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操过人,也没挨过操,我这个年纪,还忍得住,再多一多,恐怕我就不是你的了。”
“你是说,很难挺?”
“嗯但我恶心我后来觉得自渎,怕是我能接受的为数不多。”
不过说会话的工夫,垂萤的身体一会冰冷得冻人,一会热得灼烫,垂萤好像生病了,“一发就虚成这样?”
“嗯困了。”垂萤眼神游离了,“你出去”
“刚还像个色魔要我满足你鸡巴,现在就光我握你鸡巴了,你连个彩头都不给,就让我滚?”
“没有,怎么会呢。”垂萤微微动了动腰,把他手指又搭了上去,婆罗月微侧头斜了眼他,“给你搂了,啊,种马的腰像受那样给人塌出腰窝,很难碰呢,我要睡了,真不行了。”最后一声甜腻又亲密,就像是吮吸他耳膜一张一回说的。
垂萤的腰细腻苍白的皮肉,白得惊艳,又纤细,他同样苍白的指尖抚上去,两相交叠,有种诡异的美感。就像他说的种马不会这样吧?
他有些兴奋,脸上浮出诡异的笑脸,——他的确很有蛊惑意味。
“那为什么又找我呢”他抚摸着垂萤白皙的腰肢,他发现这个垂萤,腰细人俊美,似乎还有一只很白皙的屁股。
垂萤微合眼眸,被诱哄的安抚,有些倦意,却让他更加添了地散发人间富贵花的韵味。
仿佛不是他幻想里那个俊美冷峻日着女人逼的种马双性总裁了。在那些女人身上耸动的样子…
婆罗月觉得一定是对方疯狂,根本不在乎不顾一切的发癫的印象,才让自己那么觉得对方一定是清清白白的乖孩子。
这么疯狂怎么会是乖孩子呢,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婆罗月现在还没有发癫,不过快了。
因为他马上就要听到那句……
哦,不,在末日废土里,16岁的双性早就肚子被肏大了。婆罗月接着想着。可真是会蒙蔽人啊,垂萤。
垂萤带着惓意看了眼他,他也不在乎对方一定他认为处子的原因,无非就是发疯,只是顺着对方,试图把对方弄得更疯:“你在想我操人?我没有过。想不想知道原因呢?”
垂萤是个雏,这个答案一经确认,叫他浑神酥麻,兴奋不已。
鸡巴还没干过人,屁股也没塌下去夹过鸡巴。
想想风流成性的双性里,有个未经人事的俊美疯子,突然温柔白月光,还白天冷淡,夜里柔出水嘶
不过说会话的工夫,垂萤的身体一会冰冷得冻人,一会热得灼烫,垂萤好像生病了,“一发就虚成这样?”
“嗯困了。”垂萤眼神游离了,“你出去”
“刚还像个色魔要我满足你鸡巴,现在就光我握你鸡巴了,你连个彩头都不给,就让我滚?”
“没有,怎么会呢。”垂萤微微动了动腰,把他手指又搭了上去,垂萤微侧头斜了眼他,“给你搂了,啊,种马的腰像受那样给人塌出腰窝,很难碰呢,我要睡了,真不行了。”最后一声甜腻又亲密,就像是吮吸他耳膜一张一回说的。
垂萤的腰细腻苍白的皮肉,白得惊艳,又纤细,他同样苍白的指尖抚上去,两相交叠,有种诡异的美感。就像他说的种马不会这样吧?
他有些兴奋,脸上浮出诡异的笑脸,——他的确很有蛊惑意味。
垂萤是个雏,这个答案一经确认,叫他浑神酥麻,兴奋不已。
鸡巴还没干过人,屁股也没塌下去夹过鸡巴。
想想风流成性的双性里,有个未经人事的俊美疯子,突然温柔白月光,还白天冷淡,夜里柔出水嘶
“离我近一点,过来,原因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哦。”婆罗月被这甜腻的声音弄得头脑昏昏沉沉,那句熟悉的“过来”,就像有鬼魂牵引着他堕入无尽深渊。
婆罗月露出个略带疯狂的笑容,藏了藏,凑了过去。
“我挺不住了,不如找一个一样病态、但又干净的同类。”垂萤面上那是个凄美又癫狂的笑。
【夜莺副本开启中……】
【婆罗月再次来和养子的家,这个养子是几乎从小养的。】
【今天,居然看着养子做出了这种事情……】
【请玩家自己补充世界观!】
【祝您死得其所!】
今天是垂萤生日,他等着自己的养父。
这里有很多很好看的男人女人,很是混乱。
垂萤知道有个男孩,长得也是好相貌,单看脸孔,是温柔大美人,只是命不好,是性奴。
他是看着对方步入深渊的,因为在别墅区,他们挨得也算近,不过垂萤不怎么出门,一直冷眼旁观。
那个孩子从小被温养着,当时邻家千金还欢喜过他,但后面14、5的时候被开苞了,奶儿被玩得很大,总在外面爬这学狗,就像过熟了的花。
垂萤从那个时候起就觉得代入那个邻居,觉得婆罗月的举动似乎有些耐人寻味。
婆罗月总是带着满身血气回来,有点不像好人,精神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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