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
“看来这事姜奕他爸还不知道,说来也怪,这都两三天了,怎么还没出事儿呢?难道宋年棋没跟他爸说?不应该啊,这是多好的把柄啊。”祁衍皱着眉分析着。
“害,谁知道呢,我跟你说,这事容易上瘾,姜奕又是咱五个人里拔尖儿的,说不定给宋年棋伺候好了呢,”季真言斜睨着祁衍,“你先别管他了,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这个男人估计也是个难缠的主儿,赶紧的,离这个逼远点。”
祁衍何尝不想啊,可是陈渐程手里握着redleaves的把柄,等等……
如果祁衍把这些证据找出来处理干净,他就不用怕陈渐程了!
“等我把redleaves弄干净,就跟他摊牌!”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季真言有些疑惑。
“因为他有点不好对付。”祁衍垂头丧气地把陈渐程知道redleaves里有鬼的事说给季真言听。
随手掏出五万块,又开着法拉利,全身上下仪表不凡,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普通人,说不定陈渐程搜罗证据的速度比祁衍他们要快呢。
“妈的,这些王八蛋,看上去像个人,脱了裤子禽兽都不是,本来我还对他有点好感,但是听你这么一说,他完全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嘛。”季真言愤愤不平地骂着。
季真言说的这话祁衍不能完全苟同,他自己敏感多疑,虽然说对陈渐程有好感,但是从未停止怀疑。
“时青干嘛呢?去了北京之后就没声儿了。”祁衍下意识地问。
“他?给我回了几个消息,好像是在北京看什么材料吧,那边人脉多。”季真言说。
祁衍始终都不放心时青去北京,因为北京有一个苏天翊,他真怕苏天翊还会对时青做出点儿什么。
其实这种滚床单的事,对于男人而言没什么放不下的,就当做失足嘛,更何况宁秋原还在北京,时青要是真的有什么事,可以找宁秋原啊,秋原除了年龄小点儿,办事还是很稳妥的。
陈渐程刚在楼下和一位道长说完话,一只脚踏进二楼就敏锐地听见季真言在房间里和祁衍说的悄悄话,他全都听见了,哪怕隔着数十米。
转头看着前方只剩残影的落日,想起鱼池边上被季真言一通电话打扰的美好心情,恨意涌上心头,下颚线绷紧,陈渐程眼睛眯起,掏出手机拨下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传出一道惺忪慵懒的男声:“hello!”
陈渐程修长尖锐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栏杆,“你那边的事情还没忙完?”
对方安静了数秒,大概是从声音中分辨出了是谁的电话,一扫荼靡的声音,端正地说:“工作交接得差不多了,下周四飞北京。”
“嗯。”陈渐程淡淡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一挂,另一个电话就响起来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犹豫了好几秒才接下。
“你晚上不回来吃饭?还有局呢!”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一个磁性十足的男音。
陈渐程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我有事,今天晚上不回家,你给我弄套房子,要临江的。”
“怎么?要金屋藏娇?”
陈渐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少他妈放屁!老子自己住!那女人查的怎么样?”
“哦~您还记得正事呢?我还以为你嗨忘了呢!那女的跑泰国去了,”电话对面的人抽了口烟,“听你的,没拦,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要钓大鱼还缺个饵,这个饵已经找到了,有一件事,等你回来之后我再告诉你吧,现在还不是时候。”陈渐程看向祁衍所住的客房,周身弥漫起迫人的寒气。
“什么事?我听你这语气有点不对劲啊。”
陈渐程眼中闪过一道凶狠的光,“这事牵扯得有点大,等我先把我这边料理干净再说。”
晚上,祁衍和季真言一起去斋菜馆吃饭,没有叫陈渐程,一方面是季真言不让叫,一方面是祁衍自己觉得真没必要对陈渐程太好。
吃完饭,祁衍准备掏出手机给姜奕打个电话,想把抓鬼这件事提上日程,尽早把陈渐程这个麻烦解决掉,免得夜长梦多。
刚走上二楼,就看见陈渐程站在一片黑暗中眺望远方,手里拿着烟,烟头的红光在缭绕的白烟中摇曳,看上去颇为诡异。
陈渐程好像没吃饭吧?祁衍想到。
不管陈渐程对他做什么,不管发什么脾气,祁衍都无所谓了,他早晚要摆脱掉这个麻烦,又何必让自己不快乐呢?
祁衍迈开长腿,信步走向他,“跟道长说过了吗?”
陈渐程在一片黑暗中转过头看向他,深邃的眉眼隐藏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脸上的情绪,只剩一个孤独冷傲的身影,他幽幽开口:“早就说了。”
“哦,那晚安。”
这句话一说出,祁衍就有些呼吸困难,就好似有什么事没有做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可又想不出来是什么事。
祁衍绕过他去自己房间,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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