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垂萤怎么这么快,这么快就是真操也不爽啊。”
垂萤才射到一半,突然婆罗月咧开一个微笑,修长、白皙的手堵住了嫩生生的马眼,浊白的黏液得顺着阴茎往下流,一条碧绿的蛇蜿蜒的紧紧贴合地趴着,冰凉凉地颇有几分惊悚的意味。
现在,男人躺在他身下,囊袋肉眼可见一抽抽地,像抖着嗓子无声的尖叫着。
婆罗月愉悦的眯起了眼,不过他可没忘记男人刚才那声轻笑。是又想到什么新玩法了吗?呵呵。
婆罗月歪了歪头,低下头用指尖粘了沾那些精液,但面上笑得蛊惑又迷人,“让我射,求您了,让你的客人高潮。”
把垂萤手背在身后解开他的正装,瞧着磨得充血的漂亮阴茎,婆罗月如愿看到对方的腰,因为欲求不满在随着肉体喘息轻微地发抖。
“接下来,要享受我美味的客人了。”他松开了手指,男人轻轻闭眼,就像是收到了惊艳的礼物,鸡巴抖动,那条蛇越缠越紧,射出一股股精水。
看起来并不肮脏,那么美好。
良久,婆罗月都在等着垂萤的还击。
但桌子上两具白皙肉体,烛火摇曳,就像是最温暖、艳奢的一餐。
客人垂萤说“我操你的时候,这里都没有反应,它是硬不起来吗?”
婆罗月有些像是对客人的包容地道:“你被狗操的时候,难道硬得起来?”
而且怎么会硬不起来呢?
垂萤伸手想去抓着那个阴茎,只是,这时他也看清了那上面重重的指甲掐痕。
婆罗月见他表情古怪又愉悦,讲了出来:“尊敬的客人,我被你亵玩的时候,这里也会有感觉。”
婆罗月神色厌倦地掐住自己的阴茎,指尖力道重得像是要掐断它一样,“它不该这时候硬。”
“骗人”男人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桌上,从后头鸡巴一下一下地磨弄起腰,“你明明很在意自己的清白。”
垂萤的薄唇贴进主人的耳侧,用牙齿衔着摘去了主人的帽子,“明明附身都会选处子呢,婆罗月。”顿了顿,又说着那些诱导的话,声音柔和又蛊惑。
“很圣洁的身体,是一件艺术品,如果我将他沾上污秽,射满浊精,把他弄脏,变成只会爬的玩物,你愿意吗。”
婆罗月只是漫不经心玩着他的身子,阴茎不小心挤进了股缝里,直划到腿根,客人带着点无力的哀求:“别往下了,主人。”
“不脏,对吗?”
“我不脏,别担心,没碰过别人,倒是你刚刚操过别人,操烂一口肏,还把精液射在他肚子里,你用操过别人的东西来操我”
“主人请不要胡说,这儿,这,这里,都是处子地。”
他手指一点、一点地摸过自己的喉结、胸口、最后分开下身狭小的穴眼。
“你就适合这种脏鸡巴,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淫,是根大鸡巴就都能把你操得像条母狗一样爽。”主人说着,狠狠地拽住客人的腰。
“我不是贱狗。”“我不会让别人操。”婆罗月
没等垂萤说完,主人突然起身,直接把客人垂萤按倒,婆罗月就狠狠顶跨,把阴茎捅进他的腿里,险些捅进穴眼里。
很好,这是最后一次,马上就可以得到尸体了。
因为,婆罗月俯身时混合着冷香,在他耳畔说,“给我弄一次,我就让你做你想做的,虽然你可以等待杀死我,但是还要等,不是吗?”
被男人操了腿,“我就是在用操过别人的鸡巴操你,客人,不爽吗?”婆罗月语气淡漠,还含了一丝笑意、讥诮。
垂萤被半肏开了身子,一尾细腰在主人手里上下晃动着。雪白的屁股也高高翘起,露出下面紧紧地穴口,担心被那鸡巴操进处子穴里,莹白、湿软地腿肉死命绞着。
每一下撞入,都让腿根的肉更加柔软,也让鸡巴进得更深,往软肉更里头凿去。
垂萤双腿大张,主人婆罗月的龟头捣弄着柔软的腿肉,好在对于腿心的里头浅浅划过。
婆罗月弄得很过火,他不打算让对方再品尝了,垂萤不在忍耐,撑起身子凑近对方脖颈,假意要舔吻,一手化成骨刀,另一只手一撩,直接把婆罗月的头割掉的瞬间,巫师袍也披回到了身上。
艳红的血喷了他一脸,漂亮的头颅被他好好地捧着,他笑得弯了眼。
【通关成功,您使用了道具滞留,因为是特殊副本,花费17万鬼币,可在副本停留12小时。】
我可是为你花了17万呢,处子身价也值了吧,要知道在恐怖副本里一张最低级的残破鬼画符才要250个鬼币。
终于死掉了,垂萤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把自己的婆罗月身上的衣裳都剥光,露出苍白的皮肉。
随后微凉的刀锋在那造物主亲手捏造的画卷上勾勒着,头颅也被物尽其用。
主人保持着被亵弄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似笑非笑的定格神情,为这具苍白羸弱的身体带来一丝生气。
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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