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阵抵磨,安明火又不知道泄了多少,软骨似的躺在楚律的身上,任由他从肥屁股摸到大奶子,掐掐捏捏。两个人累瘫了,叠着手躺在一处,久久不说话。楚律放平安明火,手指轻轻在他肚皮上点,时有时无的痒意。安明火揪住楚律的手,却被他带到下身,摸到精液与阴水的混杂物,腥涩甜腻。
“安哥,”楚律抿嘴,藏不住的笑意,“我给你洗裤子吧。”
安明火颤巍巍地收回手,盖住楚律的眼睛,似威胁,“不准笑。”
“我没有~”楚律声音清亮,此刻却黏黏糊糊,甜得透出蜜。
两个人又说了些亲密话,快到晚饭时间,护工快要来了。楚律跪在安明火两腿中间,高抬他的臀,从腰侧脱下半干半湿的睡裤和内裤,深麦色大腿糊着亮盈盈一层,阴唇挤出一条诱人的缝,高潮后的阴蒂还未消肿,悄悄探出头。
安明火见楚律盯得痴迷,脚跟踢他:“小色鬼,你看什么呢?”
“安哥好看嘛。”楚律笑笑,彻底将他裤子脱了下来。
腿间的粘腻多少让安明火不适,下身一股电流似的流窜,安明火示意自己要去浴室清洗,楚律了然,扶他起身,一手护着他粗壮的腰,拿过拖鞋给他穿上。半湿的衣物透露出刚刚的激烈,手指再往下,就能摸到安明火圆硕的翘臀和光溜溜的长腿。
房间有个近两人宽的浴缸,安明火向来喜欢泡澡,但现在显怀,他行动不便又怕意外。安明火不愿护工帮忙,白元寅不陪他的时候,尽量冲澡清洁身体,这浴缸摆着倒没了用处。不过现在有楚律,安明火放下戒备和疏离,向亲密人彰显自己的小癖好。
楚律给浴缸放满了水,“安哥,你试试这个水温。”
安明火脱下衣服,赤裸地站在楚律面前,孕肚沉甸甸的二次发育的胸肌像是发酵优异的厚切面包,点缀着两颗莓红的乳果。尺寸正常的性器垂在腿间,遮挡那块甘甜肥沃的肉屄。
怪异,而又美丽。
楚律不自在地低头,遮掩他逐渐勃起的性器,小穴喷出一股一股水流,落在早就湿腻的内裤上。
安明火微微半蹲,伸手感受温度,“可以再热一些。”等他舒适地坐在浴缸里,楚律正在水龙头下洗裤子。安明火急急喊了两声,“小律,你怎么?你放那儿”
“安哥,怎么了?”楚律拧动手上的裤子,侧头回看安明火。
羞于那两条湿漉漉的“罪证”,安明火红了脸,半缩在水里,“我的裤子。”他当时只当楚律开玩笑,就坐在浴缸含羞地看向楚律。
楚律惊觉,这么私密的事情,下意识的道歉脱口而出。安明火一瞬不高兴起来,一条裤子洗就洗了,这算什么值得小律道歉。两人陷入了旖旎的沉默,只有水流和搓洗衣物的声响。
安明火从楚律宽阔的后背看到肌肉匀称的双腿,楚律比他白上不少。视线落到楚律弯腰而显露的睡裤,下意识笑出声,“你要不也洗洗。”
蚕丝睡裤轻薄,穴里的水染了一圈印子,他刚刚拿着安明火的裤子,指尖在棉质布料上抓动,放在鼻下嗅着安明火的腥涩味,流了不少水楚律伸手一摸,要多湿有多湿。
楚律的房间东西少,十分冷清。家里人也似乎不来看他,除了照顾他的护工,就数安明火跟他最熟。因此他时时往安明火的房间跑,顺带着一些洗漱物品和换洗衣物。他也没推脱,拿了衣物进来,在淋浴下脱光衣服。乳钉横贯粉红绵软的乳尖,腰腹略鼓,不同于安明火下身细簌的毛发,楚律下身光洁粉白,隐约一点猩红在胖鼓鼓的阴唇间显现。
安明火收了视线,略烫的水温让他酸软的身体放松不少,攀住墙上扶手准备起身。楚律关了水朝他走来,正握住安明火的手,门外传来十分陌生的笑语。
“安安,我回来了,”白元寅解开西服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挤了些洗手液擦手,零星听见浴室的水声,大跨步朝浴室走去,“开门,我要进来。”
一墙之隔,出差许久的白元寅突然回来了,安明火惊慌地抓住楚律的手臂,四下看到他和楚律赤身裸体,他们刚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床单上说不定还留着痕迹浑身涌出被抓奸的惊恐,无力地跌坐在浴缸里。
“怎么了安安?”白元寅拍打门,往下按压把手,“安明火?”
楚律不解地放下安明火,听见门外的声音忽然明白过来,瞳孔微缩神色不明。
安明火回过神,指指挂勾上的浴袍,示意楚律赶紧穿上。反手握住楚律,强行安慰道:“没事,小律。”高度紧张下肚子隐约抽痛起来,安明火半托着肚子坐在半温的水中,只得下意识回应:“我,你等等”
“安哥,你是不是肚子疼?”楚律穿上衣服,看见安明火难耐的模样,关心道,“我去开门?”
安明火抬眼无措地看向楚律,皱眉点点头,“你别对,我肚子疼。我身体不舒服。”
听见安明火的回复,白元寅停下动作,怕他一个人在里面呆太久出意外,正准备按铃喊护工过来,门开了。水汽弥漫,安明火脸颊红润,半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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