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知道的时候,李卫其实心里是有点忐忑的,他准备着迎接正妻的狂风暴雨时,没想到舞乐却没发作。他偷偷看妻子的脸色,见她好像一副不把这个当回事的样子。
舞乐说:“衔玉这丫头是我的心腹,从小同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似的,本来就不想把她嫁给外面的侍卫或是下人的,但她也到了女大不中留的年纪了,本来她就是母后给我准备的通房,想着我身子不便的时候拿来顶缸的,可是之前我见你好像对她没这个意思,所以就也不好提。我想着你要是不喜欢她,那把她给你也对她不好。”
李卫听到这句有点着急了,道:“谁说我不喜欢的,我喜欢。”不过这真的也不能怪公主迟钝,因为李卫觉得衔玉这丫头怪勾人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刚成婚不久也不了解妻子的性子。
“大概女人都是善妒的吧。”李卫这样想着,平时在妻子房里,也是正眼都不敢瞧衔玉这丫头一眼,害怕被看出点什么,引起妻子的嫉妒。
当李卫发现公主对她收用女人,好像不是很吃醋的时候,心思就有点活泛了。当然李卫的娘亲,心思就更活泛了。
李卫是李阁老的独子,本来这个身份的公子,就应该多娶几房妾侍,利用姻亲身份,和那些世家大族牢牢绑在一起的,虽说现在尚了公主攀上了皇家这个最大的姻亲,可是李夫人觉得,鸡蛋还是别放在一个篮子里的好。
于是李卫就又娶了两房侧室,一房是出过好几个大儒的王家女儿王朔月,一房是武将世家的女儿吕媚。虽然可能是因为娘亲爹爹没文化,给女儿起了个比较俗气的名字,但媚娘确实是个英姿飒爽的武家女儿。
李卫反正是觉得和媚娘挺有共同语言的,两人一起跑马射猎的时候也不少,当然了,公主的马上功夫也不错,这种时候就只有月娘只能在一旁当拉拉队员。
这日,李卫在月娘房里歇了。
于是公主就叫衔玉给自己点了只灯,偷偷往月娘的西厢去了,等到了两人的卧房外,公主悄悄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便叫衔玉掌着灯,往房内偷窥起来。
只见她的夫君李卫正大字型靠在座塌上,那月娘正跪在他胯间为他口侍。要说这月娘,也是饱读诗书的儒家女儿,本来这种事,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该做的。
可自打她嫁进李家,公婆待她宽和,公主也懒得找她麻烦,她的小日子过得是着实不错,再加上她已经给面前的这个男人生下一儿一女,在这李府里,也算是终身有靠了。所以此时,她就觉得伺候夫君做些过分的事也没甚么。
“不错啊月娘,你这品萧的技艺是越发精进了。”李卫是很喜欢调戏这个自诩为大家闺秀,良家女儿的妾的。
月娘听了夫君的夸奖,有点红了脸,心想着,“这样说我,好似我跟什么人似的。”不过嘴上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小意为男人吞吐侍奉着。
舞乐在这边看着,觉得心里有点火热,虽然自从夫君发现她不怎么嫉妒之后,对她在床上也渐渐放肆起来,可这样让自己跪在地上为他口侍的事,李卫还不敢干。
公主看着月娘在夫君胯间吞吐的动作不由得羡慕起来,公主自然觉得当公主没有什么不好,她下辈子当然也还想当公主,但是偶尔,只是偶尔,她也想当一回月娘,甚至,公主想到自己听说的,李卫对通房丫鬟的手段,忍不住脸红得厉害了,“偶尔当一回通房丫鬟也行啊,我好想当他的通房啊。”公主心想。
这边李卫在月娘嘴里出了精,很是满足,嘴上又说道:“今日白日喝多了酒,想小解。”可是嘴上说着,身子却没动弹的意思。
月娘听了,赶忙为夫君穿起衣服道:“卫哥,外面冷得慌,您多穿点别着凉了,让小厮”说道一半月娘又改口道:“我扶您过去吧,妾身亲自伺候您更衣。”
没想到李卫却摇了摇头道:“你不心疼我。”月娘听到这种指责,一下吓得跪了下去,道:“月娘哪里服侍得不好了,夫君直说就是,何必说这种话来剜奴的心呢。”
李卫笑道:“你别紧张。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尊贵的公主殿下你知道吧,我在她房里的时候想小解,她都深怕我出门着了凉,要我溺在她嘴里呢。”
“真的?”月娘有点不信,可她也是女人,知道有时候女人为了争得男人的宠爱,什么都做得出来。“也许公主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私下里也很心焦男人的心不全在她身上呢。”月娘这样想着,心里已是信了七八分。
“这有什么的,那月娘也替夫君吃了便是。”月娘想着,既然公主都如此,自己还要再端着世家女儿的架子,就太没意义了。因此月娘便凑在李卫的性器旁,张开樱桃小口,让男人溺在了她口里。
李卫见她咽了,便道:“你去拿杯茶漱漱口,我们便歇了吧。”于是便搂着月娘一道在床上睡了。
要说李卫自从得了一妻子,两美妾,再把妻妾房内的大丫头都收用了之后,再觉得人生没有什么不足的。要说有没有烦恼,那确实有一个,可是这烦恼和大部分人的烦恼比起来,也真是算不得什么,甚至放在别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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