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我给他发信息了,说了我会尽快回来,让他在酒店等着我,我想跟他谈谈。
其实没啥大事,有个学生的人事材料缺了点东西,我给他开个证明让他自己去补开就完事儿了,结束的时候不到一点。苏絮没回我微信,正好也到了午休时间,我打了声招呼就打车又去了衡天。
走到门边的时候我一点异样的声音也没听见,要不我也不会就这么直愣愣的把门刷开。有时候我觉得人的命数还真是蛮好笑的,昨天我刚有点想清楚想要转变一下观念,今天才过了一上午就让我看见这么限制级的画面。
苏絮站在窗户前,两手扶着窗台,王滕贴在他身后,正大汗淋漓的操着那个昨天晚上刚刚被我操开的肉穴。
窗帘是开着的。
如果这个时候对面楼有人用望远镜看过来,估计能把他俩的姿势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苏絮正小猫一样的哼着,从嗓子里挤出一些细碎粘腻的声音,他屁股上红了一片,边缘能隐约看见几个交叠的指引,跟着王滕的动作一圈一圈的漾起臀浪。
王滕听见了我开门的声音,腰上动作没停,转过来看我一眼,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门关上。”
我这才从愣神里反应过来,往里大跨一步甩手关上门。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让人鼻血贲张的香艳场景,本来我应该觉得愤怒,觉得不解,觉得困惑。可是可能正因为我早在很久之前,在我跟苏絮这个人切实的产生一些肉体或感情上的牵连之前,我就已经见识过这样的画面,现在,此时此刻,我没能顺应感情的发展生出一些被背叛的负面情绪,反而是循着生理本能可耻的有了反应。
男的,确实很下贱。我的鸡巴跟脑子几乎是完全分离的,苏絮在我这里是我正在逐渐交付真心的喜欢对象,更是一个从出现伊始就和性密不可分的性爱对象。
苏絮应该也听到了我的声音,但他没有任何反应,仍然全身心的沉浸在王滕带给他的快感之中,旁若无人的喘叫。王滕看上去则显得没那么若无其事,他看我进来了,表情明显的躁狂起来,抽插的动作也失了节奏,每次插入只隔靴搔痒的探进去一半的长度。苏絮显然不满意他的表现,配合他自己动了一会儿就兴致恹恹的主动往前,让王滕的阴茎从他身体里滑出来。
苏絮转了个身,正对我,王滕也很郁闷似的,暴力的搓着头发坐到床边。他们俩都一丝不挂,性器精神勃勃的在空气里挺翘着。
苏絮看着我,汗湿的刘海拧成几缕挡在眉前,因为近视所以眼睛不自然的轻微眯着:“李意,
你现在心情好了吗?”
一股违背我既有道德框架的原始冲动,铺天盖地的朝我涌过来。当着王滕的面,我现在想要立刻再操他一遍,把我第一次被卷入这种混邪无序的场面时,想做却没敢做的事情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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