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初涨潮,十刃闻言,额角浮起的青筋鼓动不止……奴隶该庆幸男人虽然半醉,却仍有耐心。
十刃几乎没犹豫地抽出手指,然后剥荔枝般脱去奴隶身上潮湿黏身的衣衫,托臀抱起同样赤裸的人,拍了拍横搭身侧的细瘦腿根,开口时嗓音低沉到沙哑,“腿,夹好。”
挨冻半晌的奴隶,难得听话地曲了膝,把腿盘上男人腰间,任人将自己抱回床上,刚坐稳又被罩上块干燥软布,男人帮他捞起黏在后背的湿发绞干。
晴春夜短,烛火昏黄,无需言语温情脉脉。
滚热散发着纯净体味的肉体矗立身前,十刃面无表情,动作不疾不徐,看着冷静极了……底下勃起多时的粗长男根,却已充血发紫,在奴隶眼前一下下的晃。
棍顶渗着水光,在摇晃间如露坠下,拉扯出好长的丝,寸距之遥的奴隶眨了眨眼,伸指截住那道丝,顺着来路点到柱眼,稍稍用力摁着,似不想让它乱摇。
奴隶仰头看去,难得暴露出执拗那面,回想着男人那句话的音调,学了个八九分相似,“我、的,鹰翎。”
十刃停下手,墨眸垂望,瞥见勃涨阳具上的那根手指,白到晃眼,喉结滚了滚,他移开目光看回奴隶,似受异族语调蛊惑般,曲膝半跪上榻。
奴隶被那杆跳动的热枪逼得后退,直到背撞上墙退无可退,火热阳具直勾勾擦过他下巴尖,抵上抿紧的唇缝。
可怖的红紫与白生生的嫩脸贴到一块,盘踞下腹的青筋微鼓,十刃扶着肉柱来回磨他的唇缝,又慢又重,犹如野兽标记领地般认真道,“张嘴。”
奴隶皱眉,趁别过脸的间隙,“你先告诉我——”,话没说完,被大掌箍住头侧,散发着异样热度的肉棍,噗嗤一下,猝然捅开微张的双唇,拳大柱头整个埋入潮热软腔,顶沿嵌入撑薄唇瓣。
十刃闭了闭眼,自肺腑抒出口隐忍郁气。
与他的舒爽相反,奴隶被捅出声闷叫,双手握上男人的手腕挣扎,抓出道道红痕,却始终无法撼动分毫,想骂人,舌面又被柱头碾住,只得勉强发出些呜咽鼻音表达愤怒。
腥热气味弥漫开充斥唇齿,奴隶艰难地调转舌头,欲把异物推出口中,奈何口涎与柱顶分泌的粘液湿滑,舌头直打滑使不上劲儿,更似裹着男人阳具舔玩。
十刃被他舔得粗喘一声,扶着阳具一点点往里顶……但只塞进去一半,就仿佛顶到极限。
小半柱头抵入一处极紧的肉圈,柱身让不住跳动的舌贴住,打着圈裹弄,前所未有的快感逼得十刃额角冒汗,他待奴隶呜咽声小些开始试探活动,缓缓退出几寸再推入,直到大半阳具裹上润液,才小幅摆动起腰胯,在奴隶发红的嘴里进出起来。
“唔、唔……”
搅出一腔黏糊水声,伴着凌乱哼吟,屡屡被顶到喉口的奴隶,条件反射作呕,但口唇被塞得满满当当,吐不出来,嗓子又烫又痛,连咳嗽都被堵了回去,光喉结艰难滑动着,被迫咽下口中积满的清液。
口中微翘的肉柱,净抵着敏感上颚进出,酥麻痒意爬上脊椎,光洁的下身被阵阵快感唤醒,阴茎稍抬起头,暴露出底下的肉缝,已有水光。
男人进出口唇的速度渐渐加快,含着阳具的奴隶,呼吸滞涩间,被快感牵引着,不由自主地夹紧腿根,腿根嫩肉互相磨蹭,挤得肉缝冒水。
琥珀眼也漫上水雾,随着男人摆腰的频率,头颈一下一下地颤抖,眼中蓄满的泪,被男人一下重顶,撞得溢出眼尾。
“唔、嗯——”,呜咽惊厉。
十刃似如梦初醒,察觉箍在掌间的白玉美人脸,已是眼眶湿润唇角溢水。
他粗喘着抑制住蛮横冲撞的欲望,松开禁锢头颅的手,将下体从涨红的双唇中退出,伸手去抹掉对方刚滑出眼尾的泪珠。
“啪——”
未等触及,手被打开。
如冰化水似的奴隶,带着一脸水光还要抬脚踹人,刚踢出去便被攥住脚踝,紧接着男人低头亲起白玉似的脚背,带着隐晦的歉意,笨拙地沿着骨头向上胡乱啄吻。
“不做了,别哭。”
黯然哑声的哄,点燃奇异痒感爬上脚尖、小腿,激得奴隶全身浮起层鸡皮疙瘩,膝盖战栗,下意识夹紧微微潮湿的腿根。
吻到膝间,十刃发觉他抖得厉害,直身靠近那张神情淡淡、泪却淌个不停的脸,捧住下颌抬高些,低头去亲被自己折磨得红肿渗血的唇。
“啪。”
又是一声啪,但动静没上一次响。
耳光扇在男人的下颌,奴隶克制着不稳的声线,骂他脏,“……你刚亲过脚。”
十刃表情空白几瞬,目光不自觉被奴隶烂熟浆果般的下唇吸引,心道明明才吃过自己那处……许是腹诽得太明显,被奴隶发现气得直拽他头发。
十刃握住他被漆黑发丝缠绕的细瘦手指,拖到唇畔亲吻指尖指节,待奴隶卸了抓攥的力气,薄唇半启说出句异族语,又逐字解释道,“……我的,鹰翎。雄鹰的鹰,翎羽的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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