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jc本来就有意开拓中国市场,一年前只是考察,听说今年过年期间徐泠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匆忙回来了。”
如果jc是个小公司,那他们就无所谓,可jc是世界顶尖控股集团,旗下产业覆盖金融证券、航运贸易、资源开采、医药开发、科技研发等等,20年前公布的资产就高达数万亿美金。
曾经还在商界掀起了一场有针对性的金融战争,打垮了世界上的数十家大公司,有人在这场战役中顺应时势,赚了个盆满钵溢,有人耗尽家财,一无所有。
离谱的是,这场小金融战争,国家并没有出手整顿,因为旧的势力倒下的同时有新的力量诞生,jc就像掌控者,将平衡二字运用到极致。
时青家的泰丰银行和季真言家的恒荣证券,都是在那场战争中诞生的新生力量,而身为世族的宁家和姜家,在那场战争中吃了不少亏,至于祁家……
祁衍不禁担心起来。
他们怕jc不仅仅因为它胃口大,而是江城的金蛋就这么多,喂不饱它,还有一个原因是,两年前徐泠洋满十八岁接任jc总裁,新官上任三把火,吞并了国外好几家大型企业,几乎是赶尽杀绝,逼得企业老板家破人亡。
这个男人就像一只盘旋在众人头顶的猎鹰,找准自己的猎物,然后俯冲而下,一击毙命。
一年前jc曾经发布过要往国内开拓市场的消息,那个时候有人视jc为神明,渴望得到帮助,而有人敛着财,生怕别人跟自己抢饭吃。
结果风平浪静了一年,人们也渐渐把这件事淡忘了。
“这么说,今天晚上徐泠洋来了啊,”宁秋原阴沉着脸说,“但是也不一定,徐泠洋多高傲,多牛逼啊,怎么肯亲自过来,应该是管理层的人吧。”
祁衍烦闷地抓了下头发:“看来他往内地发展是早晚的事,就看咱们运气好不好,能不能躲过了。”
三个人出了电梯后就各自去应酬了,祁衍直奔b16。
银监会的人突然来了,他怕时青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万一一个没陪好或者说错话了,时青家的银行就得被查。
时青是泰丰银行董事长时泰安的小儿子,时泰安有四个儿子,时青是他的老来子,他在家风严谨的时家长大,做事稳重,成熟大气,年仅二十岁就已经作出了一番事业。
时青喝酒一战成名是在他十八岁那年,他二姨的婚宴上,喝起酒来那个狠劲儿啊,不知道的以为是来抢亲的,直接把保安给喝来了。
他喝酒不是论瓶吹,而是按桌喝,一个人能喝翻好几桌,所以时青在酒桌上从无败绩,甚至把挑战者都喝得闻风丧胆。
祁衍喝下解酒药就进去了。
时青一看见他就两眼放光,他已经喝了好几个包厢了,仍然不见醉意,就跟没有肝脏似。
他的长相也十分具有男人味,气质清冷儒雅,此刻喝了酒,西装外套搭在身后的凳子上,领带也取了下来,衬衫微敞,露出染上了微醺的粉白色的肌肤,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性感的气息。
时青走过去拉过祁衍,微敞的领口随着他的动作露出结实的胸肌和精致的锁骨,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时青的声音也非常好听,磁性暗哑,他拉着祁衍挨个介绍,因为之前祁衍从未接触过商圈,所以这些前辈由稳妥的时青来介绍最好。
祁衍聪明,脑子转得快,很快就进了这场酒局,把那些管理局的人哄得十分开心,半天没到,他们俩就把包厢里的人喝倒一大片,还剩下三个。
一个被称作王哥的人大着舌头说:“唉,就是可惜了苏副局这几天出差,没赶上今天见……见识一下时少爷的风采。”
“嗨,这有什么,等副局回来了,我做东,到时候大家继续敞开了喝,”时青给他点上烟,“来王哥。”
那人抽了一口烟,拉着时青说:“我想起来了,苏副局的弟弟今天也在呢,嘿,那小子比你还小两岁,你俩准能玩到一块儿去。”
说着他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时青和祁衍两个人面色均是一僵,得,自己喝不过,还找外援,他俩心里真是鄙视死这个人了。
旁边胡总挺着个啤酒肚,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拉着祁衍的手,色眯眯地说:“小衍呐,你是姓哪个祁啊?”
倒也不怪这些老男人打祁衍的主意,祁衍长得好看,年轻,身材好,加上时青是混商圈的,难免有些喝到昏头的人以为祁衍是时青拉过来拼酒,顺便介绍给高官富商的‘少爷’。
时青脸色瞬间变了,伸手就要把祁衍的手拽回来,没想到祁衍对他摆了摆手,制止了,皮笑肉不笑地对那个老色狼说:“祁连山的祁呀。”
“祁连山的祁……衍,”旁边一个抱着酒瓶子的人默默地念叨着,“你是祁家‘行’字辈的人?”
祁衍笑着点点头。
拉着祁衍手的胡总身子一僵,那抓着祁衍的胖爪子,放开也不是,继续抓着也不是,脸上的小眼睛尽量睁大,保持清醒。
那表情,真可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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