点肉,被垂萤用带着描金绿花纹的长指甲狠狠抓着,指甲甚至都深深陷进白肉里,甚至还抓挠到性器旁的胯骨几条青筋。
“紫色么,戏伶”垂萤埋在对方肩头轻声喃喃着,声音又轻又软了。他想着只要戏伶回答问题,就好了……
戏伶没有躲,任凭着垂萤用手指摩挲着那个肥嫩的女穴。
垂萤终于开了口,问戏伶有没有人插过这里,戏伶两腿之间那口软绵绵、白净净又鼓鼓囊囊的小逼是不是也和女人一样长了一层膜。
戏伶的回答总是叫人动容,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泪水点点顺着秾艳又苍白的脸颊流入细长脖颈,他就这般被手指作弄着,却反拥住垂萤,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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