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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鱼若有所思地想,“要是派西北军,那个人也有机会跟着一起渡海了。”
众人议完散去,只一个新晋的将军,说想单独向总兵大人进言,看白鱼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大人府中商议军机要事,让闲杂人等旁听实在不好。”
“你倒是率直。”李达笑道,“不过我这还没出过泄露军情的事。”
白鱼在李达怀里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新将军看。“以后你待久了就知道,她这身上每张嘴都紧得很。”李达意味深长地说。
新将军摸不准总兵大人话里什么意思,不过黝黑的脸有点发红,赶忙应诺退下了。
彼时白鱼十五岁,刚及笄一年。李达十九岁有余,新封了将军。
这夜李达在前院和兄弟们饮了几杯酒,就往后面去了。
走进寝室看白鱼洗过在床上躺着,走过去在床榻边刚坐下,便看女人睁开眼睛瞅他。
他探手摸了摸白鱼的脸颊,感到少女的滑腻软糯,手又顺着她的脖子滑下去,扯着肚兜底推到锁骨上,露出一对椒乳。
“看着有点小。”男人直言道。
“我年纪还小,以后还会长的。”白鱼连忙替他鸣不平。
“那你在我家要好好吃饭,把他养大些。”男人笑道。
手又顺着往下滑,终于摸到了女人的阴户。白鱼的下身裸着,倒是毛发茂盛,男人的手指在毛丛深处探了探,才找到那处敏感点,用指腹揉了起来。
“嗯…”白鱼夹了夹腿。
李达看她下身湿润便提枪就入,一气插到底,观察起身下女人的脸色。
白鱼咬着唇,眉头舒展着,脸上一副难耐的神色。
“你在我之前经过几个男人?”李达问。
“有七八个,都是和我年纪相仿的玩伴。”白鱼道。
“也不少了,你以前的男人也不会有本钱小的,怎么还经不得插的样子。”李达疑惑道。
白鱼赶忙解释,“我年纪小不喜欢插深了,只叫男人在浅处弄弄也能得趣。”
“是吗?”李达笑道,“能说出这种话还真是生嫩,那你也不要我深插了?”说着便要把阳具往外抽。
白鱼赶忙抱住他的腰不让动,“将军说笑了,您尽插就是,把这个捅烂了也是我的福气。”
“哦?”李达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毕在她体内狠插蛮干起来,回回尽根,囊袋拍打着牝户啪啪作响。
白鱼哀叫道,“您顶到我肚子里深处去了。”
“你别怕,过了这会就是美处。”男人把手掌按在白鱼小腹上隔着肚皮抚摸道,“你膣道有些浅,只堪放入我的阳具,要再想用些淫器就不易了。”
白鱼道,“大人您时常给我捅捅,以后就不浅了。”
李达听到这话笑了,下身愈发大力起来。没过一会,身下女人的呻吟颤抖起来,脸色也变了,在床上缩起身子。
“大人容我缓缓。”白鱼无力道,“刚才丢了身子。”
李达笑着把她翻了个身,按着她臀缝间的谷道说,“这里可插得?”白鱼只顾点头。
次日白鱼晨起时,李达已经穿好了官服,看她醒了坐在床边道,“母亲只在我及冠时为我聘过一个姑娘名叫蒋月,比我大两岁。你叫声姐姐就行,别的用不着什么。”
“我知道了。”白鱼道。
李达交待完便上值去了。白鱼又在床上懒了会,收拾起去拜见李达母亲刘夫人。
‘夫人好。’白鱼在前厅向刘夫人行礼。
‘丫头快起来。’刘夫人赶忙起身扶她,‘达哥儿说你自小母亲就去了,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娘亲便是了。’
‘娘亲。’白鱼从善如流。
‘哎’,刘夫人喜不自胜得应了一声,‘我也是有福气竟得个女儿。’
刘夫人忙唤侍女捧上一副红宝石头面。‘给鱼儿的见面礼。’刘夫人笑道,‘我那哥儿平日里话不多,可内里是个火热的人,日子久了你就知了。’
‘蒋姑娘主要是雇来伺候我的,只是加点月钱让她教哥儿知道些人事,也正经算不得他房里人。’夫人把头面推到白鱼面前,‘也不知道这样式你喜欢否?若是看不上,我再叫工匠打了你喜欢的去。’
白鱼道,‘多谢夫人,我一直想要这样一套,奈何每次在首饰楼里看上了都舍不得银子买呢。’
夫人掩嘴笑道,‘我年轻的时候也爱这种颜色鲜亮的,如今年纪大了些倒没那么喜欢了,反倒更爱珍珠白玉那些素净的。我叫月姐把我院里库门开着,要是有喜欢的尽管拿去穿戴,好些衬你们年轻姑娘的首饰穿戴,放着也是可惜。’
白鱼点头称是。
刘夫人又摈去侍女讲了两句私房话,‘你年轻没经验,也别在房里什么都由着达哥儿,给他惯出坏毛病来。要是他敢欺负你,尽管来找我,看我不收拾他。’
白鱼听红了脸也嗫嚅着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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