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如方怀仞想象的那般,方逐意的浅逼吃不进整根性器,性器顶到最深处,还得漏一截在外。
他抬头看他哥,他哥漆黑的眼睛蒙上水雾,模糊了、溃散了,挺翘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肉腔里的殷红。
方怀仞便笑:“怎么?现在吃点鸡巴就不行了?那以后怎么办?”
方逐意的眼睛微微一动,咬字不清问:“什么……?”
性器不急不躁地寻到那处开裂的壶口,又重又慢的磨了起来,每磨一次,方逐意都会大腿根绷紧地发抖,直磨到肉穴痉挛地张合,大吐大吐的水丝沿着肉刃上突起的青筋,一丝丝外淌,藕断丝连地掉在浴缸边缘。
“还有很多东西等着你呢,这里可以用来产奶,这里可以夹一个夹子吊起来,这里吃完鸡巴吃假鸡巴,吃跳蛋,”他一边说,解开方逐意的衬衫扣子,捏捏深赭色的乳粒,夹住红脂的软蒂,他把方逐意的目光引到他们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哥,你那么骚,会一直高潮吧?到时候就不应该放你出去了,不然走一下就高潮一次,像尿裤子一样,裤子都要被你淋湿了,那么多水,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方怀仞的声音有几分魅惑的甜蜜,方逐意听得泪眼朦胧,只感觉酸胀的雌穴一抽,冒出更多的水,而他被方怀仞哄着看那被淫水润的油亮的阴根,如何被一张潮红的穴窍含住,如何一寸寸没入殷红湿亮的穴中。
他的眼泪兀地流下,忍不住往后退,贴上了落地窗上,方怀仞喘着气,低笑问:“你想跑去哪?”
性器彻底碾入他柔软脆弱的宫颈中,填满他小小的子宫。
只抽动几下,方逐意仰起头,颤抖不止,红润的唇吐出如小兽呜咽的声音。
方怀仞把方逐意翻了个身。
方逐意跪趴在落地窗前,他上半身几乎是贴在了窗上,如若从外向内看,大抵能看见他殷红的乳粒被压成肉花,黏连在玻璃上。
方怀仞用裹满淫水的性器拍了拍湿哒哒的穴口,噗的一声,颇有几分促狭,方怀仞扶着鸡巴重新插进去,低头,方逐意的腰线极细,向下滑到屁股,忽然长出肉,翘起来,这是一个十分性感的比例。
眼见这一切的方怀仞不自觉舔舔唇,喉结滚下,低头咬住方逐意能看见青筋的侧颈。
略有上勾的性器从后进入,进得更深,每每退出都能勾开宫颈的软肉,进也折磨,退也折磨,才来回几下,方逐意的意识便溃散了,他理智不清地仰着头,津液、眼泪,把下颚弄得水光一层。而舌尖小小地露在外,发不出一点声音,只大口大口喘气,像是累到不行的小动物。
肉腔骤然一紧,喷出一大泡淫水,像是失禁一般,浇得交合处水光泥泞。
方怀仞舒服地哼几声,他探头向前,想去吻方逐意,只看见方逐意的脑袋歪在绿茫茫的玻璃上,眉皱成一团,湿漉漉的眼睫毛紧紧揪一起,他捏着方逐意的下颚,凝视半刻,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意缓缓升起,他试探性喊道:“哥?”
方逐意的眉更紧了几分,像是在一种极其不安定的状态。
他啧一声,低头咬住他哥的肩头肉,含糊道:“哥,你怎么那么不耐操啊。”
人晕了过去,肉茎便越发无所顾忌地奸入最深处,深深嵌入子宫里,他强硬把这才初被人开发的肉腔拓得越发湿,越发软,让狭小的子宫被灌满,被当做鸡巴肉套。
方逐意清醒来,窗外投来一层蒙蓝的光色,浑浑噩噩坐起来,腿轻轻一动,浑身酸痛的感觉立马涌上来。
他仿若确定什么,手往下摸,摸到了好像含着什么的肉缝,逼缝翻肿,糊上一团稠湿的清液,有一条细链被肉缝嘬住,露了一小节在外面。方逐意混沌的脸色越发难看,他试着扯了扯这条细链。
链锁纹丝不动,反而他痉挛一抖,声音哽咽地骂:“操……”
那么一扯,他彻底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了,宫结,把精液堵在子宫里的淫具,塞入宫颈口会胀大地卡住,如果只是行动,最多感觉肿胀,但要是拉扯,会伸出几道软勾,狠狠剐蹭宫颈软肉,让戴上器具的人被拽玩子宫,爽得失态,眼泪直流。
若非器具的主人来解,除非割开子宫,不然基本取不出来。
方逐意知道的那么清楚的原因是他曾玩过,那是朋友狗腿送给他的一个基因编辑人女奴,她有一对漂亮的狐狸耳朵,经过俱乐部会所的调教,在床上十分温顺。
射完精,情事结束,她颤颤巍巍地扒开腿,求方逐意把宫结塞入她的体内。
方逐意当时扬扬眉,拍拍小女生的脸问:“你就那么舍不得我的精液啊。”
她睫毛抖动,怯声说:“这是俱乐部的规矩。”
方逐意笑而不语,替她整理起上半身未褪的衣服,又状若无意问起这个器具的作用。
女生一五一十答之,他帮人塞进去,又忽然拽住露在外的锁链。他饶有兴趣道:“真的会很爽吗?”
他至今记得那张崩坏的脸,舌头轻吐,双眼空白,眼泪直直流下。他捧着人脸细细观察,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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