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楼层主司徒凤,卡在两班交接也就是下午1点约人小会闲聊,地点放在八层楼办公集群中央四方楼三层会议室02。
外楼层主乌友裳,一个微胖的得道吃货,金步摇在发髻间纹丝不动,她圆脸笑盈盈,一拍副层主梅子虚的肩膀,问:“姬层主跟你一起来的?”
自打午祭礼一起操过伍老师,梅子虚和法楼层主姬梦焱就凑对热乎着,接到消息时,姬层主正在桌下含着他阴茎。他嘿嘿两声笑含混过去,整张圆桌一打量,就外楼来的人多,司徒凤自己却未到场,派了个面熟的粉衣短发姑娘。
各楼雇员不多,现阶段加起来不过188人,时不时联谊,外楼负责对外关系,乌友裳记性相当不错,记得民楼登核门萧可莹刚过完产假,问候了女宝后,问:“凤二没来么?”
萧可莹递给她一小碟自作小饼干,笑道:“龙姑娘在,层主有事让我顶上。”
司徒龙,商楼副层主,民商作为雇员最多的二楼,层主历来遵循私交不太热切。不过乌友裳认识这对双胞胎已久,知道妹妹司徒凤原本计划跟姐姐双修,被拒后,找对象眼神不好,都第三次结契又离了,冤孽。除非大会,两人一般不会同时到场。
她转而跟司徒龙寒暄她肩膀上白头翠鸟:“龙大,我记得这只四毛,你满岛放录音,让人小心被骗,怎么最后养上了?”
白头翠鸟有七八岁小孩子的智商,懒得跑腿的岛上居民习惯让它们传信。偶尔也有送错的,再吹口哨吆喝一只就是,报酬是各类坚果果脯。司徒龙自诩鸟痴,且分外顶真,发现一只头上四根白毛的白头翠鸟多次故意送错,跟后来的新鸟瓜分第二份报酬,用回音石环岛播报了一整天提醒鸟坏,人尽皆知。
她递给乌友裳一小袋自制果脯,又喂了四毛两颗果仁后,说:“它在归岛故技重施,混不下去,蹲点我投屎,喂了两次,就这样了。”
这边梅子虚试图跟器楼层主顾淮搭话:“顾三啊,这右手……你家两位……”
顾淮衣服扣子一定扣到最后一颗,相当端整一人,原本跟陈昊坤一个育幼院长大,如胶似漆,坚定一对一,多次劝损友梅子虚稳定下来。自打侄子顾繁上岛一年来,一阵陈昊坤和顾繁,一阵顾淮和顾繁,一阵顾淮和陈昊坤,最近发展到三人,老友梅子虚看他今日右手骨折夹板,自然要好好问一下。
顾淮左手从桌上果盘拿根香蕉,真气剥开一点,塞他嘴里,漠然道:“昨晚分了,打了一架,我搬到宿舍。”
顾淮第七重灵台境,能在第六重无有境的陈昊坤手下受伤,必定留手了,而对方没有,这下或许散了就终归散了。梅子虚看了两人感情多年,替自己感叹,两三口吃完香蕉,做了个回头喝酒的手势。
“到齐没?”梅副层大咧咧一拍桌子,一瞥新手妈妈萧可莹,“早开早散。”
萧可莹确实赶着回家喂奶,对于司徒层主选在下班时刻搞这茬有点腹诽,还好有点数安慰。她没主持过私人小会,但记得大会规矩,上来就快言快语三连:“桌下不得夹带人,玩具都静音,轮流发言。”
众人遂安静,她扫视一圈,递给旁边人沈九的申请表、沈鱼的登记表,道:“签名九成像,打勾不像一个人,一个勾尾部往里撇,一个勾往外飞。”
外楼也负责外来人员入岛核验,梅子虚正好见过人,难得严肃道:“老楼主带沈九上岛那天,我接引的。卡口几经考验,每年演习,不可能放一个大活人进来换人。”
育楼祝梵音,负责记录岛内外大事要事,大会必到,不知怎么被司徒凤叫上了,正记录他这一句,乌友裳笑着阻拦:“祝掌记,闲聊,心头记记。”
祝梵音过耳不忘,估摸着几楼今日闲聊不宜落入他耳,便放下了笔。
法楼层主姬梦焱,褐发棕肤高鼻梁,人高马大,原本是沙胡国派到岛上的卧底,卧着卧着对本地不太正经的风俗如鱼得水,渐成双面间谍,再过几年,混到了层主。他对六国法律和岛规如数家珍,基于过往身份,不得不发言附和一下新床伴:“主岛卡口的确严密。”
众人传看一圈两表,心头大体有数,且均听说了沈九沈鱼现为楚狂真的双修对象。
司徒龙摸鸟不发话,上次努力踢球给商楼的乌友裳自觉有点儿责任,提醒道:“我们通过慕容大夫,让沈九郎传话给楼主。楚家老屋现在贺家姑侄住着,只能四处联络叫得到的名医,苦等贺侄女能站起来。”
梅子虚倒没在意沈九是不是楚狂真逆鳞,他关注点落在外楼办事无纰漏上,忙道:“要真换了个人,慕容大夫定然上报,岛规在这儿。”
他发言挺有道理,慕容芳华大家都熟悉,不可能放着疑犯奸细啥的不管。
商楼司徒龙承一点外楼的情,主动透露最新信息:“楼主未曾接收老楼主遗产分毫,今日沈鱼钱庄开户,从老楼主账户转账一笔。”
萧可莹一看众人都陷入思量,进度停滞,赶忙发问:“楼主我未曾接触过,这两张表,到底可能如何?”
梅子虚心中嫌弃这姑娘太心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