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口水都渡到我的嘴里去。
高潮的那一秒,我在他里面射精。
眼前一阵耀眼的白光,阴茎还在那个软和湿润的穴道里跳动,白光过去,我却突然看见了王滕。
他站在马东会所的五楼,那个玻璃围栏后面,一手夹着烟,面无表情。
我射出来,阴茎在里面不能自控的上下跳动,他被我的动作激的有些痉挛,两条大腿颤颤巍巍的抖动。
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他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在我吻他的间隙含混不清的说:“摸摸我,摸摸我。”
他带着我的手摸到他前面去。
他的阴茎坚硬的挺直着,龟头充血,马眼翕张,里面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是要射的临界状态。
我上手捉住,上下摩擦。
“快…再快点…啊,李意…”
“李意…啊…”
他射了,粘稠的白色液体成股的喷在床单上,他射了好一会儿,期间后穴又跟着不自觉的绞紧,夹得我头皮发麻。
射完,他整个人就卸了力气,放松身体往后靠在我的胸膛上。我看不见他的脸,只听见他有气无力的说:“真爽。”
我从高潮的晕眩状态下清醒过来,五官的知觉逐渐归位。房间里缓慢的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
我们都射了很多,我是因为没心情太久没发泄了,但我以为苏絮是和王滕一样的人,他也憋了很久吗?
我的阴茎还埋在他的后穴里,他缓了一阵,跪着试图往前爬,我一下箍住他的腰不让他走。
“再来一次。”
“还来?”
我没回答他,但我又开始充血变硬的性器回应了他。
他嘶了一声,膝盖直接往前挪了一大步,我的阴茎就被迫滑出来,他身后那个才被我操开的小洞跟着就涌出一些黏稠的白色液体。
那是我的精液,我射在他身体里的。
完蛋,刚刚有点清醒,现在脑袋又开始一阵阵的发晕。
他没管我,往前膝行了几步就直接跳下床,往卫生间走。
我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只脚踩在地板上,另一只脚踩在床上。我低头,看我两腿之间的那根棍子,心里很乱,脑子很空。
做?还是不做?
我的拳头握紧又松开,自己上手撸了一阵,想象苏絮刚才被我干得全身发抖,面目潮红的情态,试图自己解决。可我越想越硬,关键手上都他妈快撸出火星子了还是没一点感觉。
靠,是他自己喊我来的,约炮也得他妈礼尚往来,互相帮助吧,喊我来我就来,让我停我就停,我是根人形按摩棒吗?
不管了,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还不直接操个爽。
打定心思,我挺着个晃来晃去的鸡巴就跟着进了卫生间,水龙头开着,他在洗手。
他从镜子里看见我把门推开,也没什么表示,就是嘴角勾了勾。
然后他两只手撑住了洗脸台,看着镜子里我挣扎难忍的脸,翘起了屁股。
操,真够骚的。
我一步跨过去,直接把阴茎就塞进那个刚刚被操开,还裹着精液的湿软穴口,他的大腿颤了下,我扶住他的腰,让他站稳。
抽插,碰撞。他屁股上白嫩紧实的臀肉让我撞得像波浪一样四处晃荡,上面还留着我刚刚打的红印。
我又上手拍了一巴掌,这次我干得上了头,手上没收着力气,他跟着就软绵绵的哼出来,穴道也一阵儿的收缩,夹得我快疯了。
我朝着镜子里看,他眉头紧皱,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眼睛被干得痛苦的眯起,里面水润润的,睫毛抖动。
我加大胯部耸动的力气,卫生间里到处回响着肉体拍打和液体摩擦的声音。
他低着头,没看我,我却盯着他的脸移不开眼。
我想要用力、更用力,用力撞得他眼睛里的雾气凝成水珠滑落下来,想让他求我,想让他卸掉那种满不在乎,轻佻随意的姿态。
我突然很能理解那天晚上,王滕在地毯上操他时,无比凶狠的抽插和充满控制欲的动作。
这个人,只有嵌进他的身体,掌控他的情欲,蹂躏他的身体,他才会显出他最真实的情态。浪荡的,不能自控的,脆弱柔软的。
盯着镜子里他被我撞得前后摆动的脑袋,我突然上手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抬头看镜子,看他自己的表情,看他低贱的姿态,看我干他。
他一点也没抗拒,顺着我的力气顺从的昂起脖子,在镜子里跟我的视线交汇。
他还在叫,声音不停。
思想上的矛盾和生理上的情欲在我的身体里纠结缠绕,拧结成绳。如果人是有灵魂的,我想它可能正顺着我的毛孔,五官,呼吸,向外流散。
人是高级动物,高级在哪?长了脑子,不。脑子永远抵不过生理本能,情欲一旦沸腾,脑细胞一个一个全都会死掉。
我控制不住自己,理智被驱逐出思想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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