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逐意颤着抖,把腿分得更开,去伸指挖精液。
指尖没入大半,寻到最深处肿起来的细缝里,湿透的水液沿着他的手指,在手心聚了小小一洼。
他从未把自己当女人,就算和同性做也要当上位者,加之他和人上床时总是居高临下,彻底的正入,或背入,不允许其他人向下窥探,于是这套器官之间依然是个秘密。
方逐意小的时候,器官矫正手术还没现在这般成熟,那时候他体弱多病,医生评估他的体质还不适合进行手术。后来长大些,他随家庭老师练枪、习马术、剑术,身体好了,母亲却和父亲分居两地,她回到了她家族的所在的城市。
母亲没有把他带走,也许因为他不是从她的身体里出来的,是两个人的精子和卵子结合,置放在人工子宫里长成。
没有骨肉分离的痛,到了真正分离,也不把他当成一块属于自己的肉。
母亲没有多少眷恋地离去,只剩下小方逐意孤零零趴在面朝盘山公路的阳台,眼见乘着母亲的车,一点点被树荫和山石吞没。
母亲走后,另一个知道他身体畸形的父亲总是忙忙碌碌,甚少搭理他。
方逐意知道这不正常,但也没有人告诉他那是需要做手术的。出入风月场合,他操了那么多人,也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口逼的存在。
等之后他知悉这是能改变的,他也觉得修正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知道他身体状况的本就没几个人,他去做手术,岂不是自暴缺点?
指尖进入细嫩的宫口,白裸裸的脚趾头蜷了起来,吐出一声如同泣声的呻吟。
怎么能那么敏感。方逐意呆呆地想。
门外有脚步声,他没太在意,进浴室之前他使唤佣人为他在房间布置午餐,他自然而然以为是佣人。
直到门锁响动,咔嚓,电子锁被打开,方逐意刚刚进入到宫颈里,在很慢地把填满的精液挖出来。
他听见声音,下意识抬起头看向门外,方怀仞的声音比人先来到方逐意面前。
“我帮你把浴袍拿进来了。”
方怀仞绕过玻璃半遮,出现在方逐意视野里,他抽了抽鼻子,眼睛一眯。
“怎么都是精液味,哥,你在撸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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